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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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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珠兒眼窩一酸:“別說話,馬上就好了。追月,有沒有止痛的藥,這樣還不把人疼死?”

追月只是看了眼飛天狐,手下動作未停,飛天狐臉上的汗珠兒一顆顆地滾落,簡珠兒握住他的手,替他咬著牙,他的手力道很大,眼里  手被抓得很痛,簡珠兒被這血腥的現場弄得心臟一陣陣的抽搐,更替飛天狐疼痛,不由地一聲聲嘶冷氣,飛天狐看在眼里,他嘴角上勾,慢慢地眸子里竟現了笑意:“珠兒,聽話,你出去吧,我無礙。”

  剛說到這兒,飛天狐突然牙關一咬,追月的刀已經進去了半個刀身,正在用力,撥弄半截黑色的箭尖,簡珠兒看著幾乎忍不住,胃開始,飛天狐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別看!”簡珠兒話說得不利落:“追月,你輕些呀。”

  追月額頭已是開始冒汗,沒說話,簡珠兒被飛天狐的大手捂著,什么也看不見,但從他手上傳來的一陣陣顫抖,可以體會他一波波的痛楚。

  終于,飛天狐手一松,暈了過去……

  簡珠兒看見追月正在敷藥,托盤里一截箭尖。

  接著她開始收拾屋子,又吩咐丫環們熬藥,而簡珠兒的手仍被飛天狐緊緊抓著,她只得倚在床頭,追月看了眼她,終于臉上露出一絲笑模樣:“行了,你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照顧我哥哥吧。也為他做點事兒。”

  “他此次受傷,跟我有關系嗎?”想起追月先前的埋怨,簡珠兒開口問道。

  簡珠兒雖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為那個已不在的納蘭珠兒,但她想知道,他為她又做了什么。

  追月搖頭道:“待他醒來你自己問好了,我才不說。”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連累了你們?”簡珠兒看著臉如金紙的飛天狐,聲音弱了下去。他會不會有危險?有沒有傷到動脈,會不會流血不止?

  沒想到追月卻搖頭:“我從未后悔,我想哥哥也不后悔。”

  一直,簡珠兒握著飛天狐的手,不想合眼,看著他受傷后的樣子,一掃往日的張揚,很是柔弱,妖孽的眸子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上卷,看起來那樣的無辜純凈,他這樣地相信自己,自己什么時候如此重要過,被人如此需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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