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安吐了口氣:“若你同意先前的條件,我仍可以說話算話,將你弄出王府。”
“我才不信呢,誰的權力大過王爺。我會沒事嗎?”簡珠兒是真的不相信。
“我以為剛才王爺相信你了呢?沒想到,他怎么下得去手呢?”
“盡說些沒用的,你是王妃的人,王妃怎么不來救你,送點吃的也好,這會兒我是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了,真沒想到這一天過得跟一年似的,太漫長了。”
“王妃這會定在生氣。氣我給她丟臉了。”莊安道。
簡珠兒心里一動,接著道:“是呀,你這么笨,沒跑掉,又被抓了回來,你背后的主子也馬上會浮出水面。她不著急生氣才怪。”
她將話故意往王妃身上引,簡珠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只是能排除幾個算幾個。
“現在大家不都認為你是我的主謀嗎?”莊安接著道。
“我自己當然知道我不是,王妃當真有心機,只是她為何這樣恨納蘭珠兒?”
“女人家無外乎爭風添妒之事,你如此聰明,何出此問,或者傳言大多不可信吧,人都傳你言語極少,聲軟體嬌,手不可提,肩不可擔,琴棋書畫都精通,是極雅的一個人,然這些日暗暗查看,卻也是有擔待能做事潑辣之人,便是那宰魚之事,一般男兒都做不來。更何況現在受此冤枉還能談吐自若,思維稹密,真是稀罕之人。”莊安突然感慨道。
簡珠兒皺了皺眉頭,這莊安怎么突然文縐縐地拽了起來,但到是頭一次聽別人這樣詳細的正面評價,也是感興趣,她想了想:“原來納蘭珠兒在別人眼里原先竟是如此柔弱知禮的一個人物,那你們竟然如此陷害她,真是心被狼吃了。不用再說別的了,你等著你的主子來救你吧,她來了,我倒死的快些。”
莊安嘆了口氣搖搖頭,扯動傷口,哎喲一聲道:“陷害她?怎的說話如此有趣?你莫急,王爺定不肯讓家丑外揚,送官之事只是說說罷了。”
“不可外揚?今天他還詔告天下要拍賣我呢。”
“拍賣何意?”莊安關鍵時刻沒在場,竟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