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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跌進他的懷抱中,冷月只覺得,整個天,都是旋轉的。
棕色的駿馬上,她被這個男人嵌進身體里,濃密的煙霧隨著風刮到兩人的周圍,混雜著焦糊的味道,刺鼻的,讓人嗓間發癢。
名弈風的心跳強勁有力,男子的手指根根嵌進她的衣衫里,即使將她的肩膀捏的青紫,都不放松。
冷月心中,猛地生出一絲愧疚。
看或許,自己不該這樣對他,不管之前他所做的那些是真情是假意,但便如他說,他對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好的。
沒有傷害,沒有戲弄。
通過余光,她瞧見那個孤單站在路中央的女子,緊緊裹著自己身上的輕紗,半露著單肩,她的面容上,卻是含著詭秘的笑。
滲冷月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掉入別人設下的陷阱中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計謀,用在她身上,可謂再適合不過。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她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一個人……
納蘭禛。
能布置這個計謀并且能對她分外熟悉的,好像,只有他了。
冷月搖了搖頭,自己又不想承認。
“名弈風……我快窒息了。”
伏在他的胸膛前,僅剩的呼吸維持著,她輕輕的開口,說給他的心聽。
男子仿若沒有聽見,手臂收的更緊。
冷月無奈的笑,抬起手輕捶著他:“你想讓我死嗎?”
“死了倒好。”輕聲耳語,回蕩在他的胸腔中,聽在她的耳中,卻帶著另一份的悲情。
他沉吟半晌,手指揉搓著她的發絲,“丫頭,難道你都不覺得愧疚嗎?這個地方,是我將近三年的心血,而如今,卻這般輕易的被你毀了……你當真便是我的災難吧?你是來毀滅我的災難嗎?”
“那么名弈風,你準備怎么處置我?”
“處置?呵……”男子的眼眸突地深諳,猛吸了一口氣,語調寒咧:“我不會處置你……”
說了一半,他便將后半句藏在嗓間,手臂一松,伸手扳開她,低垂著眼眸,凝視著她……
手指輕觸著她的下頷,將之微微抬起,男子靠近幾分:“看好了,這是我的懲罰……”
話未畢,側首便吻上了她。
柔軟的唇瓣,幾乎讓他瘋狂……
冷月的手緊緊的一縮,拽著他的衣襟,這樣噬血的吻,讓她有些承受不了。
那就像是狂風摧殘過一片樹林,帶著毀滅的痕跡。
名弈風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
他的唇角,突生殘忍的笑,指尖不停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像是撫摸著珍寶。
兩人的呼吸短促,她深鎖眉心,躲閃著。
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男子用盡全力,對著她的唇瓣,深咬了一口……
“你——”
她痛的驚呼,一連串的恥笑,從他口中傳出。
“丫頭,我咬的力道,還滿意嗎?”
“你真是瘋子。”捂著唇,從上面滲出點點的血,她用手抹了一把,立刻掏出手帕來擦。
弈風牌憤怒的分割線----
此刻,身后的人逐漸追上,將她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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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瞧見自己的主子也在,叫囂聲立刻小了。
“殿下,不能留她。”
長卿在一旁勸道,冷眼瞧著她。
名弈風深沉了臉,只一味的盯著她。
半晌之后,他斜勾了絲笑:“不,我要留她。”
“殿下!”
“長卿,不用說了,我意已決。”他打斷長卿的話,凝視著她:“丫頭,我要看著你,我會永遠,看著你。”
冷月斂下了眼瞼,不答話。
名弈風說完便從那些人手中牽來一匹馬,將她丟到那馬上,“你走吧,回你的王府去。”
“名弈風!”似有不信他真的會放她走,睜眼望著他。
“快點走!晚了,納蘭禛找來了,又要多生事端了。”
男子手執馬鞭,猛地朝著她的馬上抽一下,只聽馬兒嘶鳴一聲,揚起前身,朝前奔去……
冷月回頭,細瞧著他,含笑的唇角,溫潤的面容上,寫著平淡。
“殿下,你真的放她走了?”
身旁有人問,名弈風側首細瞧,手一扯馬韁,避開那話題:“我們回去吧!”
他趨馬走在前,方走了幾步,卻好似想起了什么。
猛地轉身,睨了眼還站在原地上的半裸女子,扯出冷漠的笑:“這個女人,賞你們了。”
“啊……”
一干的人還未反應出什么,只呆呆的望著站在那里的女人,不多時,眼眸中便帶出了深深的情欲。
他們吆喝一聲,幾個人趨馬奔至那女人身邊,彎身一掠,便將之抱到了馬上……
“多謝殿下!”震耳的聲音在名弈風耳邊響起,他一直背著身子,笑容更加的濃密。
納蘭禛的東西,他從來不屑接受。
更何況,她方才如何對待自己,他便要加倍還給她。
雖然他將冷月放走了,但是他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在王府中,納蘭禛同他對峙所說的話,他可是聽的一絲不差。
這些,便積攢到后面同他慢慢算好了。
不過一個女人,永遠也別想操控他……威脅他……
“好好玩耍。”吐出這四個字之后,他獨身,趨馬絕塵。
身前,火光大盛,身后,一群男人散發著淫邪的笑。
這個世間便是這樣,只有籠絡了人心,他們才能為你賣命……
適當的甜點,只當是他的一絲心意。
只是,丫頭,你永遠都是個例外……
我名弈風發誓,從此后,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
就是要將你身上的刺都拔掉,將你終身禁錮在我身邊,我也要綁住你!
納蘭禛,注定不是你的良人……
永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