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一得知沈筠兒醒來的消息,不顧董事會的事,就趕回醫院,沒有想到,一回到醫院,這些混蛋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病房,不知上哪里去了,不皺眉,惱怒中,讓醫院里所有人出去尋找。
難道,自己真的做得過得太過份了,所以,她不愿意見到自己,一醒過來,就想逃走。
想到這里,葉宇航幽深的目光中透出一片冷的神,內心深處,仿佛在一個聲音在對他說,他不會讓她逃走的,沈筠兒,你一生一世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只是,此時的心,仿佛已經和當年父母去世,他要以沈筠兒一生的痛苦來祭慰父母的在天之靈的心,已經大不一樣。
此時,他的心里,早在報復的偽裝下,參雜了一個男人對女人身與心的霸道占有的私欲。
臺北錯綜復雜的街道上。
沈筠兒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竟不知道,該上什么地方。
從小,她就希望用自己的行動,讓葉宇航開心,可是,沒有想到,她最喜歡的宇航哥哥,居然對她做出這么可怕的事。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懲罰,沈筠兒就不寒而粟,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為什么?為什么宇航哥哥在她面前,從來也不笑,看她的眼神,永遠都透著隱隱的恨意,昨天晚上,他占有她的時候,她明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恨意和邪意。
如果宇航哥哥真的那么恨她,也許,她是該離開了。
所以,從醫院的病房里醒來,沈筠兒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終于,沈筠兒趁著醫生護士不注意,拖著尚未恢復的身子,一個人悄悄離開。
她走了,宇航哥哥便不用看到她,也許,他就會開心了吧。
剛剛恢復的身體,只走了一會,就感到全身貶力,頭暈目眩,沈筠兒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無力的坐在路力一條供行人休息的磴子上,瞧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心中一片茫然。
這幾年住在葉家,雖然,不知為什么,宇航哥哥一直不喜歡她,可是,卻從來沒有讓她缺過吃穿。
現在,忽然決定要離開葉家,居然不知道該上哪里去,天地之大,竟是一片蒼茫。
一陣涼風,帶著幾片落葉,向她襲來。
沈筠兒剛剛生病恢復的身體,受不了風寒,在一片涼風中抱著肩膀輕輕的顫抖起來。
不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中。
葉宇航透過車窗,遠遠的望著那抹小小的,在風中輕輕顫抖的身影。
心中不經意的掠過一抹心痛和不忍,也許,自己真的做得有點過份了。
葉宇航皺著英挺的眉,正準備下車帶沈筠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