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丫環忙跑過來接過王妃手里的盤子瞧了一眼,然后伏在地上道:“王妃,那不是污物,是蜜棗的顏色。”
“蜜棗怎的是黑色?你還道我沒見過蜜棗不成?”王妃將一盤子糕點甩在了丫環的臉上,丫環只是伏在地上喊饒恕,也不躲閃也不收拾,任那白白花的糕在頭上成一大片。
厚溪起了身,忙到跟前道:“姐姐,算了,你犯得上同她生氣嗎?以后由我天天做給你吃,保管地道。”
王妃淡淡地道:“我倒不為她不干凈,只為她不老實,以為我器重她倒不知自己的斤兩,卻不知,我能給她飯吃,也會把飯收回來喂狗,那狗可是頂忠心老實的,時間再久也不會以為自己是只吠天犬。什么時候都得對我搖頭擺尾不是?”
“姐姐說的是,這人什么時候都不能忘本的,我想她記住了,姐姐您消消氣,王爺今天的心情很好,一會兒我們去瞧瞧王爺還給姐姐單獨帶了什么好東西沒有。別人不知,我可是知道,王爺是極尊重極疼姐姐的。”
王妃臉上露出些許笑意:“這樣的話怎么能當著外人說?我想泡好了,我們起吧。”
有人上來服侍,很快她們里三層外三層穿好了衣服。
簡珠兒洗自己的,腿上的傷口有些軟了,但她仍舍不得出水。
這時候,滿月捧著一大堆東西進了來,正碰上兩個王妃往外走。
王妃一眼看到滿月手中的大紅衣物,停下了腳步:“你拿的是什么衣服?”
“回王妃,是喜服。”滿月低頭道。
“喜服?給她穿喜服做什么?她在這里洗澡我可是沒計較,怎的還穿上這刺眼的東西?”
“回王妃,王爺讓奴婢服侍珠兒王妃洗過澡后送到他房里。”
滿月說完這話,兩個女人都愣住了,相互對視一眼,王妃看著厚溪道:“你身體可是恢復得好了?”
厚溪停下頭:“便是好些了,也是小產,未滿月的,王爺想是怕沾上穢氣吧。”
“對呀,你才小產幾天呀,今天怎的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