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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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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新妃十八歲身體“不適”

  聽著前半句,水心連眉頭也沒蹙一下,聽到后半句,她倏地臉色大變。

  “你剛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她顫聲大聲質問,透明的指甲掐進他的手臂肌肉中。

她在害怕,所以她要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懶  “你的身體以后會懼寒,冷天更甚,而且……你很難……很難再有孕!”雖然實話會傷人,可是醫者就要遵從自己的醫德,要說實話的。

  很難再有孕!這五個字,像針一樣的扎進她的心底。

  那就是說……她這輩子也不能生育了嗎?

  在她懷孕之前,她一直認為,生育是天底下最嚴厲的酷刑,那是一種折磨,會使女人的身材走形,而且生產還要經歷莫大的痛苦,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這生產應該是男人的活兒。

  但是……自從她有孕之后,她這種觀念就改變了。

  每天捧著自己腹中的生命,享受生命帶來的快樂,還有腹中孕育生命的滿足,這都讓她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一個女人,有了孩子之后,才會感覺這個生命是圓滿的。

  在失去孩子之后,她更期盼著以后能再生一個來代蘀那個死去的孩子,她要將所有的遺憾全補償給他。

  可是……老天連這個機會也不給她。

她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這是老天爺對她不珍惜孩子的懲罰嗎?蟲  晴天霹靂,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雙眼空洞,一張小臉蒼白如紙。

  六子也同樣震驚。

  “大夫,這難道不能再好好的調理了嗎?您開些藥方,就算再名貴的藥,都可以!”六子忍不住勸道。

  “這只能看上天的意思了,老夫……無能為力!”大夫搖了搖頭,愛莫能助的嘆了口氣,只留下了一個藥方,便匆匆離去。

  水心依然坐在地上,瘋了似的突然詭異的笑出了聲。

  “水姑娘,您別擔心,主子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為您醫治!”六子擔心的看著她,他的笑聲令他的心頭一緊,心中直嘆是天怒英才。

  “不用了,他是他,我是我,等他傷好后,我會離開,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她回頭深深的看了榻上昏迷的莫元靖一眼,轉身離開。

  “可是……”六子還想說什么,不等他開口,人就已經不見了。

  這一段時間的接觸,讓六子知道,水心是個聰慧的女子,如果以后能在主子的身邊輔佐他,主子成大業的機率就會提高。

  但是看她現在的模樣,說不定,又會再一次離開主子。

  本來以為水心與主子可以再復合的說。

  算了,為了主子將來的幸福,也為了將來他不被主子宰,他現在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勸水心留下來好了。

  “唉呀,水姑娘,您等等我……”六子屁顛屁顛的去追水心。

  嗚嗚,他真是太忠心了。

  因為傷口加上中毒的原因,莫元靖的身體依然很虛弱。

  在六子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水心只答應他,在莫元靖受傷康復的這一段時間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即使不為了主子,也為了整個“月”組織。

  主因還是水心智斗歹徒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月”組織。

  所以在莫元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里,水心經常會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請示,比如說什么地方有奸細,該怎么處置,又說哪個分支有官兵準備去“拜訪”,又該如何應對。

  甚至是連組織里有哪位女人生了孩子,居然還報告給她,要她取名字。

  侍t!

  他們當她是什么?萬能機器人還是神仙?

  不過,這一切也反應了一個問題,“月”組織沒有了首腦,就會非常的亂,因此,水心便按捺著性子留了下來,暫時未想要離開的事情,光被這鎖瑣的大事、小事一塊就給煩的不行了。

  在石室的書房中,朝南的石窗,給了水心足夠的照明。

  一名灰衫男子捧了一打帳冊送到石室中。

  看到帳冊,水心的腦袋的眼珠子幾乎掉到了地上。

  “請問這是什么?”她張了張嘴,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帳冊。”對方平板的回答。

  “我知道是帳冊,可是怎么會這么多?”

