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頁 正文等待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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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丫頭的帶領下司徒殘藥進入了司徒府荒廢已久的一處院落里。
廢園,園如其名,院中到處都是橫七八豎布滿蜘蛛網的的枯爛樹枝,霉味刺鼻,瞧著這雜草橫生的院落司徒殘藥心中冷笑。
渴枉司徒長流是響當當的商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兒,真是夠絕情。
“走快點,慢慢吞吞的,不會走路啊?你是不是誠心想要臭死我?!”捂著鼻子,帶路的丫頭不住催促著,言語鄙夷,完全沒有將司徒殘藥當成主子。
一臉嫌惡的將園中唯一一扇殘破不堪的門開了開來,頓時霉味更重,瞧著到處都是厚重灰塵的房間,那丫鬟無時不嘲諷著:“堂堂千金小姐住進了這種地方,作為女子,你娘還真是無能,不但守不住男人的心,還落得這樣一番下場,就這是你娘和我家夫人爭寵的下場。”
接靠在門口,瞧著一句話也不說的殘藥,丫鬟說出的話越來越刻薄。
“聽說當年你娘容顏傾城,可是如今一瞧還真是嚇人,真不愧是母女,一個生的比一個駭人,搞不懂你們還活著做什么,我要是你們,早就一死了之了,這幅鬼樣子難不成還要等著老爺回心轉意嗎?你要是像我這般年齡的話說不定還有可能,想要勾住老爺的心,我比你娘有資格。”
輕撫著自個兒的嬌顏,那丫鬟一臉癡迷。
雖說老爺比她要大上十多歲,可是如果得到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她的后半輩子根本就不用愁了,憑著她海蓉的姿色,稍稍用點手段一定能夠讓老爺喜歡,假以時日,說不定還能取代大夫人,成為真正的司徒大夫人。
想著,海蓉一臉媚笑,等到她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悄無聲息站在自己身旁的司徒殘藥。
“呀!你屬鬼的啊?走路都沒有聲音,誠心想要嚇死我是不是?!”輕撫著胸口,嬌叫一聲,看那模樣似乎被殘藥嚇得不清。
“你想做我爹的寵妾?來來來,告訴你奧,我知道我爹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海蓉一番,傾身湊到了她面前,一臉無害輕聲說著,似乎有些不愿讓別人聽見。
司徒殘藥的話讓海蓉眸中大放異彩:“你知道你爹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反射性的詢問著,一臉期盼。
“你湊近點,我告訴你他對什麼樣的女人有興趣。”朝著海蓉勾了勾食指,一臉誠懇,絲毫看不出欺騙人的模樣。
將身子朝司徒殘藥靠了靠,湊到了她面前等待著,在海蓉眼里,她也只不過是個懦弱的女子,沒有什么可怕的,所以對她沒有一點防備之心。
嘴角含笑,一臉陰冷,握起兩拳狠絕的朝著海蓉的胸口擊打了過去,速度極快,根本容不得海蓉有所反應之后躲避開來,尖叫著向后踉蹌了幾步,狼狽的坐在地上:“你···”一臉惶恐的指著司徒殘藥,沒有想到這個最無能的小姐力氣竟然這般大,可是還未等她將話說完,就瞧見殘藥緩緩抬起一腳,嘴角上是冷然的笑意。
“啊!”伴隨著海蓉撕心裂肺的痛呼聲,殘藥一腳踹上了她的私密處,毫不留情,
煞白的臉龐,直翻的白眼,這一腳踢得海蓉疼得冷汗涔涔,俏臉緊緊的揪在一起,痛的死去活來的在地上打滾著,抽搐著。
“只要你這兩個地方夠本事,就一定能夠得到他的心,只可惜,你這里太脆弱了,有些不經碰,瞧瞧,我這才碰的一下你就疼成這樣,如果要是他那雙粗手在你這里搓上那么一搓你不還得疼的昏厥過去啊,嘖嘖,可惜啊,看來你是沒有辦法得到他的歡心羅。”
冷眼旁觀著,雙眸中全然沒有半分可憐之心,對于司徒來說,誰敢打她,她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打還回去。
而這點,正是無心最欣賞的地方。
躺在地上,這一次,海蓉不再像先前那么目中無人,瞧著司徒殘藥的眸光中,多了一絲膽怯。
“司徒殘藥?你的名字?”
站在廢園門口看了好半晌的無心終于跨進了廢園。
“是你!”
剛剛在花廳殘藥已經瞧過無心。
“是我,我叫炎無心,我知道你很不喜歡司徒府,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離開這里你愿意不愿意?”
問著殘藥,看來無心真的是很喜歡這個堅強的女子。
“你就是第一樓的少主子?”
雖然是女子可是江湖上的事情司徒殘藥也知道不少。
對于炎心絕,她還是知道的。
“是的,我就是第一樓的少主子,如果你可以跟著我去第一樓,你愿意還是不愿意?”
