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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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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密室,刑房里透出混著濃重血腥的陰濕之氣,刑具上被綁著的人被折磨的形銷骨立,只比死人多口氣。

  刑房外,赫連卿悠閑的喝著茶與東方非池下棋,隨口問正走出來的赫連孝,“招了嗎?”

  “沒有。”赫連孝搖頭,酒樓里行刺三哥的刺客被關在這里好些天,用盡方法也不肯吐一字。

  “繼續。”他淡淡說著,舉手吃了東方的一記棋子。

  “心情不好?”東方非池的聲音聽起來比這牢房更陰冷,“聽說你見過金痕波了?你性子磨練的不錯,居然還能和他相談甚歡。對南海的計劃,你籌謀這么久,他能做你的對手嗎?”

  赫連卿眼睛動也不動盯著棋子走向,“三年前我就見過他,雖然只有一面,卻是有些本事的一個人。”

  “你見過?”

  “嗯,從驚風崖回來的途中,他與我同乘一艘船。后來他突然提早離開,接著我坐的那艘船失火爆炸。”

  “真巧。”

  “確實巧!”赫連卿笑笑,“那船我事先查看過,沒有存放任何引起爆炸的東西,怎就無緣無故在夜里起火爆炸了。”

  “你懷疑是他做的?”

  “一開始不確定,直到我落難住的漁村突然被一群海寇闖入,一夜燒毀村子。我實在想不到,那么貧苦的村子有什么值得海寇來這一遭的。所以只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赫連卿!”

  船爆炸時他傷重,看不見聽不到求生本能抓著浮木漂在海面,后來被淺幽救下才保住性命。

  “算計到你赫連卿,他真不走運。”東方非池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露出一點笑容,雖然很是令人看了覺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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