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人比人,氣死人,如善能掙銀子了庶女當道50人比人,氣死人,如善能掙銀子了 如晴婚事訂下后,老太太便不再讓她隨意外出了,只一心教她算賬女紅之類女子必須學會本領。如晴想著向家人口簡單,但總算也是有點資產經濟小康家庭,想把日子繼續過好,算賬理財是必不可缺,只得沉下心思來,決定好好與算盤為伍。
如晴目標是做一個合格妻子,至少掌管好財產,管事好奴仆,至于姬妾嘛,老太太說了,以向家門弟,想納妾也得有銀子養才成,就算有三兩個通房,也不足為懼。所以如晴暫且把妻妾相爭本領拋下,只一心學習如何相夫教子,管理家務。
而如善則向新生代才女目標奮進,目前已小有成就,提起方府二姑娘大名,外頭倒也是贊聲一片,其詩詞優美,詞澡華麗,對仗工整,極其不凡。她每每參與別府才女詩會,總會流傳出一兩句膾炙人口詩詞來,一時間,京中好多文人墨客都在爭相傳頌方府二姑娘不凡才識。
深秋之際,寒風凜冽,寒冷冬天已提前來臨。因為這次毫無預警,頭天還陽光和暖,第二日便大雪飄飛,方府好多人都得到風寒。聽聞外頭各處醫館門口都排起了長龍。甚至連御醫都馬不停蹄忙得團團轉,因為皇宮里各位娘娘,嬌氣皇子公主好多都病倒了。
再來,各個世家里好多貴婦們也給病倒了,太醫院也抽了部份人手,給這些人看病去了。
說起這些八卦來,玲瓏簡直就是口沫橫生。
榮國府老太君病最是嚴重了,聽說都起不了床了。太醫都說準備后事了。還有澤云侯府林二夫人母親也病倒了,瞧了好多大夫都中用,這回也嚷著找御醫來。可惜,太醫們都不理她。
為什么呀?玉琴問。
侍書道:\u201q知道知道,區區侯府偏房,太醫才不會去瞧呢。說可對,玲瓏姐姐?
玲瓏道:說也對,也不完全對。那林二夫人雖說是侯府里人,可她母親一無誥命在身,二沒住在侯府,那太醫如何去瞧?
這倒也是,太醫可是人人都看得起,只有二等爵位以上勛貴之家才夠資格請太醫。
但侍書卻不恥下問,可是,去年何老太爺不也病著了,他一不是世家,二不是勛爵之家,不也讓太醫瞧了么?
玲瓏道:那不同,何老太爺這病呀,可是皇上親自下令,太醫敢怠慢么?然后又皺起了眉頭,道:最近永寧伯府也在四處請大夫呢。
玉琴與侍書互望一眼,最后由玉琴問道:永寧伯府么?是誰病著了?
世子江允然。說起這個名字來,玲瓏這回卻是笑呵呵,說得手舞足蹈,聽說病得連床都無法下了。他老娘急得如熱鍋上螞蟻,四處求醫,接連打發了好多京中有名望大夫,仍是不見好轉,反而有越發加重傾勢。這回,鐵了心請了太醫去瞧,偏她家又不夠格請,聽說還是走了靖王妃門路。才把太醫請進府去。
玉琴也跟著滿臉興奮,真么?病有多重?
玲瓏搖頭,江家消息守得可緊呢,沒法子打聽太多,反正只知道已經請了好多大夫了。
那江世子究竟生什么病?
風寒吧。玲瓏倒是說得不含糊。
區區一個風寒都能弄成這樣,還是這些權貴之家,足以見得江家奴才都不是做事。沉香不屑道,幸好咱們姑娘沒有嫁過去,不然,有一屋子奴才侍候還能病成這樣。那是人呆地方嗎?沉香侍候了如晴近十年時間,從未讓如晴生過一次病,所以她有資格鄙夷江家奴才。
如晴給文哥兒繡了個冬天戴虎皮帽子,今天總算完工,掐了線后,左右打量一番,覺得還算不錯,便屁顛顛跑到何氏房里,準備把虎皮帽子給小侄子戴上。
很不湊巧,何氏那有了客人,如晴也認識,是何氏閨友,及娘家姐妹們,想不到如善居然也在這兒,正與她們交談著什么。
如善見著如晴,唇角歪了歪,秀氣地笑著,四妹妹來了。
如晴點頭,邊走邊道:給文哥兒繡了頂帽子,大嫂嫂子給戴戴試試,看是否適合。一邊說著,一邊與諸位婦人打了招呼。
何氏笑道:難得四妹妹費心。來,先坐下,嘗嘗廚房里剛做出來松花糕。
如晴坐了下來,嘗了兩口糕點,照例夸了幾句,目光與屋內幾位婦人接觸,很正然地余夫人搭起了話,多久不見,大姐倒是發福了。
余夫人笑道:呵呵,是嗎?瞧著四妹妹卻是越發水靈了。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她羨慕地打量著如晴身上簡單淺綠色繡百合如意襖子及同色煙柳長裙,整個人看著清新又雅致,襖子是束腰設計,越發襯得纖腰如柳,婷婷玉立。尤其如晴臉蛋兒粉嫩仿佛會掐出水來光滑,更是艷羨不已,又瞧著如晴眼瞼下方些微青影,忍不住道:女紅雖然重,但也顧著身子。想,四妹妹昨晚又熬夜了吧?
