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齊上:娘子,生娃吧!第150章紀姓女子4000
與喬氏談好后,喬氏先行離開,值得思考的是,那個秋榮走到門口時別有深意的回頭瞅了自己一眼,眼神深邃妖邪。
和風也注意到了,待人走了個干凈不由的露出疑惑的看著自家主子,雙頰還浮起兩片不自然的緋紅,翕合著唇瓣好像要說什么,可一見瑾瀧進來連忙又閉上了。
“看方向,是回了那花圃。”瑾瀧進來就道。
添香點頭,憑借女人天生的直覺,她認為應該查查秋榮,那個從戰場活著回來的老兵。
主仆三人又稍作片刻才起身離開,站起身才走了幾步添香覺察出小腹脹滿,不由的一咧嘴,停下腳,“你們先到管樓外等我,我去去就來。”
和風、瑾瀧哪里肯放心,齊齊搖頭,她只得的說明情況,“我要去如廁。”
“奴才陪您去。”兩侍從不但沒覺得男女有別不好意思,反而挺胸脯上前一邊一個就要陪她去。
添香認為,人的有兩種,美好的,粗鄙的,例如沐浴洗澡,作為服務與她的人,只要不起邪念,看了也就看了,畢竟女性的身體本身就是藝術品(她認為),可生理解決就不需圍觀欣賞了,例如愛愛的時候,例如上茅廁的時候,任誰也不覺得模特走秀粗鄙,而誰也不會覺得美女拉屎美好。
咳咳……,她覺得她必須保護自己不容忍窺視的,所以堅決反對,且語氣頗為強硬的命令道:“你們到倌樓外等著!”
和風、瑾瀧雖是不情不愿也不敢真的爬到主子頭上吆五喝六,只得慢騰騰的出了花廳,添香則抓住一個跑堂的問明如廁的去處,轉身也出了花廳。和、瑾兩人出花廳過前庭院去了倌樓大門外,而添香則是去了后院,穿回廊,到那僻靜處。
在茅房解決利索了,添香一身輕松的出來,這園子和現代有幾處相似,茅廁前開了一塊地,盡是鮮花,不禁讓人回想起世紀公園,還有那個2000年字樣的雕塑,唉,怎么感覺像上輩子的事。
仰頭望天,今日有半邊月,還挺亮,正當空,星子嵌如寶石,滿目疏朗。
“在看什么?”
雖聲音低柔,可還是突兀的把添香嚇了一跳,借著月光看,清貴、溫婉、端正的一張臉,有點面熟。
“不認識了?不是下午才在一起喝過茶嗎?”那人眼露失望。
添香咔吧咔吧眼睛,忽然想起,這不是下午喝茶時坐在陸曉身邊的女子嗎?姓……姓紀,貌似與陸家是遠親,這位紀女子是陸禮的表姐。
“想起來了?”紀女子微微一笑。
“原來是表姐,換了男裝一時恍惚,認不準了。”添香靦腆的垂下頭,然后瞥見自己身上的男裝,面皮一熱,這話說的,把自己繞進去了。/非常文學/
“呵呵……我倒是一眼就認出你了,走,喝一杯去,我知道這兒的醉花心很有味道。”紀女子拉著添香的手就走,動作柔雅,與她保持的距離剛剛好,讓人不覺過分熱情也不覺得生疏。
添香想起什么,道:“醉花心聞了花香就醉的兩腿發軟,千萬別喝。”
“是嗎?呵呵,看來你是醉過了。”紀女子邊笑邊與添香捧臂回了花廳。
紀女子也定了雅間,一進去龜倌就進來張羅著推薦小倌來侍候,紀女子面色和氣,平常的像點餐似的要了兩個陪酒的。
眼看著笑的一臉討好,故意耍媚的少年貼上來,添香坐不住了,干笑道:“醉花心沒有醉云顛的味道好,不如我請表姐去惠賓樓。”
紀女子像是看出她的局促,“你在這兒可有熟識的相公?”
“一回生兩回熟,下次再來您就記得奴家了,奴家叫歲紅。”小倌瞪了紀女子一眼,身子像八爪魚似的爬了上來,添香嚇的一哆嗦,硬著頭皮連聲道:“有有有,有熟識的。”說話往外推那小倌,小倌嗔怪的嘟著嘴,不依不饒的嗲道:“不依不依奴家不依,爺偏心的很,明明是奴家先來侍候的,還未喝上一杯水酒,哪能就這么出去,爺讓奴家以后怎么混啊。”
哇勒個擦,你讓姐以后怎么混?還是同族表姐,人家是姑娘,咱是媳婦,逛青樓的罪明顯不一樣啊!
紀女子只在一邊看熱鬧,眼底的笑夾著狡黠。
添香就怕遇到這樣的,果然都是陸家的種,天生腹黑。
一邊推那小倌一邊急道:“我確實有熟識的,小四,對對,你們這兒有叫小四的嗎?新來的。”
歲紅一怔,隨即嘴咧的更大,不知道是不是捏著嗓子捏的有點緊,發出一種沙啞的怪叫,“那個小四與奴家是一同進樓的,爺說與他熟識奴家說死不信,小四到現在也沒在花廳露過臉,一天天的憋在院子里說什么學技能,要奴家說,不出來迎客學的都是空把式,哎呀,說哪去了?嗚嗚,奴家不依,爺這明顯是在哄騙奴家。”
說著就要往身上撲。
添香驚悚的喊道:“龜倌!龜倌!快來!”
