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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兵敗,楚策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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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西楚兵敗,楚策失蹤。[VIP]

從鳳城離開,即刻奔赴天陽關,這是能接近上陽關最快的路徑,一路不敢有半分停歇,吃飯睡覺都在馬背上,吃飯睡覺都在馬背上。為了不被東齊發現隱蹤,五百人分成幾十組分頭行動,只有到天黑才會在指定地點集合,商議下一步對策。肋  東齊,岐州城,這是東齊境內除去夷都,最大最繁華的城池,絲毫不遜于滄都,因為上陽關及天陽關的戰事波及,城中兵力增加了三倍,且還有五千黃泉鐵衛駐扎。

  臨街的茶樓,一身錦袍的俊秀男子坐于靠窗的雅座,望著樓下來往巡城的守衛微微皺了皺眉,坐在邊上的一人,低聲說道:“每條街上巡擦的守衛太過頻繁,連一點空隙時間都沒,八道城門盤查更是嚴密,進來容易,出去難,怎么辦?”

  煙落抿了口茶,眉眼間難掩倦色,思量片刻道:“先摸清城中兵力狀況再行動。”

  身邊幾人聞言點了點頭,先后離去,各行其事,她獨自坐在茶樓,正欲起身便看到一個東齊軍將,帶著幾個兵士進到茶樓,與茶樓老板打了招呼,竟在茶樓里做起了伙計。

  “小二,添水。”她微微揚了揚手,招呼著續水的伙計過來。

  小二快步走了過來,望了望她杯中已經淡然無色的茶水,出聲道:“客官,你這杯茶已經淡了,不如新添一杯?”

“好。”她望著不遠處的軍將伙計,出聲道:“那是什么人,看樣子也是個將軍,怎么來做茶樓伙計了。”鑊  小二一聽便笑了,一邊幫她添茶,一邊道:“那是咱們少東家,還是岐州城東南門的守將,可是個孝子,平日一回來就會來茶樓里幫忙。”

  東南門?!

  她微微抿了抿唇,他們就正是要從東南門過,去往上陽關,思量片刻道:“我是作馬匹生意的,新從大宛帶了一批良馬,要到夷都,近日城中防守嚴密,出城不容易,可否幫忙請你們少東家一見。”說話間取出一錠銀含笑遞過。

  小二左右望了望,接過銀子,笑道:“作馬匹生意好哇,我們少東家最喜歡好馬了,府里都養了不少呢。我這就過去跟他說,保準他轉頭就過來找你了。”

  “多謝。”煙落含笑點了點頭,抿了口茶,便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聽說兄臺是做馬匹生意的?”來人開門見山問道。

  煙落揚眸望向來人,拱了拱手,低沉著聲音道:“幸會,在下從大宛買進了一批馬,準備送至夷都去賣。”

  大宛的寶馬是天下聞名的,尤其是汗血寶馬更是難得,來人一聽便自顧著坐下:“我叫林陽,也是愛馬之人,不知兄臺的馬匹中可有……汗血馬?”他尋了那些年,也未買到,今日怎能錯過。

  煙落聞言一笑:“自然有。”打量了一下林陽“閣下是從軍的?”

  林陽笑了笑,坦然言道“只是城中東門守將,這些年一直希望能找到一匹汗血馬,但一直未如愿,不知兄臺可否帶我見識下這寶馬?”

  煙落無奈地嘆了嘆氣:“這兵荒馬亂的,城中一直盤查嚴密,進城就難出城,商隊還在城外未進呢,上陽關那邊還有些生意,這仗打得也不知那邊怎么樣了?”

  “上陽關?”林陽聞言皺了皺眉,道“兄臺還是不要再去上陽關的好,那邊打得正緊張著呢?”

  “西楚軍還在上陽關?”煙落追問道。

  “前些日子西楚皇帝帶著神策軍一直死守上陽關,不過有黃泉鐵衛出兵,如今上陽關已經回到東齊手里了。”林陽道。

  煙落聞言抿了抿唇,握著茶杯的手一顫,西楚兵敗了嗎?

  “西楚皇帝將上陽關守得滴水漏,不過黃泉鐵衛與東齊兵馬合圍之下,斷其后路,讓上陽關成為孤城一座,大戰死傷過多,上陽關附近暴發瘟疫,西楚兵再死守上陽關,黃泉鐵衛不費一兵一卒,用不了幾日,定然成為一座死城,西楚皇帝控制軍中疫情,讓神策軍殺了上陽關,分散突圍而出,不過西楚皇帝在混亂中失蹤了,所以這周邊各城才會查得這般嚴密,兄臺還是別去上陽關了。”林陽坦然言道。

  煙落呼吸一窒,朝林陽道了謝,急急離開了茶樓,突然有些惶恐不安了,她還是來晚了嗎?

  西楚神策軍戰場之上無往不勝的神話,終于還是兵敗了,敗在了她的手上,她精心布置的一切終于發生,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能找到他,她又該怎么面對這個人?

  她不敢再有片刻耽誤,為免大隊人馬被東齊軍懷疑,只有分散成幾人一組的小隊,派往上陽關附近的各州城,暗中尋找。

  西楚軍從上陽關突圍而出也就幾天的事,按其行軍速度計算,應該還在東齊境內,可是這么大的地方,她要去哪里找?

  出城之時,為了方便出城,將自己的坐騎流星暫送于林陽,這馬靈性,她一出城,要不了兩天它自己就會追上去。

  次日,朝陽初升,薄霧盡散,東南城門緩緩開城,一身銀甲的東南門守將林陽騎著駿馬穿街而過,滿面春風,瞧來是心情極好。

  守城的將士見了,紛紛上前打招呼,瞧著他新買的坐騎。

  一身藏青常服的男子從城門而入,面容俊美,眉目英朗,身后跟著幾名青衣護衛,剛一進城,坐下的馬突地停了下來,沖著林陽的馬揚頭一嘶。被圍在人群中的馬聞聲沖出人群,在城門處停了下來,望著對面高踞馬上的男子,沖著他座下的馬兒打著響鼻,一副很親昵的模樣。

  修聿望著擋在前面的馬,翻身下馬,仔細打量一番低聲道:“流星?”馬兒頓時雙耳一豎,朝他望過來。

  流星和他座下的追月都是中州王府里的馬,是他親自馴出來的,怎么會不認識自己的主人,可是流星已經跟了她去了漠北,怎么會出現在這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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