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后,倒地一片抱胳膊抱腿哭爹喊娘的,只有三個人影對峙著,一個是追月,一個是剛才救她的人,另一個是“書生”。
“你到底是何人,哪個是你的女人?”書生問道。
“不管哪個是,今天你自己想走已不是那么容易了。”黑衣男人道。
追月撤出了戰局,將簡珠兒急救下樹,撤回院子里。
不知唐有禮做了什么保證,領著人很快消失了。
男人要走,簡珠兒上前,借著火光,笑了,這個是在林子里還有典禮上救過她的男人,此時一掃剛才的霸氣,表情恢復慵懶:“美人,無端的,你何苦強出風頭。”
“什么時候我強出風頭了?”簡珠兒奇怪地道。
男人搖搖頭:“你不該做那明鏡,錢多是非多,保重。”
說完要走。
簡珠兒哎了一聲:“你既然是追月的男人,為何留她一個人在這里,自己要離開?”
追月喊了聲珠兒,臉上是哭笑不得。
男人轉過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嘴角上扯:“誰告訴你的,我是她男人?”
“剛才你不是對他們說的嗎?難道是她們兩個誰的?”簡珠兒指了指兩個丫環,后者又嚇又羞,直擺手。
男人眼睛里生了無奈:“你們都休息吧,今天晚上他們不會來了。”
簡珠兒聽出他要走,看了追月一眼,后者沒什么想法的樣子,她不禁開口道:“公子可以留下嗎?”
男人搖頭,幾個閃身,落在了黑暗里。
第二日,簡珠兒欲去報官,追月攔下了她:“珠兒,官府的人比匪類還黑呀,到時候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那我們只有離開此地了。”簡珠兒嘆了口氣道,雖然她完全可以用炸藥炸他們個人仰馬翻,但那樣很可能會出人命,而且造成的響動更大,再被人逼著做炸藥,可能會被用來為禍人間。
簡珠兒越想越多。
追月笑著道:“那些人不會再來了,有野人保護我們,我們沒事的。”
“野人?如果他出門或者打個盹,怎么辦?”簡珠兒猶如驚弓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