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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節 婚禮——這一別,地老天荒(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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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子成婚:豪門長夫人第94節婚禮——這一別,地老天荒(4000+)

  “總裁,何先生來了。”秘書高慧被其他兩位秘書推搡著進來,戰戰兢兢地通知。

  杵著的一群領導聽說何先生來了,心中頓時一松,救星啊,來的正是時候。

“你們都下班吧。”他冷冷的聲音一響起,下面的一干人等受到特赦似的魚貫退出,其實,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了。懶  何迪大步走進來,目光鋒利地與齊灼華的對上,胸口微微起伏,當真很是生氣。

  “明天就是婚禮了,你為什么不帶小白去拍婚紗照?”他大聲責問,強硬地站到齊灼華辦公桌對面,與他冷冷對視。

  “你沒看見我很忙。”齊灼華很不以為然,狀似抽不出一點時間地低頭翻開面前層層疊疊的文件,手中的筆時不時揮灑自如地畫上那么幾下,無視何迪的存在。

  “你真是不可理喻。”何迪忍無可忍地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一把揪起齊灼華的前襟,“你說,現代人結婚有幾個不去拍婚紗照留作紀念?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齊灼華冷冷皺眉,目光落在何迪抓住他衣襟的手上,輕視地淡笑,“不想留下任何的紀念,所以不去拍了。”

  “你什么意思?”何迪咬牙。

齊灼華突然不耐地揮開何迪的手,昂然的身軀猛地直立起來與他對峙,“你該明白我不是真心真意娶她,不過為了給那孩子一個齊家正當的名分,被爺爺逼著舉行低調的婚禮已經是我忍耐的極限。”蟲  所謂低調的婚禮就是新娘新郎在教堂走個過場,然后宴請齊家關系最親的親朋好友,不鋪張不張揚,絲毫沒有豪門婚禮的排場和氣勢,好似不想被人知道齊大少結婚了。

  這一點,何迪已經從爺爺口中知道了。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他才覺得這樣對小白太不公平了,才想到問問她美麗的婚紗照拍了沒?禮服試穿了沒?戒指準備好了沒?

  結果呢?準新郎竟然這樣說。

  何迪想也不想一個拳頭就朝齊灼華的臉上揮去,后者眼疾手快地接住,身子微微往左一側,冷眼看何迪一眼又主動把臉湊過去,“你打吧,最好打到我這張臉明天不能見人。”

  何迪冷笑著收回拳頭又陰測測地踢出一腳,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齊灼華的肚子上,他腰一彎,冷淡的眸里聚出怒火,“你果真長大了,敢以下犯上了。”

  話落,身子陡地張弛開來,手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與何迪爭鋒相對,兩人默契地轉到辦公桌前寬敞的地方,拉開架勢,拼了個你死我活。

  這陣子心里正悶著,可巧就有人不知死活送上門了,齊灼華下手怎是一個狠字了得,一招一式把何迪制的死死的。

  何迪晃著強壯的身子,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固執地瞪著從小就極具格斗天賦的大哥,憑什么他活到二十七歲了了還要受他壓制?

  爆吼一聲飛起身子想要壓倒他,可剛碰到他的腰結果又被摔了出來。

  齊灼華出了氣,似乎心情好轉了,站在那笑,“你真以為長大了就能打過我了?還是找個武館多練幾年再來吧。”

  何迪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也不起來了,技不如人,愿賭服輸,只是……想到小白受到的委屈他又不甘起來,可是,她又不是他的新娘,他能做的實在有限。

  只有竭盡全力讓她更開心一點。

  這一晚,李默然接到了何迪的電話,內容很簡單,只告訴他,小白明天結婚了。

  他握著手機久久不能回神,最后生氣地指著白叮叮問秦淑珍,“她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在騙我?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不快樂,為什么我像丟了魂一樣難受……”

  第二天,8月20日,婚禮如期舉行。

  教堂里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人,齊家大長老齊爺爺,何迪,以及齊家的叔伯長輩們……

  祝福的人雖少,但教堂的里里外外布置的很是華麗,中間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外面的石子路上,地毯兩邊鮮艷的紅玫瑰和純潔的百合花交相輝映,一條長長的由鮮花組成的弓形花道奪目的佇立在教堂外。

