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裴某就不強人所難了。”好在這個裴澧夜倒也沒有堅持,宛若卿松了口氣。
不一會兒,錦繡也上了馬車,沖著宛若卿擠眉弄眼。
“干嘛,吃錯藥了,是不是我把鳳釵插屁股上了?”宛若卿瞪她一眼,摸摸自己的頭。
“都沒有,好著呢。”錦繡嘟嘟嘴,小姐老是不相信她的手藝,她插的頭飾,豈是那么容易就掉下來的?
“那你五官扭曲個什么勁?”
錦繡嘆口氣:“小姐啊,你是大家閨秀……”
“上吊也要喘口氣,不讓我爆爆粗口喘氣,待會我真演不下去。”常年表現得端莊文雅,穩重低順,不讓她喘氣,她就真的該去上吊了,“對了,到底什么事?”
錦繡一下興奮起來:“小姐,姑爺好俊啊!”
切,她當什么事呢,俊不俊,與她何干?
“是真菌,還是細菌啊?”宛若卿翻個白眼,“昨天還勸我別嫁呢,今天恨不得自己替我嫁了,你這是見色起義啊?”
對于自己小姐偶爾蹦出口的奇怪詞句錦繡早就習慣,一般都直接充耳不聞,找重點回話:“說真的,小姐,這回大夫人總算干了件人事。”
長得好看就算做了人事了,長得好看,也可以是草包,也可以很嗜血,也可以性/功能不健全的,好不好?!!
“九小姐,請換轎子。”主仆兩人正聊著,耳邊傳來陌生的聲音,聽上去,不男不女的,應該就是宮里的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