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南國國都是坐落在四面環水的清都,與天朝的京都比起來,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如果說天朝是大氣,那么這里就是溫婉。
客棧之內,有兩位男子端坐在樓上的雅間,眉間緊皺,似乎在擔心著什么。
“來了這么多天,竟一點仙草的下落也沒有,老百姓都說了,這不過是流傳的一個傳說罷了,上哪去找啊?”慕天南抱怨道。
玄子墨也同樣擔心著自憐,這么多天,生怕她的毒會發作。
“你倒是說句話呀?”慕天南道。
“我們回京都去吧!”玄子墨看向慕天南。
“回去?可是我們還沒找到為自憐解毒的辦法啊?”就這樣回去,大哥不剝了他的皮才怪,當初還是他自己要來找解藥的呢,現在難道要空手而歸?
“我不相信,除了仙草就沒有其它的解毒辦法!”玄子墨似乎也在說服著自己。
“真的要回去嗎?”慕天南還是有些不甘心。
玄子墨握緊玉簫的手不覺更用力了,他也不想就這樣回去,可是擔心自憐的心已經讓他輾轉反側了。
突然,有人在敲門。
“誰?”慕天南問道。
“世子,有位叫雷穎的人要見你們!”玄子墨的貼身護衛月風在門外說道。
“是雷穎?”慕天南驚訝,“他怎么也會來流南?”
“叫他進來!”玄子墨說道,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是!”月風應道。
雷穎進得門來,神色并不好。“屬下見過世子,見過二少爺!”雷穎跪下行禮。
“雷穎,你怎么會來這里?”慕天南問道。
“回稟二少爺,王妃···”他自己的失職,真是沒臉說出來。
“自憐怎么了?”玄子墨問道,看來他的預感并不是虛假的。
“王妃在與主子成親當日,被人劫走了!”雷穎道出了實情。
“什么?”這下輪到他們疑惑了,怎么會,王府守衛森嚴,自憐怎么會在大婚當日被人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