一時間所有人目光又看向如晴,如晴被瞧得好不自在,她低低地道:也沒什么,只不過多繡了一會,想著今天就能弄好,不然過了冬至天氣就更冷了,剛好可以給文哥兒戴著。
何氏笑道:文哥兒可真有福氣,有這么疼他姑姑。今天二妹妹剛送了帽子來,你倒也送來了。那敢情好,這個冬天就不必再買帽子了。
如晴愕然望著如善,二姐姐也繡了帽子給文哥兒?目光接觸到被高夫人抱在懷里文哥兒,果真頭上戴了頂極漂亮帽子,白色狐貍毛鑲邊大絨帽,額頭上方鑲著塊寶石,顏襯得文哥兒白皙臉蛋更是白里透紅,好不可愛。
不得不說,如善帽子那叫才華麗、不止繡功好,質材也好,尤其那額頂寶石,更是奢華至極。
反觀自己帽子,雖然式樣獨特新鮮,但并無多余裝飾,也不值幾個錢。
一時間,如晴忽然覺得自己拿不出手了。
如善望著如晴,唇角淺淺地掛著笑,四妹妹也給文哥兒繡了帽子么?拿來與瞧瞧。
如晴正猶豫,但如善早已先一步奪過沉香放在袋子里帽子,迫不及待地拿了出來,略略打量,吃吃地笑著,四妹妹女紅可不了得,居然繡得這般精致。向家公子還真有福氣。
其他人瞧著如晴繡帽子,也紛紛夸獎起來。
如晴微笑著,哪里,和二姐姐一比,可就比到天邊去了。二姐姐繡更是漂亮。
如善掩唇笑道:\u201q哪兒能繡這些東西呀,太費時間了,也不會。只是從外頭買來,瞧著喜歡,就買下來了。雖然挺貴,但文哥兒戴著著實好看,便給買了。
眾人又忍不住望著文哥兒頭上帽子,只見如善起身,輕輕給文哥兒把戴歪了帽子重新扶正,剛好露出明麗華貴紅寶石來,又是一陣輕呼,其中一個婦人笑道:二姑娘可真是大手筆,這名貴重也舍得出手。足見姑嫂和睦。
如晴又細細打量文哥兒頭上帽子,果真是實打實紅寶石鑲嵌。于是微微笑著,估計花不少銀子吧?
如善仍是一派秀氣斯文,也不過幾吊錢而已。
如晴倒吸一口氣,幾吊錢?到底是幾吊呢?兩吊,九吊?可憐自己一月就那么兩吊錢月銀,每日里除了打賞些下人外,便所剩無幾了。她倒好,居然一出手就幾吊錢禮物。
其他婦人也忍不住艷羨地對何氏道:你倒是有福氣,居然有如此大方乖巧姑子。哪像 何氏滿足地笑了,帶笑眸子在如善如晴間來回掃視,笑道:是呀,可真有福氣。有這么個懂事乖巧妹子。目光溫暖地射向如晴。
如晴被她盯得心頭暖暖,剛才因如善挑釁舉動弄出得火花也漸漸淡去。
如善不悅何氏瞅如晴目光,若無其事地道:這馬上就快入冬了,昨兒個無意間發現一家專店小孩子衣裳鋪子,式樣倒是不錯,改明兒再給文哥兒買幾套來。只是不知文哥兒穿多大衣裳。
余夫人下意識望了如善,問:二姑娘說是哪間鋪子?
就是西街那個鋪子,鋪子叫什么來著,好像叫貴子坊吧。專賣料子,也做小孩子衣裳。
余夫人笑道:那間鋪子也聽說過,家兩個小淘氣衣裳也都是去那兒買。二姑娘好大手筆。想必府上月錢應該很是豐厚吧。
如善唇角微翹,不多,一月就兩吊錢而已。
余夫人愕然,何氏則代為解釋,\u201q這個二妹子呀,可真了不得,不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會做生意呢。諸位或許有所不知,這個妹子,還在外頭開了間鋪子做起了生意來,還做得有模有樣呢。一月掙個百十兩銀子也不是難事。
一時間,各個驚訝,艷羨目光都射向如善。
如善被說得不好意思,微微低了頭道:嫂子也太夸張了,也不過就夠些零花而已。
何氏微笑道:是呀,你這零花標準也不過每月里在錢莊里存上個十兩銀子而已。
一陣吸氣聲偷偷響來,在座諸位官家夫人,或許其夫家在朝為官,頗有聲望,但并不是所有當官都有錢,也并不是所有官太太都是吃穿不愁,總有那么幾個是寒族子弟熬出頭,或是家無恒產又無經商頭腦更無理財本領,只能守著朝庭每月發放奉祿苦哈哈過日子,比如說,何氏表妹高夫人,及何氏一閨中蜜友朱夫人。
就連何氏嫡親姐姐余夫人,雖然嫁妝豐厚,夫家官位也不低,但余大人也只是中等官家富戶罷了,每月里手頭流通個幾十兩銀子還有泰半歸作家用,哪有人家如善一月里能百十兩銀子直接進自己腰包來得痛快。
如晴也忍不住羨慕地望著如善,穿越女一朝穿越,那可是十有九個都能玩轉古代,不就是冠蓋滿京華,不就是獨特氣質惹得眾多男主灑熱血拋頭顱,不就是做起生意來,如吸鈔機似,只見大把銀子往自己口袋里飛來著。
如善成功,更加襯得自己黯淡無光,如晴很憂郁,很自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