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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有什么大的傷勢,估計是給什么砸了一下,破了點頭皮而已。
什么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姑奶奶頭上動土!
我忍不住惡狠狠罵了一句,然后走到床邊順手扯過粉紫色幔帳擦了一把額頭上已經凝固的血跡。
就在拉起幔帳的瞬間,我看見,一雙漆黑明亮的眸子怯怯望著我。
什么情況?有…鬼?
有沒有搞錯哇,膽敢躲在帳子里嚇我?管你是人是鬼,先揪出來再說!
我一把抓住“鬼”的肩膀使勁往外一拉,不料那“鬼”竟然故意跟我作對——
左手抱住肩膀使勁將身體往床角縮不說,還沖我掄起了右手上的一只紅花瓷瓶。
感情我頭上的傷就是被這只紅花瓷瓶給砸的?
一股怒火頓時沖上胸膛,我伸手拔過花瓶摔在地上,然后卯著勁兒使勁一拽,“鬼”便被我半提出來扔到了床上!
咦奇怪耶,我的力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難道這個身體的原主是練武之人?
哇嗚!哈哈哈!這個穿越,太給力啦!
我心情大好打量著那只“鬼”,忘記了自己還是一絲不掛。
這一看,頓時渾身骨骼酥軟,這“鬼”他他他他,他也太美艷了吧!
他身上僅著一件乳白色薄紗,透出雪白似女人般的肌膚,胸前兩點小紅豆猶隱猶現。
再往上看,額上勒著一根相思繡球紅軟絳,一頭烏黑的發絲凌亂披散,遠山墨黛般的眉毛下一雙眸子波光流轉,羞怯含怒盯著我,雙唇紅嫩濕潤,兩頰潮紅若霞。
他仿佛很熱,看著我的身體時,眸中分明有某種饑渴在強烈閃耀,但卻拼命克制著自己。
看這樣子,結合以往看過的電視劇和小說情節,我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他似乎是中了傳說中的媚藥。
他渾身癱軟無力,抖抖瑟瑟縮在床上緊緊抱臂護住自己,活像一只脆弱膽怯的小白兔。
如果他是“鬼”,那也是一個艷傾天下的絕美男鬼!
剛才還怒氣沖沖的我,現在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頓時身子骨發軟,仿似失了兩魂六魄,嗒嗒流著口水,四肢百骸間一股熱流胡沖亂撞,
小白兔仿佛看出我這一瞬間的呆滯花癡,立刻抓住機會撈起一只枕頭朝著我劈頭蓋臉砸下來!
草,姑奶奶不惹你,你當姑奶奶是病貓嗎?
我勃然大怒,搶過枕頭扔到一邊,順便抓住他的右臂輕輕一擰,他的身體竟然順勢癱下來,軟軟滑到了我的懷里。
我我我……我是光身子滴啊啊啊!
我正準備推開他然后找件衣服穿,但胸前一陣鉆心的癢癢伴隨著一陣快意倏然傳來,搞得我身體一陣酥麻,頓時綿軟無力!
低頭一看,原來小白兔竟然倚在我胸前,緊緊含住某處如饑似渴吮.吸滴正起勁兒!
我的臉頰頓時一陣滾燙,這這這……
話說,在二十一世紀,我還是一個嬌嫩欲滴的十九歲花骨朵,剛剛進入大學校門,前途一片燦爛,思想十分純潔,壓根兒就沒沾過葷邊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