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136反咬一口風少涵王爺的失寵冷妃正文136反咬一口 “嗯,那就這么定吧,你們,擇日完婚!”蕭臨風微笑著走開,在太監宮女的擁簇下走向拿頂明黃的軟轎。
“皇上,皇上,草民冤枉啊,皇上救命……”遠遠的一個灰衣的仆人奔跑著走來,像是身后有人追趕他一般,邊跑邊回頭張望,沒有靠近蕭臨風,已經被侍衛拿下。
“你是何人?有何事喊冤?”蕭臨風蹙眉,好看的臉上,威嚴之氣盡現。
“皇上,草民是郊外的游民,平時靠做一些雜活為生,三天以前,草民接了一個活,就是在城外挖地道,地道是通往這里的陵墓,因為東家出手闊綽,當時我也并沒有多問,直到今天,突然有人要殺我滅口,跟草民一起挖地道的差不多都已經被殺了,草民九死一生,躲在這附近,就是想尋一線生機……”
今眾人嘩然,蕭臨風犀利的眸光掃視著阮冰墨,然后又看著跪在地上的仆人,冷聲道,“托你挖地道的東家,你可認識?”
仆人低泣,開口道,“不認識,但是草民若是再看見他,定然認識他!”
蕭臨風冷笑,“那好,你看看,這些人當中,可有你認識的人……”
磊仆人站起身來,想是走到阮冰墨身邊,仔細的打量著阮冰墨,鳳逸寒緊張的手心都是冷汗,握住阮冰墨的手也緊了幾分,阮冰墨依舊是淡然的表情,仿佛這一切,和他無關。
還好那仆人看了阮冰墨以后,就緩步走開,接著繞場上的文武大臣,走了一遭,都沒有他認識的人,回到場中間,對著皇上跪下,“啟稟皇上,那人不在此列。”
眾人竊竊私語,蕭臨風大怒,一拂衣袖,厲聲道,“開棺!驗尸!”
旁邊一個近臣,上前一步,對著蕭臨風抱拳道,“啟稟皇上,還有一個人不在此列。”
“什么人?”蕭臨風蹙眉。
“楚王……”近臣微微一笑,意味深沉。
蕭臨風思索片刻,揚聲,“來人,宣楚王即刻見駕!”
蕭臨楚坐在樹林的巨石上,喘著粗氣,嘴角有干涸的血跡,他右手撫胸,對著旁邊的力翔道,“我沒事,你去準備他們大婚的賀禮吧,普通點就好,不要太引人注目!”
“爺,你都這樣了,還管什么賀禮?”力翔脫下身子的衣服,罩在蕭臨楚身上。
蕭臨楚不耐煩的將衣服丟給他,低聲道,“是啊,沒什么好送的,你去準備筆墨紙硯,現在,可能休書是給他們最好的賀禮了。”
“爺……”力翔心里酸澀,他的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聽阮冰墨和王妃求皇上賜婚?難道他們都沒有想過爺的感受嗎?為了他們,王爺連自己的原則都放棄了,他們還想怎樣?
“去啊!還楞著干嗎?”蕭臨楚喘著粗氣,腥甜味一直上涌,他不愿在他手下面前吐血,所有的苦,他一個人承擔就夠了。
力翔邊走邊回頭,走了一半,跟一個尖嘴猴腮的公公低頭說了些什么,然后轉身走近蕭臨楚,低聲道,“爺,皇上宣你即刻覲見!”
“不見!”蕭臨楚寒著臉,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爺,皇上下令開棺驗尸,阮梟列的事情,可能露餡了……”力翔垂首,聲音很低,明明做的天衣無縫,阮冰墨已經在地道見過阮梟列了,怎么會突然引起皇上的懷疑呢?
蕭臨楚站起身,身形不穩,“這件事,你怎么辦的?為什么會露餡?”
“不知道,我按照爺的吩咐,派人守在地道,救出了阮梟列一家五口以后,喂他們服下了忘憂散,然后世子就趕到了,奇怪的是,他看見記憶盡失的阮梟列,沒有一點興奮的表情,然后就當做什么都沒看見,出了地道……”
“阮冰墨是怎么會發現地道的……”
“爺你沒有告訴他嗎?”
“糊涂,就算我告訴他,又怎么會給他反咬一口的機會!”
“爺的意思是阮冰墨故意陷害你?”
“他不是故意陷害我,恐怕他是看見阮梟列失去記憶,不能從他口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順勢拉我下水。”
“阮冰墨他太狠毒了,這種陰損的招數也想得出來,虧爺你還是為了幫他!”
“阮梟列現在在哪里?”
“應該還在地道。”
“不可能還在地道了,阮冰墨既然要拉我下水,就一定會將阮梟列送進楚王府了。”
力翔一身冷汗,兩人箭步行至皇上跟前的時候,跪在地上的小廝看見他就尖叫起來,聲音刺耳。
“救命啊,救命!就是他,就是他,他殺了所有挖地道的人,他還要殺我,救命,救命,我不要錢了,不要了,不要殺我,不要……”
灰衣的仆人連滾帶爬的藏到錦衣衛的身后,指著力翔,瑟瑟發抖。
蕭臨楚冷笑,冰寒的眸光掃視了阮冰墨一眼,然后對著蕭臨風抱拳道,“皇上,這是何意?”
蕭臨風但笑不語,旁邊的大臣尖聲道,“楚王,此人舉報,有人挖地道,然后殺人滅口,楚王真是好心計,此等計謀都想得出來,吾等佩服!”
“話不能這么說,僅憑一個奴才一面之詞,怎可斷然相信,楚王,朕是相信你的!”蕭臨風淡淡的掃視了群臣一眼,看來蕭臨楚的人緣還不是一般的差。
蕭臨楚冷笑,旁邊有侍衛來報,棺已經打開,里面空無一人,只有木棺中的水銀,還有棺木下方的地道,地道中還有尸體,想來是被滅口的,阮梟列卻不知所蹤。
鳳逸寒急的跳腳,手卻被阮冰墨緊緊握著,她看著阮冰墨的臉,依舊是淡然無比,要是阮梟列被抓回去,一定難逃一死,她不明白,難道冰墨一點都不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