  觸目所及簡直是花的海洋,顧月白不知道,這些全是何迪特意為她準備的。

  顧月白換上了長身雅致的禮服,頭發高高挽起,安靜地站在牧師面前,對面,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齊灼華。

  為了迎合喜慶氣氛,他著了一身特灰西服,頭發也經過精心修飾,整個人俊如神祗,貴不可攀。

  而今天,他就要成為她的丈夫,無論愛或不愛,都將攜手共度一生。

  顧月白望著他,明明如此接近,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

齊灼華直接跳過牧師的盟誓環節抓起她的手,準備套上戒指,她驚慌地低頭一看,他手指間捏的戒指就是她從窗口扔掉的那枚……下意識抵觸地往后縮回  手指不配合。

  牧師看到新郎新娘的舉止有些傻眼,但很快恢復冷靜從從容容地繼續他口中的念念有詞。

  “小白”一聲急切又高昂的呼喊自教堂門口處傳來,李默然全身披著耀眼的光芒堅定前來,一雙眼清明如朗朗新月,他來找他的小白了。

  “不要戴上戒指。”李默然極快地沖過來,但終究為時已晚。

  齊灼華瞥一眼來人,手上加大力道不容抗拒地扯過顧月白畏畏縮縮的手,使勁捏住她的無名指把戒指快速地往上一套,完畢,嘴角不禁勾了勾,“你扔掉的戒指又重新套上了你的手指,你……終究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他無視李默然的存在,低頭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小白,跟我走。”李默然已是沖了上來,不在意其他人驚愕的目光拉起顧月白的手就要帶她走,顧月白被他大力地拉離齊灼華的身邊,而另一只手卻被新郎緊緊地扣住不放,一個人,頓時位于兩個男人拉扯的中間。

  李默然一出現已是讓顧月白波瀾不驚的心起了滔天巨浪,更何況他又義無反顧地拉住她的手像以前時那樣溫柔地對她說,小白,跟我走。

  一根被掩埋的情弦霎時被人撥弄出來,纏住心口疼痛起來。

  她幽怨地望住他,眸中帶著扼腕之痛,沙沙地問,“你恢復記憶了?”

  李默然歉然點頭,心里無比鈍痛,執意拉住她的手不肯放松,“跟我走,不要嫁給他。”

  他真的全都記起來了,這眼神這語氣,也只有牽絆她的李默然才有會,可是……晚了……真的晚了。

  顧月白的臉頰兩邊蜿蜒而下兩滴淚,緩緩搖頭。

  李默然渾身一顫,手中抓的更緊。

  “李默然,你來遲了,我們已經交換了戒指,顧月白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齊灼華冷冷揚言,手上暗暗使勁把顧月白往他身邊拽。

  “不,你不能嫁給他,他不愛你,小白,你清醒一點,要想清楚。”他激動起來,兩只手臂都去抓小白,誓要把她帶離婚禮現場。

  一時之間,教堂里紛亂起來。齊爺爺已是氣的胡子翹的高高的,何迪有些不知所措,其他人只靜靜地看笑話……正鬧得不可開交,李家父母卻是隨后趕來了,身后,居然跟著十來個穿制服的軍人。

  “默然,你不要鬧了,跟我們回家。”李父攜著秦淑珍款步而來,先是對著齊老爺子抱歉地鞠了一躬,而后嚴厲地看著兒子。

  他也只是兩天前才得知兒子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要不是秦淑珍打電話主動告訴他,他還被蒙在鼓里,不放心地過來探望,就遇上他不爭氣地跑來跟人爭奪一個不檢點的女人……真是丟盡他的臉面。

  李默然渀若沒聽見李父之話,依舊糾纏著滿面淚痕的小白,李父大怒,微微側頭示意了一下,立刻有幾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大踏步上前欲控制住李默然。

  “你走吧,我們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顧月白眼見那幾個軍人慢慢靠近,悲戚出聲。

  李默然大慟,胸口隱約起伏不定,還未等那幾個軍人拉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染紅顧月白純白的婚紗。

  顧月白大驚失色,想要過去扶他卻被齊灼華攔腰抱住動彈不得,只有哀哀凝望,無法上前。

  李默然猶如受到生死重創,身體虛弱地搖擺后退,被趕上來的李父部下穩穩接住,猶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抬起頭問,“你真的不愿再跟我一起?一意要嫁給他?”

