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竅門:按左右鍵快速翻到上下章節 茉薔雖然沒有叫他們爸媽,不過他們卻早已將茉薔當真正的兒媳婦一樣對待,所以互相的稱呼,也就跟一家人無異了。茉薔不好反駁,于是,時間一長,也就默認了下來。
推開書房門,茉薔環視四周,書柜里八成沒有,他不過是隨興的看看,應該不會把棋譜放到書柜里去。
信步來到書桌前。上面是幾疊公司里的文件,有幾分已經簽署好的,放在左邊,右側是沒有看完的。她翻了翻,有計劃書,財務審批制度修訂稿,還有兩份待考察的企劃案。
在家里工作,也還是這么累,真難為他了!
左找右找居然沒找到,奇怪,他放哪兒了?鼠標突然被她隨手一碰,發出紅光來,她翻了個白眼,虧他想得出來,居然用棋譜當鼠標墊。
不經意的抬眼一看,卻發現電腦屏幕又亮了起來。咦?原來黑屏只是屏保,他走的時候忘記關電腦?
好奇的一瞥,不由被屏幕上的幾個黑體大字震住了。
任靖東跟天翼從臺北兩個方向,同時向佩弘的公寓進發。
雨太大了,阻擋了他的視線,害得車速也只得慢了又慢,真虧得他開法拉利,居然像老牛拉破車。
“該死!什么鬼天氣。”
他捶了下方向盤,耐著性子依舊保持龜速,在車流里緩緩前行。
佩弘滿眼血絲,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渣,一身衣服皺巴巴的裹在身上,完全沒有炎門少主的氣派風范。此刻的他,完全跟平常人沒有兩樣,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罷了。
站在窗下,第三十八層,這樣的高度,視野很是開闊,遠遠的幾乎可以望盡這半個臺北城。可是這樣的陰雨天氣賞景,也只能讓他更加寂寞而已。
樓下,天翼和任靖東幾乎是同時到達。一前一后的將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兩人走近。同樣的面色陰沉,眉心緊蹙。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天翼搖頭,亦是迷惑不解。
“走吧,上去看看。()”
一同走進電梯,任靖東依然沒有一點與老友碰面的開心勁兒,那一臉的陰沉,幾乎要讓人不敢直視。
門鈴尖響,佩弘回過頭去,閉了閉眼,沉沉的嘆了口氣。緩緩踱到門邊,打開一看,果然是他們。
“你們來了?”他一開口,便是低沉得近乎沙啞的聲音。
任靖東跟天翼不約而同的擰了擰眉,魚貫而入。
三人在沙發前坐下,氣氛詭異得教人頭皮發麻。
“對不起,靖東,把你拖下水了。”佩弘滿眼哀愁,眉間盡是掩不去的疲憊落寞。
任靖東依舊蹙著眉心,薄唇抿得緊緊的,想發脾氣,見他又是那樣的表情,一股火氣又慢慢平熄下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消息發布到網上?報紙雜志和電視上都還沒有動靜是吧?你有沒有接到消息?這件事,萬萬不可再擴大。”
任靖東表情極為嚴肅,只因他已經隱隱有些害怕。無法抑制的露出那種如臨大敵的神態。他跟茉薔還在原地打轉,若這件事成了導火索,那他這一輩子的幸福,就真的離他而去了。
天翼也是一臉擔心,看了看兩位好友,只覺無奈。
“佩弘,這件事情是你授意的嗎?”
佩弘輕輕一笑,凄涼的閉上眼,那笑容,竟讓人覺得苦澀萬分。
“可以算是吧,可是,她仍舊沒有出現。”
天翼揚起眉,看了眼靖東,卻不知說什么好了。這個言子墨的影響力,他們真是低估了。
任靖東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你真是,哎!算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子墨的行蹤,我會繼續幫你找,只是,你千萬不能再這么做了,知道嗎?”
“我還能做什么,這已經是我最后的辦法了。”
佩弘轉過頭去,角落里一盞樣式簡潔的落地燈開著,燈下電話桌上鋪了細細的刺繡流蘇桌巾,繁復的藤蔓纏繞,花朵炫爛。桌巾上面是歐式的彩繪圖案電話,旁邊放了一只精美的水晶相框。
相框里面的女子,溫婉的微笑,一身湖綠色的織錦旗袍,耳上一對黑曜石的耳環,耳墜是細碎的幾條金色流蘇,沙沙打在衣領上,說不出的溫柔婉約,嬌美迷人。
為什么那樣溫柔嬌弱的外表,內心卻那樣剛強果決?佩弘不停的問著自已,卻是怎么也得不出答案來,這樣的問題,沒有人能找出答案。
“佩弘,我知道你一時半刻還忘不了她,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你為什么不試著放手?也許,以后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會比她更愛你,更為你著想。”任靖東試圖勸說,卻只得他隨手一擺,便止住話語。
“靖東,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自已該怎么做。”他揉了揉額心,忽然微微一笑,抬起眼來,仍舊看著那相框。又說:
“明天,明天是最后期限,如果她還不回來,那么,我就讓出少主之位,天涯海角的去尋她。”
天翼和任靖東倏的瞠大了雙眼,面色大變,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你說什么?你要讓出少主之位?”
這樣的決定,實在是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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