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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為夫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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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為夫熨衣  三下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解下來,只剩了中褲,上身已經脫了個精光。

  宛若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也不是沒見過光著身子的男人,別說只是上半身,就算是全身的,也不少。

  可如此美好的男體,她卻是第一次看到。

  精壯的身材,肌肉分明,卻不似肌肉男那般燈塔一般魁梧,讓人望而生畏。

  他的身材的美的,極具欣賞性。他的膚色并不算白,卻帶著光澤,肌肉不至于到晃動那么夸張,卻絕對富有彈性。特別是小腹上的六塊肌肉,將整個小腹吸了進去,平坦得,讓人好想就這樣躺在那上面。

  可是,不行,她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宛若卿,所以,她不可以欣賞,亦不可以有任何的失態。

  她要在任何時候,都保持絕對的冷靜。

  所以,她只是保持著她標準的,毫無情緒的微笑,看著這個她該稱作“夫君”的男人,就好像看著一堵墻。

  裴澧夜忽然感覺有些沮喪了,一種挫敗感從心底冒出來。

  他的身材,見過的女人都忍不住尖叫,就算再矜持的女人都會忍不住臉紅,可眼前這個,好像把他的好身材當做了空氣。

  這女人,真的是讓那些什么閨秀的典范給束縛得腦子都從了榆木疙瘩了嗎?

  宛若卿不理會他的挫敗,轉身,開始整理床鋪。

  將鴛鴦枕頭放好,被子鋪得整整齊齊,然后她轉身,對著裴澧夜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道:“待妾身將被子捂熱了,夫君再上床。”

  說完,將鳳冠霞帔一一脫下,只剩下一身紅色的褂裙。又將地上裴澧夜剛才脫下來的衣服一并拿起,一件一件,整齊地掛在椸枷(古代掛衣服的架子)之上。

  “夫君,不知道可否讓人送給熨斗來?”宛若卿轉身,看著裴澧夜。

  “熨斗?”裴澧夜一愣。

  洞房花燭夜,新娘問新郎拿熨斗,難道是想把新郎打昏不成?

  “夫君今日的衣服都沾了酒氣,又皺了,為妻應該把衣服熨燙整齊,明日可以讓夫君穿得整整齊齊出門。”宛若卿這話,可絕對是賢妻典范啊。

  可是,這是洞房花燭夜啊……

  新娘熨燙衣服,難道要讓當新郎的獨守空房?

  呃……

  這個不是應該是女人用的嗎?

  他真是被這個女人搞暈頭了,居然想到這么個詞。

  “熨燙衣服要多久?”裴澧夜忍下心中的怒氣,開口詢問。

  “不會太久,妾身手快,一個時辰便可以了,不過我看有件衣服開了線,待會幫夫君縫縫,最多兩個時辰,應該就可以了。”

  兩個時辰,現在已經很晚了,要是再過兩個時辰,都天亮了!

  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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