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樓空,雅座內只剩下白璱和裴澧夜二人。
“明日,大概整個京城就會傳遍了吧?”裴澧夜喝口茶,一臉的悠哉。
“嗯,端木家有的是人,我們一路從茶苑到杯莫停,又點了最好的酒,最好的茶,這事,就算不是你裴堡主做的,應該也有人報告上去。”白璱笑得像只狐貍。
裴澧夜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扶著椅背:“他們不是最希望裴家絕后嗎,若我不愛女人,豈不給了他們希望?”
白璱忽地一下靠在他肩頭,笑得如女子般嫵媚:“堡主,你一向不是最愛我的嗎,怎么可以見一個愛一個!”
裴澧夜皺了一下眉頭,不過身子紋絲未動:“白璱,我覺得月姑此刻一定很想念你,不如回去以后,我把她賜給你可好?”
白璱嚇了一跳,趕緊坐好,一臉大義凌然地道:“屬下只愿跟在堡主身邊一生一世,為了堡主,屬下愿終身不娶!”
“一邊去!”裴澧夜踹了他的屁股一腳,白璱的白衣擺上,頓時出現一個黑色的腳印,格外明顯。
隨即,裴澧夜又沉默下來,嘆口氣:“也不知這次能否安然出京。”
“堡主若想走,其實也不難。”白璱深吸口氣,有些不服,“其實堡主,何必管那個什么皇帝……”
“不!”裴澧夜搖搖頭,“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不想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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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家這幾日忙著張燈結彩,嫁女兒,而且嫁的是個庶女,還這么大排場,這在整個東陵國都是史無前例的。可見宛誠如對這個九女兒真的是十分重視的。
“小姐,這幾日上京都在流傳,說姑爺的事兒呢。”錦繡氣呼呼地走進來,一屁股坐下。
“都說些什么?”雖然心中已經有底,不過宛若卿還是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說姑爺不愛紅妝,愛男裝!”錦繡嘟嘟嘴,“還說,上次咱們上杯莫停,你那個阿圖,都是他的莫逆之交。”
宛若卿點點頭:“哦,是嗎?”
“小姐,你怎么無動于衷?”錦繡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