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你出去。”男人死死抱住顧月白的腰,溫熱的氣息吹拂到她頸項間。
“放開我,我已經照你所說回來了。”
“不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他抱著她往臥室里帶,唇迫不及待地吻到她的臉上,給她洗澡時的那種血氣重新涌上來,叫囂著想要侵占。
之前躲著老師,就是怕老師知道她境遇的不堪,想不到好死不死碰上他,他還出口要挾,說只要乖乖跟他回來一趟就擺平那些媒體亂七八糟的報道,否則……
“你到底想怎樣?”
“你知道的,寶貝。”有力的大手探入她的胸部,絕妙的觸感激的他更加欲.火焚身,只是掌心的肌膚怎么那么燙?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顧月白氣的臉都白了,又恨自己爭不過他,半天在他懷里癡癡冷笑起來,她的笑在幽靜的夜晚顯得有些詭異有些毛骨悚然,齊灼華停下來不解地看著她。
她瞅準時機,用膝蓋狠狠撞擊那既堅硬又脆弱的地方,立竿見影,某人痛苦地彎下腰,嘴里直抽冷氣,一雙眼無比錯愕和憤怒地盯著顧月白,看著她風一樣滑過他面前,奪門而逃。
“該死,你發燒了,給我回來。”
齊灼華冷著臉追出去,只看到電梯合上的最后一瞬間,顧月白露出淡淡的狡黠,眉眼中透出絕對的靈動。
一拳打在電梯門上,俊臉繃得死緊,抽身回屋往窗下一看,正好看到她跑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顧月白,你就這么急著對那個男人投懷送抱?”黑夜里,齊灼華的眸子寒到極點,透著冷酷和殘忍。
“老師”顧月白從電梯里沖出來,心里有著感動和歉然,現在少說也是凌晨一兩點了,老師還是等在這里。
更深露重,一個人就那么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固執地站在這里,只為等她下來。而她只顧著自己傷心哭泣,忘了還有那么一個人在等她。
李默然見她朝他跑過來,動了動站到僵硬的身體,朝她微微一笑,這笑像黑夜中的啟明燈,霎時溫暖了顧月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