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沒有戴人皮面具,而他們查盡了所以關于柳懷濤,柳凝月甚至連瑋王爺的線索,都找不到一個能與柳凝月長得如此相似的女人,而這所有的可疑之處卻總也找不到一個好的答案解釋這些不同之處。
盡管這樣,他還是被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甚至一怒一嗔給深深地震憾了,驚呆了。
漸漸,她的情緒也會隨時牽引著他的心,她笑,他會開心,會舒心,她怒,他會跟著擔心,她氣,他為會她著急,甚至她哭,她被主子掐得差點沒命,他也提著膽子為她緊緊地揪心的心疼。
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他的,他們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而他,只要遠遠地看著她,就心滿意足矣。
以寒一個人呆呆地站在甲板上看著天空的圓月,江面上一直徐徐不斷地有風吹來,清冷的月亮襯得這夜更加的靜謐,而以寒的心,卻跟這靜寂的夜截然相反,她的心很亂,很煩。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做這么可怕的夢,這個夢的可怕就在于它就像很真實很真的發生過一樣,就像她以前突然消失過一段記憶一般,而突然之間這段記憶恢復,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跌入了深淵一樣可怕。
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就沒過過一天安心的日子,而現在,她又多出了一些莫明的煩惱,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夢,好像在提示著她一些什么,又好像在告訴著她一些什么,那個清絕俊美的男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那天出現在她浴池的銀面男人,銀帝?
可是,她夢中的那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根笛子,難道是?司徒奕瑋?也不對呀,雖然,司徒奕瑋長得很好看,可是,比起他夢中的那個男人,倒還是稍遜一些,而且,兩人的相貌還是有很大的出入的只是,兩人身上的那種溫潤淡雅的氣質倒是很像,只是,她夢中的男人,比起司徒奕瑋多了一股邪魅之氣,讓人覺得很詭異。
看著天上的圓月,以寒想起了“月圓人團圓”這句話,可是,現在的她,身在這異度時空里,與她的家人相隔不知道多遙遠,甚至只怕今生,再也無見面之機了,濃濃的悲傷從心底涌出,不自覺地,眼角一顆晶瑩滑落了下來。
司徒天羽慢慢地走到船頭,靜靜地注視著站在甲板上,抬頭看著月亮的以寒,在銀白的月光下,以寒那絕色傾城,略帶著哀傷的眸子使得這夜更顯哀戚了,突然地悲傷從司徒天羽心頭涌出,他不明白為什么突然會生出這種悲傷之情。
直到,看到以寒眼角那顆閃著晶瑩的淚珠,司徒天羽的心頭一顫,深邃的眸子看起來似乎越來越遙遠,因為,他知道是為什么了。
許多年前,他也曾見到過自己的母妃也有過這樣的悲傷,也是一樣的月色,銀白的月光下,同樣貌美傾城的母妃,站在御花園的一顆月桂樹下,對著圓圓的月亮,眼角,也滑落過一滴晶瑩的淚水。
那時,母妃已是玉龍國的皇貴妃,而與母妃同時被封為皇貴妃的還有寧妃,可是,有一天,父皇突然再也不來母妃的宮中。
他當時還小,只知道外面的人都說母妃失寵了,最后,母妃被打入了冷宮,而在打入冷宮的前一夜,母妃站在御花園的月桂樹下望著天上的月亮,落下了一滴別人不知道的淚水,可是,卻被躲在暗處的他看到了。
第二天,他的母妃以謀反的罪名被打入冷宮,而寧貴妃被封為皇后,他則被父親送到了寧貴妃的宮中,成了寧貴妃的孩子,他的母妃在打入冷宮后的第二年,因心疾加上常期的營養失調,便離開了人世。
許多年后,當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他也開始的他的報復之路。
只是,他的父皇好像猜到了他的目的,竟在駕崩當日,把皇位傳給了他,卻在與此同時,把玉龍國的十萬兵權交到了殺母仇人的兒子手上。
現在,雖然當年母妃謀反的罪名被他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