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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一個小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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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一個小日寇  火焰一停,年夜地隨之恢復了這個冬季原本的肅穆、冷靜和悠遠。無數掙扎著的小火苗,被風無情地輕輕一吹,馬上從有形的一些殘存的灰燼化為無形。

  真干凈呀,就像剛才那些猙獰著面目撲來的日寇,不過是空氣中的一些污穢的水汽一般,人們的眼前不但變得干凈清爽,就連視野也無比的開闊起來。

  然而不知為什么,所有的戰士卻都突然緘默了下來。

  沒有歡呼,也沒有勝利后的熱切交談,更沒有情不自禁發出的眉飄動。

  左芳仍在無聲地流淌汩汩奔涌的淚水,只是雙膝緩緩一軟,人整個地仆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而約翰內斯則一直緩緩地搖著腦袋,目光板滯地盯著空空如也的年夜地,嘴里不斷地喃喃著:“慘絕人寰,萬能的主啊,請救救我,我該怎么辦,是拿起筆,還是應該拍一些照片?”

  就在這時,一個日軍突然從年夜樓深處跑出來,茫然地瞅了瞅變得空的銀行年夜院,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所有官兵聽令,兩個戰斗小組連結警戒,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他要干什么——”

  孟遙的聲音,忽然略感嘶啞地從指揮車上傳了出來。同時,隨著他的喊話,車手和炮手也跳下車,然后默默地伸手將他也扶了下來。

  “都不要動,營長說的對,這個鬼、日本兵也許會對我們有情報價值。”

  早已從亢奮中平靜下來的崔有權,下意識地隨著孟遙的命令重復著,沒有拿槍的左手順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遠遠望去,這個忽然呈現在人們眼前的日本兵,似乎與之前看到的日寇有很年夜不合。但不合在哪里,一時間卻很難去仔細品味。

  日本兵半跪在地上,突然困地抓抓腦袋,伸手抓起兩把泥土看了看,又瞇起眼睛歪著脖子朝天上瞅了瞅,嘴里又嘰里咕嚕了一句什么,隨后猛然把手中的泥土高高地往半空上一揚,手腳并用地滿場又爬又跑起來。

  直到這時,戰士們才看清楚,這個日本兵竟然看上去還不過是一個未成年人。在他稚氣未脫的臉上,雙唇間連一層淡淡的絨都還沒長齊。

  再仔細一看,他的一身鬼子軍裝連起碼的肩章、番號標識表記標幟都沒有。

  真是奇怪呀,年夜量征集半年夜男子、甚至少年進入日本軍隊,這是在抗戰后期、尤其是在美軍篡奪了太平洋上幾乎所有的島嶼之后,這樣的事情才會頻頻產生,怎么抗戰還未開始就有了呢?

  孟遙皺皺眉頭,低聲對作戰顧問說了一句:“找一個懂日語的,過去聽聽他在哪兒嘀咕什么?”

  作戰顧問四下一看,突然低聲道:“營長,真正懂日語,也就那幾個人,他、他們現在都不在這里。”

  “梅金龍呢,他應該就在附近,馬上叫他過來——”

  孟遙順著說道,然后很惱火地看看他:“平時叫你們抓緊時間學一點日語,你們總是推三阻四的,現在怎么樣,真正要用就抓瞎。”

  作戰顧問的腦袋不覺間更低垂了,聲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樣:“梅金龍他、他不犧牲了嗎?”

  “你說什么——”

  孟遙雙目圓瞪,扯動起一臉的傷口,劇烈的痛楚忽然讓他清醒過來。也就在這一剎那,數周前在法租界的一幕幕場景禁不住浮上眼前:

  梅金龍等五個朝夕相處的兄弟,兩世的親人,那時就那樣從他身邊一個個倒下,有的甚至都認不出原來的模樣……

  “營長,你、你沒事吧?”作戰顧問抬起頭,十分難過地叫了一聲。

  孟遙抬起手掌,無聲地示意了一下,舉目再次向那個小日本兵望去。其實,別看他是個小小的日本少年,還做出種種懵懂無知的樣子,但他的那一雙絕不靠近突擊營半步的腳板,卻泄了他心底的那一絲絲心機。

  只是,他這樣表演,是為了什么呢?

  真正的手足無措,還是為了保命,或者是在拖延什么?

  忽然間,孟遙一個激靈,嘴里立刻就是下意識地命令了起來:“崔有權,快,叫兩個格斗技術好的戰士,馬上把那個小日本兵抓起來。不要年夜意,小心里面有詐。”

  “是——”

  崔有權咧咧嘴,不以為然地看了看仍在四處蹦竄的小日寇,不覺驚訝孟遙的這份過于小心。不是嗎,一個小娃娃,手里還什么家伙都沒有,有需要這么如臨年夜敵想對真正的鬼子那樣嗎?