“好。”
只是稍稍思索了片刻就答應了下來。
在殘藥看來與其呆在這個司徒府倒不如去其他地方。
“那好,從現在你就跟著我,走吧。”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海蓉,兩人相繼離開了廢園。
“這是第一樓要送去無心宮給一個叫做洛春水的人的一封信,這是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我給你三天時間,希望你可以順利將這信送去。”
將一個關于寫有炎心絕真實身世的信封交給了殘藥,這是無心交給她的第一個人物,也是她對她的考驗。
“無心宮?不用三日,我只需要一日。”
三日,太多了,她司徒殘藥一日便夠。
“好,那我等著你順利將信封送到無心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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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司徒府,狹隘小巷里頭堆積著亂七八糟的雜物,老鼠嘰嘰叫著不停的穿梭在那些讓人作嘔的發霉飯菜上,整個巷中都是刺鼻的腥臭味,無心緩緩走在小巷中,似是沒有聞到那一陣陣讓人欲吐出胃中全部食物的臭味一般,一臉淡然若定:“跟了這么久也沒必要再躲著了,出來吧。”
駐足停下對著空無一人的小巷緩緩說著,清冷的嗓音在這狹小的空隙中回蕩著,她還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驕陽似火,原本躲在陰暗處的人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發現,只聽見一陣鋼鐵碰觸的聲音,那人這才現身。
劍眉星目,一雙銳利的眼眸中帶著無限的冷漠和正氣,那菱角分明的薄唇緊緊抿著,甚是嚴肅,只見他立于驕陽之下,一身坦蕩。
狹小的巷子因為他的出現越發顯得擁擠,左手握劍,站在無心面前,瞧著個頭不到自個兒胸前的她,突的,出人意料,他竟單膝跪在了無心的面前,半垂首,道:“主子。”
這一聲主子不高不低,不快不慢,說的鏗鏘有力,可是,卻讓無心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
什么時候她多了這么一個侍從?什么時候她多了這么一個渾身充滿威嚴的奴仆?她怎么不知道。
常言道,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
微微挑眉,無心倒也不急著開口,細細將這認她為主的人打量了一番,瞧著,年紀應該不大,最多十五六歲,看那模樣,也不像是個大腦有毛病的主兒。
“請主子恕罪,我知道主子不認識我,主子是否記得半年前曾經就過一個乞丐,而我,就是那個乞丐。”
握著手中的藍柄劍,少年一直半低著頭,對無心十分尊敬。
許是陷入了回憶,無心細細的想了想。
瞧著他的后腦勺,細細咀嚼著剛剛那幾句話,思緒一點點的明晰。
“原來是你。”的確,那時候她給了一個昏迷在第一樓門口的乞丐一碗飯。
那么,是報恩來了。
“起來吧。”沉穩開口,等到那人起身,微微頷首。
“你叫我主子?那么就是你愿意跟在我身邊?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道,主子是第一樓的少主子,我是柳園,以后誓死跟隨主子。”
一碗飯卻換來一個衷心的奴仆,這倒也不錯。
“好,柳園,如果你能夠在我之前回到第一樓,我就讓你留在我身邊。”
見無心點頭,柳園不再多言向后退了幾步,拔地而起,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鷹一般,腳尖點地,躍上了屋檐,幾個起伏之后便沒有了蹤影。
好俊的功夫,瞧著柳園消失在了小巷中,無心這才輕嘆,看來,她的身邊還真是人才輩出,一個殘藥,跟著又來了一個柳園。
看來第一樓的隊伍正在一點一點的壯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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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洞。
白色冷霧繚繞人眼,一抹絕世而獨立的纖瘦身影正盤腿靜坐于寒床上,洞中雖是冷寒不已,可是無心白皙的額頭上卻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滴答一聲,在空中拉開一道細長的素影之后滴落到了冰床上。
雙眸微闔,鼻息平穩,臉上的神情甚是平靜,冷霧雖是圍繞在無心周圍卻不能親近她身,她的身上似乎有著一股若無的氣息將冷霧與自己的身子隔開。
墨染的青絲已經被霧氣打濕,黑發上,滿是小小的水珠。
突的,雙眉一擰,原本微閉的眸子驟然睜開,眸光冷然,讓人瞧不出任何的情緒:“該死!”一掌拍上了身旁的冰床,再將手拿開時,一只掌印赫然印于冰床上,透明的冰面上,甚是突兀。
望著掌印,無心知道,今日自己又未練到天絕功的第九重。
這半年間,她只花去了三個月,將天絕功從第一重練到了第八重,唯獨這最后的第九重,她整整練了三個月,卻仍然沒有沖破第九重的光卡。
每一次練到最后,總是有一股莫名的氣息在體內阻擋她沖破最后一道阻礙,無論她怎樣使用天罡之氣,都撞不破那道氣息。
平息體內紊亂的氣息,在寒床上靜坐了一會兒之后,這才翻身下床。
秀美的身姿立于寒洞中,冷霧纏繞,原本被霧氣打濕的墨發已經變干,三千發絲逆風而舞,在空中劃開道道凌厲而豪邁的絕美舞姿,此時的無心一身叱詫風云般的瀟灑,雖然身為女子,身型卻也高挑,與一般女子相比較,應該會高出不少。
一身淡綠色長衫的無心在冷霧的纏繞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
內氣漸漸平穩,逐漸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
這半年,銀衣,洛春水,炎心絕三個人輪流傳授無心內功,為的就是讓她可以順利練成天絕功做可以好好的領導無心宮。
可是現在她就是練不到第九重。
該死!!!
真是該死!!!
撫摸上自己的面頰,感覺臉上一陣熱氣,看來,天絕宮的氣力又開始在體內亂竄了。
嘴角輕輕一扯,用內力平息了下去這才不急不慢的邁著步伐朝著洞外走去。
寒洞外的青石小路被霧氣籠罩著,霧氣淡淡的,淡淡的籠罩著這一切,走出青石小路,是大片的薰衣草花叢,薰衣草的原野,好似仙境般迷亂人的雙眼,看不清的真切。
紫色的薰衣草上是清繞的薄霧,點點露珠順著薰衣草的葉子落下,滴進了那芬芳的泥土中,好一個絕美的仙境。
殘藥,炎心絕正站在那里等待著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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