紀女子總算良心發現,打發身旁癡癡笑的另一個小倌去尋龜倌,龜倌顛顛的進來,添香一把推開歲紅,臉紅脖子粗的道:“我他,我要小四。”歲紅被推了一個趔趄一下撲到龜倌身上,兩人栽巍的靠上后面的珠簾,結果成疊羅漢狀一起撲了出去。
“哈哈……”這下連紀女子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小倌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添香則冷汗潸潸的抹了把額頭,似松了口氣般的吐聲,“嚇死我了……。”
不說還好,一說更是樂的紀女子直拍桌子,連聲道:“帛爺是個妙人兒,妙人兒……。”
添香心道,妙你個大頭鬼啊,有聽說和大舅哥一起的,還沒聽說有和表姐一起上的,呃……說的有點粗俗了,罪過罪過!
一場鬧劇揭過,歲紅嗲叫著被龜倌拉走,透過珠簾直到看不見歲紅的身影她才真真正正的松開緊繃的神經,男人也是能要命的。
不過這么一鬧氣氛明顯活躍起來,紀女子與添香的距離感一下拉近不少,就聽紀女子笑著道:“你也是成家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拘謹?這里面別說小媳婦,就是大姑娘來了也沒你這么嚴肅的,怪不得人家說你是傳奇。”
“傳奇?什么傳奇?”坊間有流陸家少夫人是傳奇人物嗎?
紀女子親自給添香倒了酒,道:“龜茲國來的女子,聽說不懂詩詞,不諧音律,才氣……呵呵,無從談起,甚至是出身亦非名門,又是庶女,如此身份卻能在陸家受婆婆體恤,受丈夫偏愛,這樣的福氣說成傳奇也不為過了吧。”
添香并未表現出不悅,甚至還頗為贊同的點頭,“說的是呢。”
紀女子愣了愣,隨即眼眸晶亮,意味深遠的道:“現在我覺得這福氣不是傳奇,你應當由此福澤。”
“怎么說?”這次添香樂了。
“有容乃大,心寬福澤。”紀女子笑道。
“這句話可不可以理解為,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
“噗……”紀女子那種養在富貴金箔里的女子哪里聽過這么粗俗,當下噴出一口茶,笑的再難抑制,伏在桌上抬不起頭來。
雅間里正笑聲不斷,門簾子外的陸白卻停下腳步愣住了,聽聲音已認出里面是誰,可笑的這么歡暢他突然又遲疑了,怎么可能是她?那個坐在高位上的女人如何也不會這樣失笑啊。
“是小四嗎?進來啊!”添香看到門簾外的靴子,素白的一塵不染,猜就是他,兩個多月不見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心里一軟,深覺想念。
陸白恢復常色,一撩簾子,笑靨如清風般的走了進來。男子穿錦白長袍,深衣環身,如祥云繞梁,長發披肩,頭纏碧綠嵌白玉寶石的抹額,將他清爽的襯得水一樣的干凈,身長玉立,絕世卓然。
添香頓覺萬物復蘇,秋水共長天一色,便如美景般漸漸迫近,眼前豁然明亮。
“香兒,怎么好些日子都不來看我。”陸白說著挨她坐下,落落大方的眼里除了她就再沒看見旁的。
“嘿嘿,這不是來了嘛。”添香很狗腿的給他斟滿酒,為表誠意還舉杯相邀。
陸白也并未拿喬,笑著回應,碰杯,飲盡,然后便自動自覺的拈葡萄粒為添香剝皮吃。
“沒想到是個絕世佳人。”紀女子真誠的贊嘆道。
這就像是夸誰家的孩子誰家家長高興,可嘴上往往唱反調,“你別夸他,他也就是長得還算清秀的孩子。”
低垂著眼簾的陸白睫毛一顫,暗暗彎唇,卻又忍不住咕噥一句,“我了。”
添香只當沒聽見,身子稍稍往前,擋住了紀女子的視線,她還是不習慣與人分享男人。
紀女子眸光閃動,扭頭斗身旁的小倌,“小美人,你叫什么?”
那小倌長的只能算干凈,白白凈凈的一張臉,五官好似還沒張開,年紀不大,可人倒機靈,嘴甜道:“奴家叫歲碧,雖比不得小四風華絕代,比起歲紅卻也不差吧。”后面一句拉長了音,眼睛還一個勁的往添香身上掃,惹得添香頓時一陣緊張,生怕小四問歲紅怎么回事。
紀女子被逗的咯咯直笑,摟過歲碧捏著他的下頜,道:“小嘴甜的,回頭跟爺出去樂。”
歲碧是風塵中人,哪能信了客人一時高興的話,只是笑的越發的甜,喏喏,“但憑爺做主,歲碧跟爺出去享樂可又比小四的命好多了,比起歲紅更是好過天邊去。”
“哈哈……”紀女子高興,也不避人的貼上去親了一口,她的動作自然的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個中高手。
她不當回事,添香可羞的面皮燥熱,忙低下頭當看不見,恰小四遞過來葡萄肉,她一口吃了,小四的手指卻不曾收回去,指肚摸著她的唇瓣上摩挲,有葡萄汁漫在上面,麻麻的,軟軟的,她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暈紅的一點像花蕊吐露芬芳,陸白的身子一僵,看著她的眸光驟然變深。
她也發現自己舔了不該舔的,雖然很甜,卻如醉酒般連著都麻了。
“你……”
“你……”
雙雙開口,陸白想笑又想憋住的勾著嘴角,低低道:“你先說。”
“啊,沒什么,啊,不是,是我想做香粉生意,你有什么意見給我嗎?”添香順了好一會兒才把舌頭捋直,絳紅的臉卻燒的厲害。
“香粉生意?”談正經事,陸白很快恢復常態,不由的一愣。
那邊的紀女子好像很感興趣,問,“什么香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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