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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快要走進私人電梯時,卻聽到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聶痕轉身,墨夷染容那張驚魂失魄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底。愛書屋 冷桑清卻在看到身后的一幕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聶先生,你小心——”
她的聲音非常急促,就在離他還有一步之遙時,只聽她悶哼一聲,緊接著,整個身子緩緩落地——
聶痕見狀陡然一驚,立刻大步上前,將墨夷染容緩緩下滑的身子一下子扶住——
“墨夷小姐——”
“天哪,聶痕,你快看!”
冷桑清指了指墨夷染容的肩頭,只見上面早已經流滿鮮血。
“怎么會這樣?”
聶痕四處環視有可能暗藏的殺手,卻見一道偉岸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現在酒店大廳。
“染容——”
皇甫彥殤見狀后,臉色又驚又急,當他看到她受了傷時,二話沒說一把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
“聶痕,你對染容做了什么?”
聶痕也同樣一頭霧水,“我什么都沒做!”
“什么都沒做?該死的,那染容怎么會變成這樣?”
皇甫彥殤低吼了一嗓子,立刻引來酒店大廳周圍人的關注。www。
“皇甫先生……不關聶先生的事,咳咳——”墨夷染容的呼吸變得急促,肩頭上的血已經將羅裙沁透。
皇甫彥殤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他將她攔腰抱起,關切地說道:“染容,不要說話了,我現在馬上帶你去醫院!”
“不——”墨夷染容輕聲制止,“我的傷口是降頭所致,醫生治不了的!”
“什么?那要如何才能治得好?”皇甫彥殤大吃一驚。
“皇甫先生……麻煩你帶我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我……自己治愈就好了……”
墨夷染容的聲音很輕很微弱,原本如櫻桃般的紅唇現在也變得有些蒼白。
“好——我馬上——”
“到我的房間吧!”聶痕打斷了皇甫彥殤的話,輕聲對墨夷染容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這個女子的確是為自己受的傷,只是——她完全沒有必要救他的。方www。
皇甫彥殤冷笑道:“聶先生,不必了!”
“你的固執會延遲她的治療時間!”聶痕淡淡地說了句。
冷桑清連忙走上前,“彥殤哥哥,聶痕說的對啊,現在先不要計較太多了,救人要緊啊,再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一會兒肯定會引來不少記者的,走啦!”
說著,她連忙拉扯著皇甫彥殤,另一只手按下電梯。
皇甫彥殤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跟聶痕引起爭執,于是便鐵青著臉抱著墨夷染容走了進去。
奢華的總統套房,很顯然是專門根據聶痕的喜好準備的,全然都是深色調的光澤,壓抑中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權威。
“聶痕,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染容到底怎么了?”
待墨夷染容將自己關在臥室中自我療傷時,其他三人都留在主廳之中,而皇甫彥殤則煩躁地走來走去,眼神犀利地看著聶痕。
“我真的無可奉告!”聶痕倒是一副懶得解釋的神情。
“你——”皇甫彥殤目光變得極其冷冽。
“彥殤哥哥——其實,真的不關聶痕的事……”
冷桑清想到自己剛剛無意間看到的一幕,眸光中透著疑惑不解。
皇甫彥殤一揚斷了冷桑清的話,指著聶痕一字一句地說道:“清兒,你現在是幫著這個人說話?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染容怎么會受傷?”
說到這里,他怒火中燒,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聶痕的衣領——
“彥殤哥哥,你不要太沖動——”
“我警告你,聶痕!”
皇甫彥殤絲毫沒有理會冷桑清的話,而是目光冷冷地盯著聶痕道:“如果染容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聶痕倒是不見絲毫慍怒,目光極為平淡地看向他,“墨夷小姐是為我受的傷,你放心,即使你不追究,我也一定會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你們兩個!”冷桑清大吼了一嗓子。
如愿以償地引起聶痕和皇甫彥殤的關注。
“你們兩個聽我講好不好?”
她見目的達到了,于是便清了清嗓子,“其實我剛剛有看到事情的經過!”
皇甫彥殤聞言后,目光一怔,立刻問道:“究竟是誰做的?誰的身手這么了得?”
冷桑清面色一愣,“你怎么知道這個人身手一定了得?”
皇甫彥殤剛要說話,聶痕站起身來,緩緩開口道:“很容易想到,這個人竟然在我面前無聲無息地傷到了墨夷小姐,想必一定是身手了得的人,不過——令我始終不解的是,墨夷小姐肩頭上的傷口很奇怪,不像是槍口,刀傷更不可能!”
“沒錯,遠距離傷害的話,無非就是槍支或者飛刀,但是在她的傷口上卻不見子彈和任何暗器!染容剛剛說自己是中了降頭,這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皇甫彥殤若有所思地分析著。
此時此刻,這兩個男人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是劍傷!墨夷小姐肩頭是一把劍所致的!”
冷桑清瞪大了眼睛,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便驚駭不已,光潔的額頭上竟然滲出細細的汗絲。
“什么?劍傷?”
皇甫彥殤和聶痕異口同聲道,話音落下后,兩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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