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神色,心中之只是納悶,為何玉佩沒在身上。
下午太監送來了冊封的圣旨,當時她也仔細看了玉璽掌印,也并非當時看的那塊麒麟玉佩。
難道,那玉佩不是玉璽,或許……這個君卿舞,并非十一說那個君卿舞。
阿九失落的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然而,這個閉眼的動作,看在另外一個人眼里,卻成了赤裸裸的挑-逗。
胸前寒冷異常,阿九方抬頭,那君卿舞已經扯開了她的外衫,目光嘲諷而鄙夷的落在了她太過平坦的胸上。
于此同時,阿九指尖扣住他腰椎的兩個穴位上。
君卿舞若再動他一樣,她保準,能讓他終生癱瘓。
“淑妃,你知道朕最討厭兩種女人嘛?”
“皇上您說。”阿九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一種是頗有姿色,卻自以為是的女人。”
“另一種呢?”
“呵!”他再度勾起她下顎,像審視獵物一般,可眼神,厭惡而疏離,“另一種就是淑妃這種,毫無姿色,還自以為是的女人。”
說完,他猶如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散發著讓人戰栗的殺氣,近乎暴斂的將她推開:“滾!”
阿九大松一口氣,衣服都不及整理,轉身就走。
滾,她巴不得越滾越遠。
如果此卿舞非彼卿舞,她今晚就要滾出皇宮了。
然后剛轉身,君卿舞那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你給朕站住!”
“皇上,您是要臣妾滾,還是要臣妾站住?”
“掌燈,站在屏風外面。”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座琉璃花燈,自己褪去了外衣,側身背對著阿九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