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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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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兩敗俱傷  輸啥也不能輸了陣勢!

  單薄衣修為是比不是宋博瑜,該做的姿態卻一定要做足。他這吊兒郎當的模樣,說白了就是對宋博瑜的藐視。

  “單師兄很從容,把握應該很大吧?”宋清顏問華子昌。

  “裝的。”華子昌一語道出真相。不愧是長期打嘴仗的損友,華子昌還真了解單薄衣。面對一個修為高自己好幾層的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既然已經手背抽到宋博瑜,他也就豁出去了。

  輸了不冤,贏了便是賺到了。

  比賽開始,單薄衣與宋博瑜直視對方,身體沒有動,神念卻在交戰,看不見的刀光劍影來回交替著,誰都想在氣勢上先壓倒對方。

  熾烈的陽光投射在兩人頭頂,他們的影子被逐漸拉長,一滴汗從單薄衣的面頰上滴了下來。此時單薄衣終于動了,飛劍脫鞘而出,金色的光芒比頭頂的太陽還要刺眼,宋清顏下意識抬手遮了遮。

  單薄衣一動,宋博瑜也立刻做出了反應,他手中的折扇啪得一聲打開,扇中所繪的四位仕女一一從畫中跳了出來。四位美人一聲嬌喝舞動長綾將飛劍擋了回去。

  宋博瑜喜好美人,雖然還沒有成親,但是家中已有許多嬌妾美侍,除了住在城主府的這幾個夜晚以外,他每天都會點三名女子陪他就寢,他還有一個特殊的嗜好,喜歡收集處子血。宋家是城北的紅門幫幕后老大,紅門幫的幫主為了討好宋博瑜每年都會送上許多處子給他享用。

  宋博瑜雖然排行老三,卻是宋家的嫡子,下任家主的繼承者。

  宋博瑜這把扇子在煉制的時候加入了處子之血,使得畫中的四位仕女都具有了靈性。

  四位仕女輕紗曼舞。身姿搖曳,說不出地風情。手指輕輕一勾就好像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單薄衣不敢大意,誦了一段《心經》穩定心神,將浩然清氣匯集于劍尖,朝著四仕女刺了過去。

  “喲,艷福不淺啊。”擂臺下華子昌調侃到,宋博瑜還真大方,單薄衣剛剛只不過是問他要兩個妹妹,他轉手就弄出來四個,一個兩個還這么妖嬈。這讓還是童男之身的單薄衣如何受得了。

  難怪他要念《心經》壓住火氣。

  “死胖子少說一句你會死啊。”單薄衣聽到華子昌的話忍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宋博瑜抓住這個機會四仕女近身纏了上來。

  這一近身不得了,四仕女用長綾將拉住單薄衣的四肢,然后貼了上去。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纏在單薄衣身上。修長如蔥的手指在他胸膛、腰、大腿撫摸著。

  這哪里是溫婉嫻靜的仕女,簡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場面那叫一個火辣,連下面看比賽的人都忍不住要喘粗氣。

  華子昌一見這不得了。連忙用手擋住了宋清顏的眼睛。

  “大姑娘家,這就不要看了。”

  宋清顏才十七歲,長年跟著玄貞學醫,某些方面還單純得很,對情.欲這種事也完全不了,神經粗得令人發指。華子昌給她捂眼的時候她還在想:大師兄這是干嘛,正到關鍵時候。這樣捂住讓我怎么看。

  擂臺上還一次都沒有經歷過的單薄衣對這又是貼背,又是摸胸,又是哈氣得也受不了,他總覺得鼻子癢癢的,像是有鼻血要噴出來。

  單薄衣到底是劍宗精英到了這個時候居還沒有心神失守。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單薄衣閉眼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猛然睜開,真元從他體內傾瀉而出,發力將緊纏在身上的四個女妖精震開。

  那四個女妖精慘叫一聲,化為青墨回到了宋博瑜的扇子中。

  “我說,宋老三你也太小氣了,我正要脫她們衣服呢,你就給弄跑了。”單薄衣話是這樣說,心里卻吐了一口氣,終于把她們弄回去了,不容易啊,要再這么下去就枉費他守身如玉這么多年了。

  宋博瑜當然知道單薄衣沒那個色膽,他呵呵笑了幾聲,聽得單薄衣毛骨悚然,真怕他又弄幾個沒穿衣服的出來。

  看多了會長針眼的!

