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愿意跟李默然在一起。”她輕而又輕卻又無比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意愿,話一出口,她便感覺到摁住她的大手有些僵硬。
齊灼華的眸子逐漸以看得見的速度浮現那蟄伏下去的冰冷,淬了毒一樣看著顧月白,手陡然地放開她,輕蔑地冷冷一笑,“你以為李默然的父母會接受你這樣的嗎?”
顧月白的心咯噔一下,跳的有些慌亂。
“難道你剛剛沒聽清市長大人說他父母是什么身份嗎?一個是省里公安廳的廳長,官大的壓死人,一個是出色的銀行行長,能力卓絕。無論是出生還是清白,你都配不上李家,還妄想進李家的大門?”
“告訴你,顧月白,你現在只配做我的情人。這還是因為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并且長的像我喜歡的女人。”
他的話一字一句刀子一樣割裂著她的心,愣在當地,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他一瞬間抽走,好冷,冷到她忍不住開始打顫。
可是她偏偏固執地挺直腰,倔強地迎接他蔑視的目光,一秒,兩秒,三十秒,一分鐘……他一點也不退讓,誓要把她看穿了一樣。
不到兩分鐘,她一敗涂地地撇開眼,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遠是弱勢的那一方,無論如何,贏的總是站在高處的他。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這狹窄的空間里空氣稀薄的讓人難受。
良久之后,生理上的脹痛讓顧月白忍不住了,她不看他,只是對著空氣說話,“你什么時候離開?”說話時,雙腿忍不住地并攏,希望緩解一下小腹處的脹痛。
從被擄走到現在,她一次小便都沒排過,剛剛忍不住跟李默然說一聲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誰知他恬不知恥地闖進來,打擊完了還不走,她快憋不住了。
他依舊氣息冰冷無動于衷地站著,顧月白終于忍不住了,“你快出去,我要方便。”
用手推他,他如山一樣巍然不動,就在顧月白急得快哭時,他的嘴角僵硬地抽了抽,把身子挪到門口,不過……沒有出去的打算,臉倒是很自覺地面朝外。
“齊灼華,你到底出不出去?”她在他身后急得團團轉,感覺下面快控制不住了,立刻就有奔騰而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