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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昭儀宮大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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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宮女們包括平兒都看呆了,這個才人娘娘的吃相真是不乍地,怎么她就是皇上沒有登基前的正妃嗎?她這樣的人居然會那么好的命,一個個羨慕地看著她。

  凌詩沐啃完半拉子雞腿,見啞妹沒有動筷子,以為是自己吃得太歡嚇到了她,抹抹流油的嘴笑道:“吃呀,甭客氣。”反正不吃白不吃,之前在清怡院也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何況冷宮里過了一段無油的日子,她人也瘦了一圈,不趁此時惡補更待何時?

  啞妹瞧了瞧四周,凌詩沐的眼光也隨著她轉去,宮女們見才人娘娘的注意力轉移過來,連忙一個個低下頭裝作若有所思。

  啞妹放下心,直接沒用筷子,用手就去抓起凌詩沐剛吃的那道菜—炸雞腿,金黃色的外皮烤得翻了邊,淋滿油汁,讓人頓生食欲。

  開“來來來,嘗嘗這個。”遠處的菜夠不著,凌詩沐便沿著桌子繞,想把視現最遠處那道菜端過來,沒等她走一步,站在對面的一個小宮女托起精致的碟子,含笑問道:“娘娘是要這道小蓮豬舌嗎?”

  “是,正是那個。”說著宮女已經小快步將菜端過來,恭恭敬敬送到她手里,“娘娘若是想夾哪道菜,只管吩咐奴婢們,不用貴體親動。”

  凌詩沐受寵若驚,心里感慨原來得到皇上的寵愛有這么好,這些宮女不都是平日里白眼看她在背后亂嚼舌根說她風涼話的那些嗎?同樣的人卻變得這么快,難怪說世上最善變的是人臉了。當然,提到人臉善變,她不得不想起差點被她忘在腦后的慕容成。

  效啞妹似乎也是平生第一次享受到這么好的菜肴,一張小嘴吃得不亦樂乎,臉上掛著都是開心滿足的笑。兩人正埋頭苦干,忽然聽到四周寂靜下來。

  “皇上吉祥!”輕輕帶笑的問禮聲。

  凌詩沐心一驚,大袖捂住嘴,將最后一口的四喜丸吐了出來,再抬頭,慕容成一身皇袍站在桌旁,臉上帶著疼愛而又迷離的笑。

  這時的他與往常又不相同,皇袍上傲龍飛舞,尊貴之色盡顯,房里所有的下人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啞妹臉上現出害怕,將揩滿菜油的手偷偷拿到桌下,在衣衫上緊緊地擦,小眼看著凌詩沐。

  “皇上吉祥!”凌詩沐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自己剛才那嚇得死人的吃相定是被看去了,唉,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吃個東西也不比這好看多少,他們怎么都像看怪物一樣看。

  “詩詩,你餓壞了吧!”慕容成笑得很是甜蜜,過來居然攬住了她的腰,正如當日肖無極攬她一般,凌詩沐本能地閃了開。

  慕容成嘆口氣,“怎么?朕連碰你一下都不允許嗎?還要像清怡院那夜讓朕受累嗎?”

  提到那事,凌詩沐更是羞慚,“皇上,馮太醫他到底去了哪里啊?”她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要了夏書婕的命。

  “你關心他比關心我還要急切。”慕容成明顯不滿了,拉下臉。

  “哪有哇,皇上您多想了,我只是問問,他是因為我才會—”凌詩沐現在還不想得罪他,畢竟哄好了這個霸王她能吃好喝好,逃走的機會也增多了,比呆在那個冷冷清清的冷宮好上萬倍,反正,不管是名義還是實際,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只有心,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馮太醫在邊疆,那里寒冷交加,數十萬的百姓長年多病,那里需要像馮景才這樣的人才。”慕容成淡淡答道。

  凌詩沐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分尊敬,原來他考慮事情會那么仔細。

  “那我哥呢?”提到邊韁,凌詩沐小心翼翼地問道。

  慕容成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桌上,答非所問,“菜都涼了,快點吃吧。”

  “皇上,您用過膳了沒?”慕容成的注視下她吃不下,找著話問。

  “不用了,月昭儀已經為朕準備好晚膳,朕現在便去昭儀宮。”他臉上的表情神秘莫測,散發著邪氣,看著她。

  “月昭儀心眼好,娶了她是皇上的福氣。”凌詩沐由衷贊道。

  “哦?”慕容成挑起眉,“你又不認識月昭儀,怎么知道她心眼好?”說著觀察她的眼睛,看她說得是不是真心話。

  凌詩沐毫不在意,“她對臣妾在清怡院的生活還是照顧,至少她不會像貴妃善妒。如果皇上要立中宮,依臣妾之見月昭儀是最佳人選。”

  慕容成凝視她半晌,默默站了會兒,開口道:“你是恨貴妃陷害你所以說她善妒,月昭儀給你送生活用品你才說她心好。”

  凌詩沐覺得他的話有些味道,一愣。

  “朕沒有說你講得不對,只是,如果人性的好壞光從表面去判斷的話,那你也不會站在今天這個位置。”

  凌詩沐怔怔地看著他,今天這個位置?什么意思?

  “你那么狠心地拋下朕與肖無極私奔,你想想,如果朕以七出之罪來定奪,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活生生地站在朕面前嗎?”

  “那么皇上留了臣妾又是何意?”凌詩沐輕輕道。

  “留你,是因為朕不舍。而且朕相信,會挽回你的心。”他說著已走到門口,“辰時到昭儀宮見駕,今晚朕會給你一個抉擇的機會。”

  凌詩沐聽了他一番話后,半點食欲都沒了。

  抉擇的機會?意味著什么?她不愿呆在皇宮,不愿呆在慕容成身邊,并不純粹因為肖無極,那么聰明如她,怎么會不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啞妹看著她不吃,也不敢吃,凌詩沐笑了笑,“啞妹,我已經飽了,你自己慢慢吃。”走出書房,“平  兒。”

  “娘娘。”平兒一直在外侍候。

  “清怡院的四季蘭想必早已盛開,命人移植過來。”今夜,她便要擷取蘭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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