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買人心,她宋希濂最拿手。不然,怎么在三街口混。
站在王府門口,宋希濂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哇,沒有慕容池那混蛋,連空氣都好很多。
“小姐,我們這是去哪里啊?”寒月小聲的問道。
“去哪里?現在,我們要找一個刻字的店鋪。”宋希濂眉眼一挑,對寒月壞壞的一笑,拉著寒月變跑。
哼,既然這塊金牌可以讓她自由的出入王府,那聰敏的宋希濂為何不多做幾塊一模一樣的金牌,然后在換慕容池一塊山寨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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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安分。
“許安,王妃呢?”慕容池一臉怒意。
“請王爺,放心,小的已經派人跟著王妃的。”
“跟著她?她出去了?”雖然他知道,那女人已經出了王府,可是她到底是怎樣出去的。
“是的。”
“誰讓她出去的,不是吩咐了沒有本王的命令,她不準出府嗎!”
“可是,王妃拿著王爺的令牌!”許安有些無奈的答道,只從王妃進府后,一向冷然不愛言語的王爺脾氣變得異常暴躁。
令牌?慕容池手落在腰間,果真不在了!
慕容池深吸一口氣靠在椅子上試圖平息那一腔的不安。
“她在外面做了什么?”
“一出門便和人打了一架。”許安咽了咽口水,看著一臉溫怒的慕容池,有點不想說下去、
恩!慕容池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輕了輕嗓子問:“傷了嗎?”
“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