  “回水姑娘,這是一年內所有的盈虧帳冊,各地的都在其中,主子只有在一年中的這個時候會查所有的總帳,所以……”他撒謊撒得臉不紅心不跳。

  意思就是說:你趕巧了,這些東西,全歸你看!

  “這些可以等你們主子……”

  “主子可以看這些東西,起碼要一個月之后,只是各地等著指示,況且……”對方突然拖了一個尾長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往下說:“主子是因為救您而傷的!”

  這是你的責任!!

  好吧,這是她的責任。

  她敢打包票,這些人會這么肆無忌憚的將事情全交給她,六子絕對脫不了干系,更何況……每次她一有意義,那些人便會在最后補充一句:主子是因為救您而傷的。

  假如她回駁一句,那她就是忘恩負義,然長期在警校里待著的教育,讓她知道責任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這是她的責任!!

  只是,她一個人處理這么多事,有人會不會太閑了?

  “六子在哪里?”她不耐煩的問。

  “哦,剛剛出去了,說是今天不會回來!”對方一板一眼的回答,額頭上卻有密密的汗水滲出,被迫說謊,老天爺應該不會懲罰他的吧!

  “等他回來,立即讓他來見我!”將工作丟給她,她可不是免費勞工。

  “是!”

  “你出去吧!”看著那一打看起來比她腦袋還要高的帳本,她痛苦的呻.吟出聲。

  灰衫男子走出去拐了個彎,莫元靖的臥室內,突然一只手臂伸出將他扯了進去,剛剛驚魂未定的魂兒,差點又嚇飛了。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出去”的六子。

  “怎么樣?她有沒有問我?”

  “有!”

  “她問了什么?”六子非常悠閑的問。

  “問您去了哪里,我說你出去了,她說,如果你回來了,立即去見她。”灰衫男子一字不露的全稟告給他。

  六子賊賊一笑。

  “三天后我會去見她。”

  “不過……”

  “什么?”六子瞥了他一眼,笑瞇瞇的問。

  對方氣勢矮了一截的縮了縮腦袋,然后怯怯的繼續又道:“其中還有您累積了兩年的工作!”

  “錯,你要記得,那是主子的工作!”六子立即更正。

  突然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六子的身后傳來。

  “是誰允許你這么使喚心兒的?”

  好冷啊,這么熱的天,那然話,簡直比冰窖里的冰放在身上,還要涼幾分。

  六子尷尬的回頭。

  “主子,您聽錯了,那些只是總帳而已,總帳都是要交給您處理的,現在您的身體“不適”,自然交由水姑娘處理了。”

  “你敢說你沒有偷懶?”趴在榻上的莫元靖,犀利的瞳孔,威懾力不減之前。

  突然六子又賊賊一笑的辯了回去:“主子,那要不要屬下向水姑娘去匯報您現在的身體恢復狀況?”

  “你威脅我?”眼睛一瞇,更凌厲的目光又瞪了過去。

  “不是,只是合作而已,這樣才能讓她留下來,這樣她也能來多探您一天,這樣不好嗎?”六子嘿嘿笑著涎著一張臉問。

  話是這么說,但是……

  莫元靖闔上了眼,微微瞇了一會兒,妥協的睜開。

  “不能太過分!”他警告道。

  “當然!”他打著哈哈回答。

  不會太過分,只會有點過分而已。

  “月”內的事情非常繁瑣,大的決策都是由莫元靖決定,只有小的,瑣碎的才會被交給水心,否則,水心現在就不是煩躁,而是該哭爹喊娘了。

  事實上莫元靖的身體就那點傷,一天就結痂了,現在半個月過去了,別說痂了,連皮都已經不再紅腫,神醫跟普通大夫,還是有差別的,現在他更是趁水心不在的時候,偷偷出去練功。

  他后背,只傷到的是皮肉,又不是傷的筋骨,躺半個月還沒有好的跡象,那就太扯了,所以嘛!嘿嘿……大家就心照不宣、互相利用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莫元靖和六子兩人的對話,偏偏被石門外的崔希娜聽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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