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種單挑本宮?
她怎么也無法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只動物,也更不可想象,一個動物變換成人。更何況,那個人昨天前幾天就站在她面前。
“那,祭司大人為何要打傘?”
“據說祭司大人遇到月光就會變回真身。當然這個只是傳說。”
“那,你長這么大,可曾聽過一個叫紫月的人?”
苦這一下,秋墨到了楞了許久,然后道,“如果婆婆沒有說錯,我也沒有記錯,百年前,被王殺死的麒麟,它的名字似乎就叫做——紫月。”
心口一陣劇烈的疼,阿九微微低著身子,看著腰間掛著的煙花。
這些難道都是巧合?
故百年前,被殺死的麒麟名字就叫做紫月。
而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腦子里就一個少年絕望的聲音。
來生,我也不再是紫月。
“娘娘,您要的辣炒田螺。”
桃紅手里捧著一火爐,急匆匆進來。
阿九淡然的看了一樣,讓桃紅下去不過是借口,卻是沒想到這大冬天的還真有什么田螺。
阿九心中只有關于紫月的事情,哪有心情吃什么田螺,然而一抬頭,竟然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從外面走來。
“娘娘,皇上來了。”
阿九擰緊眉頭,對桃紅說,“把東西拿進去,在里面吃。”
說著,起身也跟著進去,坐到位置上,低頭吃起御膳房做的田螺。
田螺是爆炒的,還加上了小米辣,然后又放在辣椒堡里。吃到嘴里,有人大火掠過,然而卻是相當的過癮。
“梅二,別不懂規矩。”
這是君卿舞幾天來,第一次踏足她的梅隱殿。
阿九起身,微微行禮,目光卻片刻未落在他身上,只是頷首 看著在紅湯中翻滾的田螺。
君臣有別,他是君,她的臣。
那些妄念,在他一句生不如死之后,生生斷開。
似乎感覺到了阿九特意冷落的目光,君卿舞眸色一沉,厲聲命令道,“梅二,你敢不敢抬頭看朕?”
難道說,那炒田螺比他有吸引力?
“不敢。”
君卿舞倒抽一口氣,沒想到阿九回答的這么干脆,當即挑眉,“為什么不敢?”
“君臣有別,臣怎敢越舉抬頭直視龍顏。”
門口傳來了右名幾不可聞的笑聲,君卿舞警告的眼光投過去,屋子里的人,當即識時務的退了出去。
“朕允許你抬頭看朕。”
阿九有些不耐煩的皺皺眉頭,卻仍舊低著頭,“皇上,這不符合規矩。況且,皇上,進門時,還提成了臣,不要不懂規規矩。”
吃了阿九一記悶棍,君卿舞臉色更加難看。
“朕命令你抬起頭來。否則,朕將你的炒田螺,給扔外面。”
他的聲音聽起倒像孩子鬧別扭的蠻橫,阿九咬咬牙,抬眸淡淡的看向對方。
眼眸卻是對上了對方十分燦爛甚至有點-包的笑容。
他頭發用白玉簪子挽在腦后,梳得十分精致,幾縷從耳邊垂下,顯得那張本就精致的臉,線條更為柔和完美。
還是雪色的衣衫,白色的披風,然而,領口多了金色的繡花紐扣,腰間也配上了翠綠玉佩,顯得人姿容更加絕艷,亦覺得玉樹臨風。
阿九看得微微一呆,很快移開了眼,“皇上這是要出門嗎?”
從來沒看到他穿的這么-包過。
“如何?好看?”他湊過臉來,得意的笑道。
“恩,不錯。”阿九貪戀著美食,便指了指位置道,“皇上,這田螺再不吃,肉便老了。您要不也坐下。”
似是得了夸獎,君卿舞一掃心頭不快,還真聽話的坐下。
只是,看著那翻滾在紅湯之中的田螺,精致的眉也擰了起來。
“梅二,這東西能吃嗎?”
阿九拿著一枚小巧的田螺,沾上湯汁,放在唇邊,輕輕一啜,肉裹著辣汁滾入唇中,味道非常好。
他自小來自漠北,現在帝都居于北方,從來不吃辣的食物,更何況,這田螺看起來及其的丑陋,根本難以入口。
可阿九卻吃的津津有味,似乎無暇理他。
清了清嗓子,對面的女人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君卿舞面色又染上了不悅。
心道直接這么打扮,就不如這田螺了。
心中一動,也用筷子夾了一只,然而,放在盤子你,卻它無從下。狠了狠心,便也學著阿九的樣子,捻起一只,放在嘴邊吸了一口。
“咳咳咳……”君卿舞捂住嘴,痛苦的咳嗽起來,整個臉都被辣的通紅,那雙紫眸也辣得快溢出了淚水,“梅……二,辣……”
小米辣的湯汁喉嚨到胃部,辣的君卿舞語無倫次。
阿九也慌了,忙過去,拿著杯子喂了他幾口水,然后輕輕的拍著他后背。
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君卿舞那么潔癖的人,會吃這東西。
“水……”一口氣將她杯子里的誰喝完,喉嚨仍舊辣得冒火,他緊緊的抓住阿九的手,喊道。
為了表示這個是輕松的文,所以,寫點兩人的生活細節。
據說,男人只有在真正愛的女人面前,才會表現出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