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莫名抽痛,安紫薰不去瞧近在咫尺的他輕輕道,“王爺對花夫人情深意重令人感動,可卻忘記我才是你的妻,怎么我的命就輕/賤了?”
頭頂上方赫連卿冷冷聲音,“你有機會不嫁本王,可你放棄了。你是妻是妾不重要,安于本分的話,慶王府容的下你。治好淺幽,本王會重重賞賜你!”
安紫薰輕笑,王府容的下她?重重賞賜她?赫連卿,你當我是什么?
“我不稀罕!”
他修長手指倏的掐著她纖細脖頸,看著她因為痛苦皺起眉頭,赫連卿淡淡笑著,語氣冷厲。
“別以為本王怕了安宗柏,就是你南海金家也未曾放入眼中!你大可不愿意,對于不能為所用的廢物,唯一下場就是成為曼陀羅園的花肥,王妃,此下場可算風雅?”
他手掌溫度低于常人體溫,死死掐住她,他眼中隱隱露出暴虐、殺戮嗜血的氣息,他每次看她唯獨從沒有溫柔。
“因為花淺幽救過你?”她艱難的問道,“你真的確定就是她?”
赫連卿以為她又似在金鑾殿上誣賴淺幽來路不明,或者嘲弄她身份低微,這些閑言閑語他聽的太多,最是厭惡。
“她才是本王唯一的妻,這點毋庸置疑!再多說一句,本王會讓你一輩子不用再說話,不信,你大可試試!”
安紫薰眼眸暗下,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救他的人會成了花淺幽?此時,她再是辯解,恐怕赫連卿也不會相信半個字。
雪芽的分割線 昭芳殿,西楚王赫連御風的幾位年幼皇子和公主已經就坐,還有幾位成年皇子攜女眷幾天前從藩地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