  想著,他隨手向兩個戰士一指道:“你,還有你,去,把那個小日本兵抓過來。先不要管另外,抓住后先捆起來再說。哦,小心一點。”

  這邊剛說完,那邊孟遙的新命令火燒火燎地又響了起來:

  “各戰斗小組注意,現在聽我口令。戰術機動小組、火力支援小組以及特種作戰小組各分出三分之二,立刻于外圍陣地警戒設防,步兵戰斗小組分出三分之一,馬上對銀行年夜院規模進行全方位警戒搜索。其余全部小組,以指揮車防護排為主,即可進入年夜樓各層,全面肅清可能殘存的仇敵。”

  “是——”

  隨著這道指向十分清晰的命令發出,原本還殘存著些許憐憫之心的戰士們,立刻恢復了自己原來緊繃著的那根戰斗之弦,起武器紛繁奔向各自的戰位。

  崔有權拎起槍,朝孟遙這邊看了一眼,見周圍都是留守的警戒小組,于是安心下來,揮手招呼著進樓搜索的各個步兵小組,小心翼翼地從一樓開始,盤旋著向各樓層展開了行動。

  兩個膀年夜腰圓的戰士剛一動作,左芳卻突然跳起身,伸出雙臂不由分辯地攔住他們,嘴里還苦口婆心地勸阻道:“士兵,放過他吧,你們看,他不過還是一個小孩子。”

  “胡鬧——”

  孟遙氣哼哼地一揮手,立刻就有幾個戰士走上去,也不管什么咸豬手不咸豬手的了,直接架著胳膊,連同一旁的約翰內斯一起,全都給弄到孟遙身邊。

  “孟遙,我現在對你的印象要修正一下,你是個——軍閥。”

  左芳氣咻咻地說完,為了暗示憤慨的力度,還使勁在鼻子里猛哼一聲。

  約翰也像個跟屁蟲似的迭迭頷首道:“孟將軍,我也很遺憾的要告訴你,戰爭也有戰爭的人道主義。你可以殺死仇敵,但得講究體例。”

  孟遙斜倚在自己的指揮車上,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日寇,頭也不回地撇撇嘴道:“二位請便,只是不要再干擾我軍的行動就行。”

  這邊剛說完,那邊小日寇已跳起身,左躲右閃地與兩個戰士捉起了藏。

  還別說,那小日寇人雖小,但卻顯得心機頗深,加上追捕的戰士只是獲得活捉的命令,所以一時間兩個年夜漢竟然連一個少年都奈何不得。

  孟遙看得直搖頭,下意識地瞅了瞅手表,高聲指點道:“兩個笨伯,別費事了,直接打昏。”

  話音一落,左芳馬上又翻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個小娘皮,同情心泛濫是吧?怕只怕等你知道用錯了對象,你后悔都來不及。

  孟遙想著想著,馬上一股惡氣從心上騰地升起,嘴里禁不住更加高調地年夜聲命令了起來:“聽到沒有,直接干倒,捆了先扔一邊再行措置。”

  兩個戰士晃晃腦袋,剛做了個手勢,小日寇手腕突然一翻,一把亮晶晶的尖刀就握在了手上。

  看到有刀亮出,兩個戰士馬上咧開嘴笑了。

  小雜種,這下干翻你心理就不存在任何障礙了——

  兩人身形一晃,各自一翻手腕剛要釀成手刀朝他脖頸處砍去,就發現小日寇突然盯著他倆詭異地一笑,刀尖挑開他的那件又厚又年夜的棉衣軍裝,一股極度不祥的感覺突然籠罩在二人心頭——

  欠好,快臥倒!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間,一聲巨年夜的爆炸聲驟然在小日寇胸間炸響。

  隨著一股濃煙蒸騰而起,孟遙的一只拳頭也怒不成遏地砸在了堅硬的車板上。

  啊——

  在場的戰士目瞪口呆地望著爆炸處,瘋狂地從心底發出了一聲聲心疼至極的怒吼。

  “衛生員,衛生員——”

  孟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搶過兩個拐杖夾在腋下,一邊艱難地移動著腳步,一邊在嘴里年夜聲呼喚著衛生員。

  左芳搶上來,雙臂緊緊地撐起孟遙,猛地一下哭作聲來:“孟、孟將軍,對不起,是我——”

  孟遙無聲地搖搖頭,用力將她推開。

  衛生員早已搶過去,只是還沒跑到近前,便撲通一聲坐倒在地,隨后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營長,你、你不消過來了。”

  然而,孟遙卻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般,惡狠狠甩開戰士們的圍堵,痛心疾首地怒罵道:“屁話,你們這都是說的是一些什么屁話。兄弟沒了,我這個營長能不去送送嗎?咱現在都沒爹沒娘的,我再不站出來,他們找得到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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