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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弘歷(五)——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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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得沒有力氣的倒在地上的小石頭大叫著:“你們…你們好大的狗膽敢跟我家少爺動手…你們…你們不要臉以三打一,以多欺少!你們…住手…”只是任憑他如何叫,那三個人卻是不放過我的。

  我當然拼了全力去反抗,但是還是雙拳難敵六手!在我節節潰敗時,一個人出現了,他身形如影的加入了打斗!拳腳出得及時適當,不讓我打到他們三人,亦不讓他們三人打到我,那三個人看清了他的相貌卻都驚懼起來,于是很快我們便被那個人分開,我這才看清那個人,胡子廉廉,為人謙謙的樣子。

  那三個人站在那個人身后個個低頭,我面對著四個人一時不知是什么情況。小石頭從地上爬起來拉住我問:“四阿…少爺!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我沖他搖頭說:“沒事!”

  再看去時那四個人的身邊已經多了兩個人,一個婦人,清秀婉約,眉目流光,年至中年卻別有風韻。一個男子,面白膚皙,瘦弱單薄,胡須短短的卻讓他顯得精神抖擻。他個子并不高!往那里一站卻讓其余五個人都低頭似乎要認錯。他個頭低,看我自然要仰頭,他看我一眼卻又扭頭:“好啊!真是長能耐了啊!剛來這,咱們的店還沒有開張你們就在門口給我惹事?讓你們三個看家你們可倒好,給我看到大街上來,還打架!”

  他越說越嚴厲,越說越激動,甚至也當街指手畫腳起來,跟剛剛街心指手畫腳的男子如出一轍呢!我聽著他較為細膩的聲音,看著他夸張的動作,和小石頭一起目瞪口呆了。

  而那五個人似乎是習慣了似的,認真的聆聽著,時不時的點頭附和著,似乎很享受被這么罵一般。我看著很悲涼的抖了抖,我阿瑪和額娘可是從來都不會如此罵我的。

  因為,一來有礙于他們的身份地位;二來有失他們的風度;三來有他們的教導從來都是以天家的威嚴為首,以王者風范來諄諄的耳命面提!在我愣住的那片刻,我聽到了那人繼續在罵著:“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京城,天子腳下!不是任你們怎樣就怎樣的江南!你們還真會給我惹事!上來就給我打架!還以多欺少!丟人!我蘇家的人都被你們丟光了!你們還讓不讓我活著了!我的老臉要往哪放啊!哼,你們再不聽話,不老實,以后就自己討生活去!我不養你們了!”

  我聽到這里,思緒一下子飄呼到遠方去,那是回憶的遠方!我記得我也曾經是被兇過的,那一年箐姑姑抱著著我,我拉了她的衣服要親她,她卻以為我不老實,放下我惡狠狠的兇我:“不老實就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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