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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何氏的難處,與何氏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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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何氏的難處,與何氏的算計庶女當道  如晴不知道如何安慰老太太,只得上前偎在老太太身畔,道:“奶奶,當客人好呀,凡事不必自己操心,還有得吃有得喝。yL22.cOm不必像主人一樣招呼客人,面面俱到,生怕哪里有怠慢的地方。”

  老太太愛憐地嗔了她一眼,“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感情你到你兄嫂這兒,就只為著當個飯來張口的嬌客?天底下哪有你這么個臉皮厚的,羞也不羞?”

  如晴吐舌,“俗話說臉皮厚,當吃肉。這人呀,還是臉皮厚些才有肉吃的。再說了,如果沒有我,大嫂哪能表現出賢慧的一面呢?這善待小叔姑子,可是為人媳婦的必經課程呢。”

  老太太被她冠冕堂皇的理由逗得幾乎倒栽蔥從炕上栽倒下來,指著如晴的鼻子笑罵:“好個沒臉沒皮的,給你三分顏色倒敢開染坊了。”

  何我也掩唇笑了起來,見老太太總算心情舒朗,不由給了如晴贊賞的一瞥,然后又轉移話題道:“老太太,最近孫媳婦時常有些力不從心之感,這京城的交際應酬實是太多了,我和夫君已是應接不遐,可咱們卻是人卑位輕,又不敢明著拒絕,這三五不時的應酬,可把咱們家底都快給掏空了。我聽夫君講,老太太當年當家時,可是面面俱到禮義應酬都是進退得宜,該緊該遠的都拿捏得恰當好處,可我卻是個榆木腦袋,這里面的門道實是瞧不清,又看不透。這才想著請教老太太,請給孫媳婦出些主意罷。”

  如晴略略吃驚地望著何氏,原來說話不打草稿便這種形容呀,長見識了呀!

  老太太瞟了何氏一眼,神色古怪,“可是為著知禮姑姑的事兒?”

  何氏也不言語,卻只是低著頭,聲音遲緩,“姑姑為人媳婦,也是不容易的。”

  雖然明著為方敬宣開脫說話,但老太太人精似的人物,哪會聽不出來,眉毛緊皺,語氣嚴厲,“所以,這也是你和知禮讓我進京的主要原因?”

  何氏沉著氣,緩緩道:“孫媳婦無能,把姑姑給開罪了,讓老太太笑話了。”看了老太太的臉色,見老太太并未有生氣的跡像,又道:“其實讓老太太進京是夫君的主意。夫君說,姑姑是咱們的晚輩,我們做晚輩的,要敬著忍著。可是,有些道理,又不得不說,可又不好明著面講。事關夫君的名聲和顏面,只能請老太太出馬。我們是晚輩,有些話不好說重了,挑明了,那就太傷顏面了。可老太太您就不同了,姑姑是您的親閨女,夫君說,老太太一向深明大義,又明事理,讓老太太出面,相信定能事半功倍。”

  如晴默默地望著何氏,默默地記下人家是如何說話如何行事的,尤其人家說話的面部表情,那可是真真的泣血誠摯,絕無虛假,確確實實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才請老太太出面的感覺。

  學習了,并且要好生學習一番。

  老太太盯了何氏半晌,忽然罵了起來:“還真是不省心的。宣兒不明事理,難不成你們兩口子也跟著拿她沒法子不成?她雖是長輩,卻也要講一個理字,我就不信憑你和知禮那劇了嘴的葫蘆似的嘴就拿她毫無辦法了。還冠冕堂皇的讓我來拾掇她,就算你們兩口子要抬舉我,也不是這種抬舉法。”

  如晴掩唇,清咳一聲,正是嚴肅的時候,笑不得滴。

  何氏神色歉然,又帶著些許的誚皮,“仍是讓老太太猜中了。”她斟酌了語言,又道:“其實,讓老太太您進京還有其他原因的。不過,那些都以后再說吧。為今之計,還是先把姑姑家的事兒理清了再說。畢竟都是自家親戚,這打著骨頭連頭筋的,又是走得長的親戚,實是不能因為旁的事就生份了,起了隔應。更何況,為了姑父一家子的事兒,我祖父和爹爹卻也開罪了不少人,頂了不少的護短名聲的。偏費了一番功夫卻還落得一身的埋怨,不說我娘家,就單我一人,卻也會寒心的。可這些話與姑姑講來,姑姑卻道咱家不肯相幫,沒有盡力,只一味的放任著姑父家自生自滅,若就這些,我忍著也就罷了,偏”然后頓住沒有往下說,一臉的氣慣。

  老太太在心里嘆口氣,喝道:“你姑姑還說了什么,一口氣說出來罷。”

  何氏緩了一口氣,又道:“我娘家是真的盡了力的。新帝登基,根基雖不穩,卻不是隨意唬弄的主。單看他一登基不久便提了心腹,疏遠前朝老臣,并罷免了好些先前曾支持過五皇子的官員。我娘家雖然未參與儲君之爭,可卻也是前朝老臣,并身居高位,這可是新帝最是忌諱的。為此,我祖父這才行了滔光養誨之策,不敢再把手伸得太長了,只一味的行中庸之道。并與好些朝中大員都保持了距離,這個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舉。可姑姑卻為著她公爹的事兒求上咱家,我祖父和爹爹都與我明確說了,趙家的事兒,不是不肯幫,而是不敢幫。尤其趙老爺子還是因黨派之爭被革了職的。若是我祖父明著幫他,新帝豈不惱上咱家?”何氏說的語氣沉重,“雖說我娘家世代簪纓,門生遍地,權傾一時,一呼百喏,可這些榮寵,全是朝堂那位給的,一旦失了圣心外人都覺得我何家風光無限,都想來分一杯羹,可他們絕對沒想到,為了保持這些面上風光,我們家也是付出了極大代價的。自古以來,身在上位,從來都是如履薄冰,稍微風吹草動便會粉身碎骨,尤其新帝登基,這一朝天子一朝臣,身為老臣的何家,并非要排除異已討好新帝,卻也得審時度世,方可保平安。老太太,這些話,孫媳也只能與您講來。與姑姑講,她卻是從來不聽的,只一味的說咱家見死不救,落井下石,踩低爬高”

  老太太眉頭緊皺,“她當真有這么說過?”

  何氏苦笑,“雖沒有明說,亦是差不多了。”她抬頭望著老太太,臉上帶著無耐的神色,“今天上午,姑姑的那些做派,老太太難道就沒有發現什么么?”

  老太太臉色沉了下來,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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