  他問的遲鈍而悲涼,慘白的臉色一片凄愴,顧月白再也不忍看他悲慟的臉,喉嚨被酸澀堵得水泄不通,想要發出一個字卻是淚先流。無奈,只好轉過頭不再看他,把臉藏進齊灼華的胸前。

  時間沉重地滯留在這一秒,李默然的心當真被人生生地挖了過去,痛的他生不如死。

  可是,他奮力忍住滿身疼痛想要再看她一眼,而她……已埋首在他人懷抱。

  想要張口說些祝福之類的話語,發現嘴巴僵硬的吐不出一個字。

  說再見,更是不忍。

  所以,他只好滿身落拓地緩慢轉身,他知道,這一別,便是天荒地老。

  一步一步踏過為她鋪就的紅地毯,一寸一寸挪過為她編織的花海,血一點一點從嘴角溢出,等到走出教堂時,秦淑珍已是忍不住地大哭,嘶聲叫著陷入昏迷狀態的李默然。

  顧月白自始至終沒有轉身看他離去的背影,可仍能感覺到了他默默離去時眷戀不舍的眼神,悲傷失望的神情,這些……她都先于他經歷過。

  不知道從哪一個環節開始,他們便早已注定了今天的結局。

  顧月白與齊灼華的西式婚禮就這樣在李默然的出現之下變的一團糟,她趴在他的懷里,再也凝聚不出一絲力氣陪他走完全場。

  而他始終冷漠如一,好似新娘怎樣都與他無關,但齊家面子還是要強撐下去,他只好輕巧地把她打橫抱起,不急不慢地跨上紅地毯經過一片花海,直接塞進婚車里。

  “收起你的眼淚,別讓齊家讓人看笑話,更別讓我再覺得侮辱,否則……”車里,他暴怒地捏緊她纖細的脖子,目光寒烈至極,隱忍到現在才爆發出他的憤怒。

  顧月白驚嚇中本能地去拉他鐵一樣的手臂,而他也順著她微弱的手勁松開,順帶反手一拉被她扯進懷里,不知輕重地去擦她未干的淚珠,嘴里連連警告著,“從今而后我才是你的丈夫,再為他落一滴淚,我肯定讓你比死還凄慘。”

  “聽懂了嗎?”他用力咬住她小巧的耳朵,惡劣低語。

  她惶然點頭。

  車徐徐朝著齊家產業華陽宮開去,今天,華陽宮不對外營業,只籌辦齊家長孫婚宴。

  不是齊家的親朋好友多,而是齊灼華不愿為外人知道他成家了,所以……偌大的華陽宮,只有二樓的一間包廂里象征性地擺了幾桌酒席。

  化妝室,齊灼華冷冷看著鏡子里顧月白通紅的雙眼,還有她婚紗上刺目的紅不住地冷笑。

  “快換衣服。”他舀過一套衣服扔到梳妝臺上,催她趕快換上。

  這婚禮準備的當真湊合,連造型師都沒有,新娘妝已經花掉,顧月白干脆洗干凈臉,露出蒼白的面目。

  舀過他扔過來的禮服細細一看,只是一件普通的古典式旗袍,紅色,上面用金線繡著精致的蝴蝶,有著繁復但精美的紐扣。

  他不愿離開,她只好背過身去緩緩褪下身上的婚紗,纖長美麗的后頸、漂亮的蝴蝶骨、性感的背部曲線、不盈一握的纖腰……白玉生香的誘.惑一一展露在他面前。

  她極快地穿上旗袍,垂下頭有些焦躁地扣著紐扣,這么復雜……簡直找不到方法扣上。

  可那背后灼熱的目光燒的她難受,愈是急還愈是扣不上。

  “我來……”他突然轉到她的前面,漂亮的男性手指伸到她的胸前,靈活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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