三天后,清晨。
厚重的窗簾將窗外的陽光隔絕了個徹底,黑暗的房間帶著令人窒息的沉悶感。
痛,全身上下仿佛散了架般。涼衣側過身,看著身旁的男人,已經記不清昨晚被要了幾次。他的耐力真的好的驚人,每次當涼衣快暈過去的時候,他總會換一種姿勢繼續折磨她,動作狂野而急切。
翻了個身,涼衣舒展了一下一直緊繃的肌,輕輕的緩了一口氣。
誰知,這小小,輕微的一個動作,卻驚醒了邊的人,慕子臣倏地睜大眼,漆黑的明眸凝視著她。
那戒備的眼神,仿佛隨時在提防敵人的突襲,謹慎小心,步步驚心。
“今天怎么還不去公司?”
涼衣靠上了他的膛,柔嫩細白的雙腿環住男人敏感堅韌的腰,魅的輕笑。
“怎么?這么快就想趕我走了?還真傷心吶!”
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漫不經心的話中隱帶著幾分危險。
“人家哪有?”
涼衣撒著嬌,“就知道冤枉人家!”
故意推了推他的肩膀,試圖緩和房間內微微緊張的氣氛。
“是嗎?”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昨天看什么看的那么出神?連我走近了都不知道?”
他依然矜淡的笑著,可眼底卻早已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