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夜離被她摸得渾身癢,不由地捉住她的手:“若不因為你,何須療傷?”
“我有毒?”簡珠兒疑惑地問。
東方夜離似有難言這忍。
在簡珠兒的威脅利誘下,說了很久,簡珠兒才由點連成片,由片連成面。
原來,不知是何種原因,東方夜離在厚溪懷孕后不久,便不能舉。
藥石無靈。
后來,陰差陽錯的,對納蘭珠兒的身體來了興致,而且是,只對她的身體有反應,這治好了他的病,但因久不房事,一朝又太過度,又傷了元氣。
滿月給他推拿筋絡,又配上了些草藥,徹底排了淤毒。
講完了,簡珠兒想了想,然后低頭道:“怪不得你只愛我,原來我不過是你的治療工具罷了。”
東方夜離因此等事本就不是好事,面上有些掛不住,不由地道:“你又來編擺我,我現在又不是以前,病已經好了。”
“那你的意思是,用不著我了?”簡珠兒有些不講理。
東方夜離被她磨得無法,摟著她道:“我是真心待你,若是騙你,讓我再不能人事,你可是滿意?”
“那怎么成?”簡珠兒霸道地道。
“就知你不成,這夜夜的還喂不飽你,哪能給你斷糧?”東方夜離嘴角上勾,眼神里透著邪邪地光,上下的瞧著簡珠兒。
“討厭,哪個吃不飽,倒說得人家是個蕩、婦一樣。”簡珠兒到底不好意思,換了話題:“怎么會那樣,定是你喝的花蜜水有關系。”
“花蜜水?這事你怎么知道?那是厚溪極養人的方子。”東方夜離道。
“那是養女人的東西,里面肯定不少雌性激素,難得你還能長胡子。”簡珠兒分析道。
她來時,泡溫泉,曾聽到厚溪提起過,那時就感覺有什么不妥,但沒深想,這會兒一想定然錯不了。
“雌性激素?”東方夜離重復了一遍:“什么東西?”
簡珠兒胡亂的解釋了,他并未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