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打不過就跪下來叫我聲爺爺,我就放了你!”潘豹不屑地看著楊七郎,看他滿頭大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這個大壞蛋!你竟敢害我四哥!”七郎不棄不餒,繼續出招!楊家槍的招式在他手中還不算熟練,他使得也費力!
耶律寒冷笑著看著底下那出精彩之極的表演,手指捻起盤子里的一顆花生,看著潘豹,眼眸微微瞇起。
“小子!還不跪地求饒叫我一聲爺爺!”潘豹從武器架上拿起一支長槍,決定開始進攻,早早了解這個小子!
“跪地求饒的是你!”七郎大喝一聲,手中長槍狠狠打下去!
突然!潘豹舉起的長槍在半空停下,臉上的戲虐的神頓時凝固!
而七郎的長槍已經收不住勢,一聲悶響,長槍在潘豹頭頂上斷成兩截!
“七郎!”看見這幅畫面的德錦驚呼一聲。
潘豹挺拔的身子直直跪下去,眼珠死死瞪著前方。
耶律寒抬起酒杯,朝他舉了舉,一飲而盡,臉上的笑容如同寒冬里深山的寒潭,看不見底。
“她是我的。”他邪笑著,冰冷的雙眼瞟了一眼慌亂站在人群里的德錦,又重復了一遍:“她是我的。”
潘豹死死瞪著他,然后,鮮紅奪目的血液從他的頭顱流下來,染紅了他大睜的雙眼,染紅了他英俊的臉龐,一滴滴,淌紅了冰冷的擂臺,渲染了秋風蕭瑟的畫面!
他直直跪下來,眼睛一轉不轉瞪著前方,那個酒樓的窗戶。
他聽見了!
他說:“她是我的!”
他的眼睛轉向德錦,盯著她,緩緩開口:“你是我的!德錦公主!”鮮血隨著他的話語流下來,那畫面詭異極了!
“啊!!”德錦抱著頭尖叫,她大睜著雙眼,充滿恐懼。
“錦兒,錦兒!”四郎跳下擂臺,抱著她發抖的身子,“別怕,有我在。”
“四郎,四郎……。”她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緊緊抱著楊四郎,放聲哭出來。
潘豹看著她,露出一個無比恐怖的笑容,然后他的身體慢慢向前倒去,鮮血順著他的頭汩汩流淌。
風無而過,潘豹身體上,悄悄滾落一顆紅色的花生,滴溜溜打了個滾,風一吹,化為齏粉。
“四哥,他死了,潘豹死了!”七郎嚇得一股跌坐在擂臺上,不敢相信自己竟可以殺死他!
天波府 “胡鬧!”楊元帥大吼,“一讓你們出去就闖禍!”
“爹,這不能怪七郎,要不是潘豹仗勢欺人,七郎也不會上去教訓他!”四郎安慰完還在恐懼中的德錦,去向爹解釋。
“就憑七郎那點兒功夫也想教訓人家!你作為哥哥不會阻止嗎?”
“爹,當時四哥也傻了,潘豹要讓他娶那位羅姑娘!”七郎不服氣,卻也不想哥哥受委屈。
“羅姑娘?”楊夫人說,“就是擂臺上打贏了就要娶的羅姑娘?”
“對,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四哥要娶那位羅姑娘!”七郎悄悄瞄了一眼嚇得臉色蒼白的德錦,又補充一句,“四哥非娶她不可了。”
“看你們鬧出的事!”楊業氣得吹胡子瞪眼鏡,潘家雖然可惡,但是潘豹沒犯王法,這樣殺了他,潘仁美那個老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看來,又有一場惡戰了!
“好啦好啦,事都這樣了,也不能挽回,你現在進宮去看看況,擂臺之上比武死傷都不犯法的,別嚇壞了孩子。”楊夫人好言相勸。
“慈母多敗兒!”楊業一甩袖子,還是立刻便進宮了。
潘豹在擂臺之上被楊家七郎打死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潘仁美痛失愛子,老淚橫流請求皇上一定要將楊七郎問罪,一命抵一命。
然大宋律法有規定,擂臺之上比武死傷概不負責!皇上左右為難。
此時,北方遼國犯境,蓄意挑起戰爭,楊家手握重兵,皇上再三思慮,念及楊家戰功彪柄,深得百姓愛戴,決定將楊七郎杖責五十,以示懲戒!
潘仁美不服,卻也不敢違抗皇命,只得謝了皇恩浩,回家舉辦喪事。
“啊!輕點兒!好痛!”
“好啦好啦,我輕點兒就是了。”
七郎趴在上,忍者疼痛讓四郎上藥,起初他嚇得半死,以為皇上一定會砍了他的腦袋,想不到只是打了五十大板,高興之余卻沒想到這五十大板有多疼!害得他股都開花了!
“四哥,你說潘仁美會這么就算了嗎?他只有潘豹一個兒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