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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我的心了嗎?”
皇甫彥爵的唇滑過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知道我要你說什么,丫頭,把你的心給我,告訴我,你愛的人是我……”
低低的聲音像是催眠,又如同蠱惑一樣,連翹覺得自己在他的低語中漸漸迷失,而他卻是唯一能夠拯救她的浮木。愛書屋:
“我愛你……”檀口輕啟,不知不覺間將心底這份感覺說了出來。
皇甫彥爵笑了,俯身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則貪婪地勾勒著屬于她的輪廓。
“彥爵……”
連翹的心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著,漸漸地意識迷離開來……
“丫頭,我最愛的丫頭……”
皇甫彥爵不再等待,勁腰挺進,深深埋入她的身體之中,引起她的驚顫……
絲絲縷縷的燈光下,映和著一對男女的恩愛,深深的眷戀,在這一刻——升華!
格美馬場坐落在舊金山南處遠離市區的地方,屬于凌少堂在美國眾多馬場之中最專業、面積最大的馬場,這里只對頂端級別的人士開放,光是入會費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方www。
馬匹就更不用提了,每一匹都流著貴族馬匹的血統,并且都是參賽得獎的馬種。
偌大的跑馬場一望無際,最起碼,當連翹站在其中時,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這片馬場會吸了進去。愛書屋超速更新:aishu5
“哇塞——”好半天,她才發出這么一聲驚嘆來,紫眸盡然都是驚慕。
“這里的環境喜歡嗎?”皇甫彥爵微笑地看著不斷歡騰的連翹,滿眼的溫柔。
連翹回身熱情地勾住他的頸部,撒嬌地說道:“彥爵,你的朋友好厲害哦,竟然有這么大的馬場,我好喜歡這里呢!”
“小傻瓜……”
皇甫彥爵揚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舉止中透著異常的寵愛,“不是我的朋友厲害,是你厲害,他們都要怕了你了!”
“切——”連翹撅了撅嘴,“哪有那么夸張嘛,我對少堂多好呀!”
她的話音剛落,身后便有人直接接話怪叫一聲——
“你對我好?你這個毛丫頭簡直在顛倒是非嘛!”
兩人回頭,身后是凌少堂和祁馨。www。
連翹一見,高興地跑到祁馨身邊,對著凌少堂做了個鬼臉道:“我哪有?人家只不過是學騎馬心切嘛,總要運用些手段才能引起你的重視,祁馨哦——”
祁馨掩唇笑著,看來這個丫頭越來越能融進四大財閥之中了,還不知道以后冷天煜見到這個丫頭會是怎樣的表情,還能是冷冰冰的嗎?
很難想象!
凌少堂聽了她的說辭,翻了翻眼睛,大手一攤,“總之我是惹不起你了,想躲又躲不了,所以只能將我的馬場奉獻出來了!”
連翹聞言后,驕傲地點點頭,重新環視了一周后,說道:“少堂,你的馬場超贊耶!”
“那當然!”
凌少堂的心情也極為輕松,“為了恭迎敬愛的連翹小祖宗,我可是將我在美國最好的馬場提供出來了,在你學騎馬的過程里,這里不會接待任何人了!”
連翹興奮地跳了起來,擦拳磨掌地說道:“太好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對了,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學會呢?”
“你啊——”
凌少堂圍著她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下了結論:“嫻熟的話,起碼要一周的時間!”
“啊?這么長時間?”連翹一聽都傻了。
“丫頭——”
皇甫彥爵朝她走過來,將她落在懷中,輕聲說道:“騎馬是一項技巧,也是一件需要耐心完成的事情,并不是一兩天就會輕車熟路的。”
“彥爵——”
連翹仰起小臉,“騎馬有什么難的嘛?中國古代的人都會騎馬的,他們也沒有學那么長時間啊?”
皇甫彥爵低低地笑著,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這怎么一樣呢,在中國的古代,馬匹是作為交通工具出現的,但是現在,騎馬已經成為一種技巧的展現,不單單要靠力量,重要的是人與馬智慧的交合,所以,騎術發展到今天已經與以前大大不同了,自然要掌控的要領也就不同啊!”
“可是彥爵——”
連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學騎馬就這么長時間的話,那么我再學射擊和賽車是不是時間會更長呀?”
“喂喂喂——”
凌少堂聞言這句話后,不滿地一挑眉,上前抗議道:“怎么聽你話中的意思,賽車和射擊的難度都高于騎術?”
“本來就是嘛,騎馬只是騎馬而已嘛!”連翹一臉的不以為然。
一句話說的凌少堂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連翹狡猾一笑,問向祁馨,“祁馨啊,少堂是不是很笨呢?難道他學騎馬學了一周的時間嗎?”
祁馨笑得更是無法言喻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少堂氣得說不出話來呢。
“關于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問過呢,也許是吧,他本來就很笨耶!”
連翹聞言后故意嘆了口氣道:“唉,真是難為你了,祁馨,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很辛苦的吧,而且你的腦袋要慢轉很多才能跟上他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了——”
“啊——”
凌少堂終于忍不住了,大叫一聲,然后看著皇甫彥爵,惡狠狠地說道:“拜托你管一下自己的女人,她會教壞馨兒的!”
皇甫彥爵無奈地一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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