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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親王府,沉寂的房內,內室之中小睡的鳳鸞飛睜開眼:“景兒,景兒……”一看天Se,她竟然睡了這么,景兒這臭丫頭怎么不叫醒她。
喚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應,門外的丫環聞聲進房:“王妃,景兒姐姐出去了還沒回來。”
“出去?”鳳鸞飛目光一凌“她出去做什么?”
“回王妃,奴婢真的不知道。”丫環戰戰兢兢回話道。王妃每次一生氣就會打罵她們,侍候的丫環個個都懼于她。
咎正在這時,玄成已經到了門外:“王妃,王爺請你去九章閣。”
鳳鸞飛驚愕地望向門口,那確實是隨侍在他身側的玄成,這么說,他已經回來了?那么高的懸崖,鳳淺歌已經死了吧,修涯也會死吧,那她的秘密就沒有人再知道了。
他終于見她了!
幔鳳鸞飛眉宇間綻出無盡喜悅,平Ri府中下人都說她不受寵,這下看他們還怎么說,她挺了挺胸,一臉得意朝邊上幾人吩咐道:“來人,伺候我沐浴更衣。”
玄成一見不由煩燥的皺了皺眉:“王妃不用了。”
“你……”鳳鸞飛本欲斥責但一想這畢竟是蕭飏身邊的人,扯出一絲笑道:“容我換身衣服可好?”
玄成見她此時似剛睡醒,但沒再言語,退到一邊去等。這個女人還當找她去做什么,還顧著梳洗打扮,竟然有膽子欺騙王爺,她有幾條命。
九章閣內,一縷淡香自香爐裊裊而上,繼而消散在空氣中,屋內彌溫著若有若無的檀香,淡然而雅致。
一襲銀絲錦袍的男子靜然坐于榻上,手中緊攥著那塊玉玦,冷眼凝視著門口,薄唇緊抿一言不發,目光卻是異常地凜冽。
因為一個謊言的欺騙,原本屬于她的妻子被他親手推給修涯,如果沒有錯過,她們之間又是怎樣的幸福,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撒謊的女人。
鳳淺歌在相國府并不受寵,除了鳳夫人根本無人承認她的存在,府中上下也根本從未將她看成鳳三小姐,故而他找去知道的只有一個鳳家二小姐,都說三小姐從未回府,他便就那樣信了。
早在十年之前他們就已經相遇,也許從那時候他們的緣份已經開始,所以才會相遇相愛吧,如果沒有婚禮之上的錯嫁,他就不會失去她,她就會是他的妻,而不是如今這樣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他痛苦闔上眼簾,憶及那個在無數深夜纏繞在心頭的身影。
鳳鸞飛妝容精致踏入九章閣內,看到榻上的男子微閉著眼,那張極致完美的面容落入她的眼底,依舊讓她心動不已。
蕭飏霍然掀開眼簾,冰冷而犀利的眸子望著她。頃刻間,她感到一股深冷的寒意,如除冰淵的寒意。
他緩緩起身走到鳳鸞飛面前,緩緩抬起手,忽地一松,那玉玦就那樣墜在她的眼前,左右搖晃著。他低聲問道:“認得這個東西嗎?”
鳳鸞飛心劇烈一跳,垂在身側的手悄然將墜在腰際的那塊玉握住,收入袖中,面上僵硬的扯出一絲笑意:“臣妾……不認得。”
鳳鸞飛深深吸了口氣,拼命壓抑住心頭生出的巨大不安,望著那黑漆漆的通道:“王爺……”
前面的人面無冰冷,默然朝前走著。鳳鸞飛怔忡半晌,還是跟著朝內走去,黑暗中的Yin(左耳旁的Yin)冷感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過了Yin(左耳旁的Yin)森冰冷的過道,前面出現亮光,她快步朝內走去,望著眼前的一幕,驚駭地睜大眼睛,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瞬間煞白,驚恐地望向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子,剎那間哽住呼吸,那個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女子,正是景兒。
“這個人說,她認得這個東西。”蕭飏回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鳳鸞飛站在那里,雙腿發軟,渾身顫抖,驚恐地望向一旁那一襲雪衣的男子,此時只覺得他比那地獄來的魔鬼還要可怕。
蕭飏目光犀利如刃,薄唇勾起殘忍的冷笑:“這個人說……這是你的玉佩,你冒充了你不該冒充的人。”
“臣妾沒有冒充,真的沒有!”鳳鸞飛淚流滿面的望著他,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可惜她用錯了地方。
“沒有?”蕭飏神Se一凜,盯著她的目光似要將其千刀萬剮一般可怕,步步逼近“那你告訴本王,當年這玉佩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鳳鸞飛失血的唇顫抖著,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她根本沒有遇到過他,如何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臣妾兒時有重病,有些事忘了……”她的額頭沁出冷汗,她驚惶地朝后退去,搖頭直道:“我沒有冒充,我沒有……”
“你不僅膽敢冒充她欺騙本王,還一次又一次買兇要置她于死地,是不是?在北蒼山你勾結二皇子又置她于死地,是不是?”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冷厲駭人。
鳳鸞飛退到墻邊,退無可退,嘶喊道:“我要她死,我就要她死,是她搶走了我的Mu親,是她害得我家不成家,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她的精神幾乎處崩潰的邊緣,憑什么那個野丫頭就能擁有一切,憑什么……
“你要她死,本王就會讓你生不如死。”蕭飏冷冷地望著她,字字如冰,手中的玉玦頃刻在他手心化為粉末,轉身頭也不回朝外走去。
鳳鸞飛靠著墻滑坐在地,聲嘶力竭地哭喊道:“我不甘心,憑什么她可以擁有一切,我才是鳳家小姐,我才是,她是假的,她是娘撿回來的野孩子,她是野種……”
蕭飏腳步微一頓,她不是鳳家人?那她又是誰?
鳳鸞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嗓音尖銳詛咒道:“鳳淺歌,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蕭飏頭也不回朝外走去。鳳鸞飛披頭散發地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那奄奄一息的景兒,仿佛是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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