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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都沒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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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都沒戲了嗎?

  101都沒戲了嗎?

又與客人說了會兒話,如晴等人總算得到解放,被放出松鶴堂,可以自由活動了。品書網  如晴本想回自己的寫意居,好好理清一下管理奴仆的規章頭緒,因為知禮馬上就要成親了,估計到時候府里的丫頭會不夠使,指不定還會把沉香她們也拉去“充軍”,得提前教她們些規矩才是硬道理。

  然,如美卻非常友好的拉著她不讓她離去,“你急什么呀?咱們姐妹許久沒聚在一起聊過天了。這回趁著胡夫子放咱們的假,可得好好玩玩。”如美轉頭對如善道:“大伯父這回又給我送來了好些好玩的,要不要去我那瞧瞧?”

  如善雙唇微撇,“不了,大伯父也給我送了好些貴重禮品,我都還沒時間收拾呢,趁著今日得了空,得全裝進箱子里并用大鎖鎖上才是。”她意有所指地道,“不然被有些屑小之徒瞧中了眼紅可就不好。”

  如美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穩定,假假地笑著,“二姐姐也太過草木皆兵了,咱家的下人可沒那些小偷小摸的毛病。大伯父送給我的南海明珠,從河南花高價買來的明月珠,還有山西的絲綢料子,長白山的貂皮和雪參,四川運來的蜀錦,這些全都放在我屋子里,隨地都扔的是,也沒見少半塊的呀。”

  如善再如何的鎮定,也不免嫉恨起方敬滔的偏心,更是見不得如美得意洋洋的嘴臉,但她眼珠子一轉,又笑吟吟地道:“大伯父卻是沒送我多少,但大姑姑卻送了我許多珍貴名品哦。”如善嘴里的大姑姑,是方敬瀾的堂姐方華香,其夫家是江浙地區有名的鹽商之一,家財萬慣,金山銀海的,出手也大方得多,送給知禮的禮物以車計,送給方家三姐妹的禮品也是不少的。如善特別招方華香喜愛,聽說還破例送了好些名貴之物。當時如美立馬臉沉了下來,被李氏狠瞪了幾眼才收斂了許多。如善拿這個來刺激如美,如美哪有不生氣的道理。

  如美拂袖冷笑道:“我可沒二姐姐那般左右逢迎、裝乖賣巧的本事。大姑姑這般喜歡你,又賞了你那么多貴重禮物,估計是拿你當自已人了。”她把“自已人”三字咬得極重。

  如晴心里一跳,有些佩服如美的察顏觀色來,方華香對如善確實喜愛得緊,并還在方敬瀾面前推銷自己的兒子徐品軒,其目的不言而明。

  如善狀似天真地笑道:“大姑姑姓方,我也姓方,我們本來就是自己人呀。難不成,三妹妹因大姑姑沒送禮物給你,就不把大姑姑當家人不成?”

  如美冷哼一聲,“我聽聞大姑父可是江浙地區最有名的鹽商,那可是數不盡的金山銀礦,靖王世子再如何的優秀,卻也得聽父母之命,媒約之言。我說二姐姐呀,靖王世子是沒指望了,我那大堂哥也是不錯的呀。”

  如善柳眉倒豎,喝道:“你說話可得小心點。”

  如美故作訝然,“二姐姐生的哪門子氣呀?難不成,妹妹說錯了?”她望著如善鐵青的臉,更是笑得開懷,拍著雙手道:“難不成,二姐姐還想著嫁入靖王府?吮,省省吧,剛才表姨媽和王妃姑媽說得再是明白不過了,人家靖王妃已在給靖王世子物色世子妃人選,不是澤云侯府的姑娘,便是令國公府的千金。二姐姐,你是沒指望羅。”

  如善臉色鐵青,似要噴火,拳頭握得死緊,而如美卻笑嘻嘻的,一臉幸災樂禍。

  如晴暗自搖頭,雖然覺得如美時常吃些啞巴虧確實替她感到可憐,但,大多時候,這些悶虧暗虧又是她自個兒招惹來的。明明在嘴皮子上不是如善的對手,論心機,論城府,如善也高她不止一個檔次,可她偏是越挫越勇,吃了那么多回虧仍是不長記性,偏要在嘴皮子上招惹如善,實是怨不得別人了。

  如善確實被氣狠了,但反擊也是快的,“我說三妹妹,豫郡王妃是你哪門子的姑媽呀?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別仗著人家權勢滔天就眼巴巴地奉承人家,胡亂認親會有嚴重后果哦。”她盯著如美快要噴火的臉,假假地笑著,“再過不久,豫郡王世子便要成親了,你既然叫人家一聲表哥,到時候可得送份厚禮過去哦。人家豫郡王什么門弟,太過普通的禮可是會被瞧不起的。三妹妹,早點作好送禮的準備呀,不然到時候送出的禮太過寒磣了,可是會丟咱們爹爹的面子呢。”

  如美厲喝一聲:“誰說表哥要成親來著,你胡說八道。”

