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怎么忍得這么辛苦?叫出來吧?朕知道皇后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來得誠實。”司徒天羽Chou出濕濕粘粘的手指,伸出舌尖在手指上一下下地舔食了起來,邪魅的眼神讓以寒感到可怕,感到陰森,而這動作,更讓以寒感到惡心想吐。
以寒別開頭,不看司徒天羽,卻又被司徒天羽的手狠狠地用力扳了過來,唇很快被堵住,牙齒被粗暴地撬開,而身下,那只剛剛抽離的手又送了進去,以寒渾身根本無法動彈,就像一只待宰的糕羊毫無一點反抗之力。
就在以寒以為今天自己百分之百會被司徒天羽吃掉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云影的聲音。
“主子,他們來了。”
本來都拉開了褲頭的司徒天羽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眼中剛剛還氤氳的晴浴瞬間消失殆盡,轉而是噬血的冷意,嘴角還帶著狠毒的笑意。
“終于來了么?”
司徒天羽一陣風似地從床上躍下,一個轉身,掉在地上的衣服在轉瞬間就已經披在了身上,待以寒回過神來,只看到司徒天羽一個圈轉了過來,冷冽英俊的面容散發著冷光,身上的衣服早已穿好,深邃的眸子里,透著幽亮的殺意,就像一個暗夜的噬血撒旦散發著陰森駭人的殺氣。
走到床邊,司徒天羽俯身淡淡地看著臉上還布著淚痕的以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朕現在有比你更好玩的事情要做,所以,皇后這迷人的身子,朕會留著以后慢慢享用的,只是,今天得委屈皇后了,剛剛皇后肯定很想要朕繼續吧?。”
以寒聽了,身子氣得發抖,很想揚起手來甩給司徒天羽一巴掌,只是,她卻無法動彈,帶著濃濃的憤恨,以寒死死地瞪著司徒天羽那俊美如天使內心卻邪惡如撒旦的臉,從牙齒里擠出一句話。
“司徒天羽,你好跟老天祈禱你還能活著回來,否則,我一定會放著鞭炮為你喝彩,祝你死得好。”
“皇后,你放心,朕當然會回,哪有獵人被自己的獵物給殺掉的,而且,你不用放鞭炮了,只要脫掉衣服,在床上迎接朕的到來就可以了,哈,哈。”
說完,司徒天羽便打開了房門走出去了,留下依然被點了穴道的以寒躺在床上。
“司徒天羽,你這個混蛋,你快回來呀,你忘記給我解開穴道了。”以寒見司徒天羽就這樣離開了,把自己晾在床上,而穴道也沒有解開,只好扯著嗓子大聲吼道。
可是,回答以寒的,只有太過詭異的安靜。
司徒天羽從房間出來,直接走上了船頭,而此時,云影與夢痕均已在船頭的甲板上等候。
一個全身墨黑長袍,頭上用長長大大的帽子遮住面容看不清俊丑的男子端坐在船頭,手中一把墨黑的古琴放在腿間,雖看不清長相,更看不清男子的眼睛,卻能從這黑袍遮面的男子身上感覺到一股逼人的殺意。
“琴魔黑風,你終于現身了?”
“把我徒兒交出來,本尊就饒你一命,否則,就讓這整條船上的人為你陪葬。”本以為聽到的聲音會是蒼老不堪的,卻沒有想到,竟是極好聽,極深沉,帶著沉沉的磁性。
“沒想到琴魔黑風原來這么年輕?看來,朕的皇后還真是艷福不淺哪,連師傅都這么年輕。”司徒天羽手執啼血玉笛冷笑。
“少廢話,還不把我徒兒交出來?”黑袍男子的聲音依然冷硬,只是,在說到徒兒時,語氣里不由得柔軟了些。
“唉,朕也很想讓皇后跟朕出來見見她這位神秘的師傅,可是,朕的皇后剛剛在床上服侍朕時應該是太累了,現在正沉沉地睡去了,朕真是舍不得叫皇后出來呀。”
“什么?你剛剛說什么?”黑袍男子手中食指按住一根琴弦,“錚“然一聲弦響,一道強勁的音符順勢向司徒天羽攻去,卻被司徒天羽放在嘴邊吹出的笛聲又彈了回來,兩聲音符相碰撞在一起,向船的另一邊彈去,只看到船欄突然斷裂,卻看不到任何的利器射出。
“你也會音攻?”黑袍男子聲音略顯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