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重歸寧靜,蕭臨楚看著羸弱的鳳逸寒,緊抿薄唇,他曾經給過她機會,是她沒有回頭,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伸手掐住她纖細的頸項,看著她精致柔美的五官和淡然的眼神,突然無法下手。
冷冷一笑,蕭臨楚放下手來,“鳳逸寒,本王現在留你一條性命,從今以后,你只屬本王的性/奴,等到本王玩膩了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冷冷的下了最后通牒,轉身走了出去,只留滿室清冷的空氣和一心一意撫摸著玉佩的鳳逸寒。
鳳逸寒似乎沒有聽見蕭臨楚的話般,就那么撫摸著暖玉,光滑柔和,一如母親溫暖的雙手。
半響,一個丫鬟進來收拾鳳逸寒的東西,蕭臨楚有令,讓王妃搬去尚楚軒居住,眾人以為,王妃再次得寵了,其實這只是他折磨她的開始。
奢華的尚楚軒臥房,現在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牢房,四根漢白玉石柱上鎖著四條粗長的鐵鏈,鐵鏈分別鎖在鳳逸寒的手腕和腳腕上,冰冷的臥房已經除去所有飾物,只留中間那張寬大的牙床。
室內有一個丫鬟,每天的看守著鳳逸寒的飲食起居,包括她的出恭洗嗽,因為手腳鎖著鐵鏈,不方便她穿衣服,每天她都只有一件薄紗遮體,連褻衣褻褲都不允許穿著,突然明白,初嫁入王府時,蕭臨楚對她多么友善。
沒有了尊嚴,鳳逸寒活著已經跟死了一般,她一日一日的沉默,一日一日的消瘦。蕭臨楚始終沒有發現她眼睛的問題,他通常進入尚楚軒,第一件事就是拉開她腰間的綢帶,一點一點的欣賞著她美麗的裸/體,不斷的探索著她身體的秘密,借助一些道具,逼她做出各種動作供他玩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