  如善冷笑一聲,故作訝然,“三妹妹剛才沒聽豫郡王妃提起么?人家瞧中了令國公府的千金。而你,方家的嫡出小姐,人家還不瞧進眼里,這回來咱家,連世子都沒帶來,意思很明顯了吧。不過三妹妹千萬別灰心,就算豫郡王妃瞧不上你,但咱們姑姑可是疼你的,大表哥二表哥俱都一表人才,三妹妹隨便挑一個都是不愁吃穿的”

  如美臉色一白,罵道:“你,你胡說八道。”但心里卻不再有信心,見不得如善這般嘴臉,跺腳,冷笑道:“你別幸災樂禍,就算我與李掠無緣,但我娘仍會替我尋門品秩不低的婆家。倒是你,頂著一身華麗外皮,骨子里仍脫不了低賤的庶出身份,靖王世子你也就別賴蛤蟆吃天鵝肉了,還是乖乖等著嫁進大姑姑家,作個低賤之流的商賈之婦吧。”說完怒氣沖沖地離去。留下氣得臉色扭曲的如善,及一臉郁悶的如晴。

如晴見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便道:“呃,二姐姐,時辰不早了,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如善現在臉色好恐怖哦  如善豁地轉身,盯著如晴粉白晶瑩的臉,冷笑道:“同是庶出,你怎么就這么點骨氣?時常被欺負了也忍氣吞聲,活著這般沒尊嚴,有意思么?”

  如晴微微地笑著,“二姐姐,那你要妹子怎么做呢?和三姐姐互別苗頭,然后吵鬧得天下不安寧?”

  如善傲然道:“我沒要你成天與她吵鬧,但也得拿出你身為方府小姐的款兒來呀?就這樣任著她欺負,當真是軟弱可欺。”見如晴仍是不當一回事的云淡風輕模樣,氣得兩肋生痛,恨鐵不成鋼地咬牙,“算了,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與你這種軟骨頭在一起也沒意思。”

  如晴望著如善挺得筆直的背影,原來就沉重的心情更加郁悶。

  李氏歪在雕吉祥如意紋榻上,腰上塞著瑯琺刺繡錦絨梅花墊,有氣無力地對一臉怒氣沖沖的如美道:“你的心事娘明白,可人家瞧不上咱家,我看,還是趁早死了心吧。”

  如美緊咬唇,剛才如善對她一番冷嘲熱諷已讓她經受不住,現在連自己的親娘都這般,這讓她情何以堪。

  “娘,真的沒機會了嗎?”如美咬唇,“豫郡王妃是姑姑的小姑子,我去找姑姑去,請她幫我作媒,我,我定要嫁給李掠的。”她不能讓如善笑話。

  李氏忽然頭痛加深了,越發有氣無力,“你難道瞧不出來么?你姑姑在人家面前,也是矮了幾大截呢。你姑姑的面子,能值幾個錢?”見如美仍是一臉不服氣,不由氣急,怒道:“枉我聰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你這個笨女兒?我可警告你,不許再把心思放在李掠身上。咱家雖算不得大富大貴,但這骨氣還是有的。你若是敢背著我私下與李掠往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如美從未被李氏這樣喝罵,怨恨委屈同時涌了來,豆大的淚珠兒涌出了眼眶。

  劉媽媽看得心疼,忙上前安慰著,“姑娘切莫傷心,這天底下好男兒多的是,也不一定非要李掠不可呀?姑娘年紀還小,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老婆子覺得,那豫郡王妃眼睛生頭頂上,成天用鼻孔哼氣,也不見得會是個好婆婆。那李掠也和她一副德性,姑娘嫁過去也不見得會幸福。依老婆子看呀,這嫁人呀,不但要看門弟,還得瞧其品性、為人,切莫因表面的煊赫就被迷花了眼。”

  如美雖覺劉媽媽說的有理,但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哪里肯聽,反而心頭更是難受,嗚哇哇地奔到自己的房間哭得稀里嘩啦。

  李氏又急又怒又心疼的,忍不住破口大罵:“都是方敬宣惹的禍,說什么李掠會娶咱家的女兒為妻,我呸,都是那死不臉的江湖騙子胡言亂語,她也當真了。”

  劉媽媽在心里過濾了某些不好的言辭,這才溫言道:“太太莫惱,姑奶奶這不也為著咱們好么?姑奶奶說那圓善大師在京師有神算之名,尤其婚姻八字算得那個精準,從無失誤。太太不也聽姑奶奶提起過么?那豫郡王妃也曾請圓善大師給世子算過一卦,那算命緘言便直指咱們家,所以姑奶奶這才事先與太太提個醒,好讓太太有心理準備,可誰知”誰知人家豫郡王妃眼界頗高,連嫡出的如美都瞧不上眼。

  李氏忍不住又是一陣泄氣,癱坐到榻了,有氣無力地道:“那可怎么辦?”又想到方敬宣提到的圓善對李掠的算命緘言,“計一把,哭一把,陰差陽錯又一把,痛也罷,恨也罷,肖鼠女兒何需怕。點橫撇折如此姓,女子口來有一名。善美晴來任選一,最終卻是被算計。”

她反復練了數遍,仍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是官家千金,也讀過幾天書的,雖理解得不是很通透,卻也能知曉十之五六。可仍是有些地方不甚明了,尤其那句“善美晴來任選一”,這令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看無廣告請到品書網請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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