  大摡是被幾個女妖精給刺激了,單薄衣的攻勢一招比一招剛猛,一劍比一劍快。

  劍宗的宗法素來以犀利,單薄衣發飆式的狂轟亂炸,宋博瑜也漸漸有點吃力。

  “胖子,你是不是給他喝春.藥了?”聞人鳳問。單薄衣是聞人躍的師兄,作為聞人躍的二哥聞人鳳平時與他來往也很密切,深知道單薄衣的性子,單薄衣最喜歡的就躲在一旁玩陰招,正面沖擊絕對不是他的性格。

  華胖子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分明就是被剛才那幾個女人刺激到了,關他什么事。

  “不過,單師兄恐怕持續不了多久吧?”宋清顏一直注意著擂臺上的兩個人,單薄衣一路高歌猛進,劍法犀利無比,但是消耗的真元卻極大,反觀宋博瑜受了點小傷看起來雖然很狼狽,但是卻幾乎沒消耗什么真元,如果單薄衣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拿下他,等單薄衣力竭的時候,必然就是宋博瑜反擊的時候。

  那時候單薄衣只怕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了。

  “唉,還是太年輕了,才四個女人就抗不住了。對了小弟,青蒙賽過后我帶你去春雨樓坐坐,免得你以后遇上了也招架不住。”聞人鳳感嘆了一聲,突然轉頭對聞人躍說道。

  聞人躍那叫一個囧,也不知道如何反應,干脆就板正一張臉站在那里不說話。

  其實從他加冠以來,聞人鳳就一直說要帶他去春雨樓開葷,每次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吧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以為聞人鳳不會在提了,沒想到今天又說出來了,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當沒聽到吧。聞人躍這樣想著。

  看到聞人躍那付窘迫的樣子宋清顏就想笑,她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居然會怕去青樓,那里的女人莫非是洪水猛獸不成。

  聞人躍發現宋清顏在笑他,瞪了他一眼,這時大家才猛然想起還有宋清顏這位大姑娘在,華子昌咳了一聲:“說話注意點,別教壞了我師妹。”

  “是。”聞人鳳嘻嘻地笑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擂臺上。

  單薄衣仿佛不知道疲憊一般,越攻越猛,從沖天九式一直到凌宵劍法,一招連著一招,宋博瑜那把美人扇上居然出現了裂痕。

  “我看你還能支持多久。”宋博瑜也不換法寶就拿著破的美人扇與單薄衣游斗。

  單薄衣輕笑一聲,將劍橫在胸前,手指在劍上一抹,血從指尖流了出來。

  “他這是……”宋清顏張大了嘴巴,單薄衣這一招宋清顏當初黃壘山時見路劍鳴用過,這是血祭之劍!

  華子昌也沒想到單薄衣居然會用這招,他同樣張大了眼睛。

  單薄衣用血在劍上快速寫下一長竄的符文,隨著鮮血被長劍吸收,劍身不停地顫動著,發出刺耳的錚鳴聲。

  風狂暴地舞動著。

  “以吾之血為媒,四方聽我號令。”單薄衣雖然面色蒼白,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明媚。

  他躺下了,宋博瑜也休想站著!

  宋博瑜低咒了一聲,有必要玩得這么大嗎?打擂臺而已居然動用了劍宗的禁術。他今天吃錯什么藥了?!

  再次見到血祭之劍,它的強大依舊令宋清顏心悸,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一劍。

  “著!”單薄衣長劍一揮,劍光呼嘯而出。

  宋博瑜全力防守,可這一劍實在是太過霸道,他被血色的符文吞沒。

  砰,只聽得聲巨響,擂臺粉碎,宋博瑜被拋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下,他的雙手不停是顫抖著,血不斷地手掌流了出來。

  擂臺之上,單薄衣擺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身子往后一仰倒了下去。

  最終留在臺上的人是他,他贏了。

  誰都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四周一片寂靜。

  還是華子昌與宋清顏反應最快,跳上擂臺查看單薄衣的傷勢。他們一跳,宋家的醫修也反應過來,趕快命人抬宋博瑜。

  單薄衣經脈多處斷裂,神識受損,情況有些糟糕。

  單薄衣的修為不比路劍鳴高深,強行使用血祭之劍,身體受到的沖擊比路劍鳴還要大,沒個三五個月是好不了的,接下來的比賽也不可能參加了。

  兩敗俱傷啊。

  他與宋博瑜有這么大的冤仇嗎?

  男人的想法,她真是一點都不明白啊。

  單薄衣和宋博瑜都被抬了下去,這還是擂臺賽開始以后,第一次有人受這么重的傷,而且還是一次兩個。

  不知是不是受了剛剛那一戰的影響,接下來的比賽都十分激烈,每戰結束之后必有人躺下。隨行的醫修忙得不可開交。

  “宋姐姐,有你的信。”殷仙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宋清顏身邊,將手里的一封信遞給了她。

  誰會給她寫信?宋清顏疑惑地接過來,難道是沈銀霜寫給她的?是不是福濟院出了什么事。

  咦?宋清顏發現信封上根本就不是沈銀霜的筆跡,她想不明白,還有誰會給她寫信。

  她拆開信封只看了一眼,便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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