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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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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第四十二章送上門第四十二章送上門第四十二章送上門  不出所料,不久御追遠派人來道歉,說是晚上請去,設下謝罪宴,向我們賠禮道歉。我以事情繁忙推了,并且表示不再生氣,因為事太多,等過幾日親自設宴款待。

  第一次請,不能拒絕,但去過后,第二次就可以。現在能躲就躲,盡量少接觸,等到最后一日臨走時,我在旁邊小包房開一桌,一個人去打發了這個專門收青樓保護費的頭子就是。

  第一日就這樣過去了,總算僥幸過了一局。但我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還要繼續著。

  第二日,我們起得很早,因為晚上沒事,很早就睡下了,早睡早起很符合健康理念。

  關上院門,躲在院子里下棋玩,兩張棋盤,硯姬一人跟我和硯茗兩人一起下。旁邊的小桌上有茶水和點心,下累了就吃點喝點,索性就不出去游湖了。

  硯茗慢悠悠地下了一手,看著硯姬舉棋的姿勢,和風細雨的柔聲道:“又忘了蘭花指了,你更要小指翹一點。”

  硯姬舉起羅帕,掩嘴一笑,用眉目送著秋波,嗲聲嗲氣甕著鼻子:“是”

  我真的是服了他們了,以前有一個硯茗就足夠受的,現在來了兩個,快讓我消化不良了。

  看著硯姬已經出落得妖艷異常,我突發奇想,吐口而出:“如果又是御憐花的打扮,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效果。”

  這下兩人都瞪著眼看著我,我學著他們的樣子,手指翹起蘭花指,拿起羅帕半遮著臉一聲嗲:“討厭,人家就是說說而已嘛。”

  兩人頓時笑了出來,硯茗一根手指扶著臉頰,細細打量著硯姬:“美人,正經打扮敢不敢。”

  硯姬笑得瞇起了眼睛,九曲十八繞地一聲嬌呼:“敢呀”

我的媽呀,涼颼颼  “真要這樣出去嗎?。”硯茗反而有點不自信了。

  我十分滿意地看著,兩個書生打扮的玉人:“當然就是要出其不意。他以為我們不敢出門,我們反而要出門。你們這樣的裝扮,簡直能把他嚇一跳了走,去御追遠那里去”

于是帶著兩個人,得意洋洋地出了門。真的是,能有兩個美男相伴,此生快樂無比,給我一個仙子,我都不當  一路走過去,不少見多識廣、什么怪事怪人都看得到的伙計,都駐足或者放慢了腳步,頭都不轉回去的側目而視。

  已經快傍晚,‘姹紫嫣紅’里人又開始慢慢多了。中間的舞池里,御追遠的姑娘們正在跳著昨天跳給我們看的舞蹈,效果還滿不錯的。

  說實話,我希望老鴇來得越多越好,她們所帶來的姑娘也會越多。越多的姑娘,就能吸引更多的客人,百花山莊就會越紅火。

  當我和身后拿著折扇的兩個美男出現時,她們居然有一半停住了舞步,瞪大了眼睛,剩余一半茫然不知的繼續跳,結果一下撞倒了發傻的同伴,摔成了一堆。

  我也穿著書生穿的布長袍,女扮男裝地搖著扇子,挪著方字步大搖大擺地走到包房前。對著里面正用招牌式的,一只腳彎曲踏在椅面,慵懶斜躺的御追遠一個男人式的作揖。壓低了嗓子道:“這位小兄弟,我等可否與君一聚,暢談一番?”

  御追遠好似并沒因為我們的打扮或者主動送上門而吃驚。當然不會吃驚,因為躲在我院子外面的眼線,一定先一步匯報了。

  “大駕光臨,豈敢讓尊駕久站門外,迎接不及請進,請進。”他滿嘴的客道話,卻不見一絲笑容。慢慢起身,坐直了。

  于是我雙腿微分,學著男人樣子的外八字步大搖大擺走了進去,坐下后,左右摸了摸,黏在嘴唇上的兩撇小胡須,打開折扇豪放地扇著,開始搖頭晃腦:“這里住得是否安好?因太多瑣事,無法照顧周全,恕罪恕罪。”

  看我學著男人的樣子,好似大方,卻有著扭捏,一眼看穿是女人。站在兩旁的幾個姑娘,一下就笑了出來,卻又不敢太放肆,櫻桃嘴一個個抿著。

  御追遠卻還是沒有笑,但目光卻溫和了點,好似帶著幾絲笑意:“兄臺太過客氣,這里住得相當滿意,凡是想吃想穿的,支會一聲,伙計立即送到。”

  “噢,那感情好,不錯不錯啊”我學著戲文里的武生,仰天長笑著:“喔哈哈哈。。。”

  這下把御追遠都給逗樂了,兩邊嘴角往上掛起。這樣才對嘛,小小年紀弄得那么深沉干什么。應該學學我,同樣也是命懸一線幾次,但壓力再大也要笑對人生,迎來真正的春天。

  笑了一會兒,我咳嗽了幾聲,喘了幾下后,如同失去了耐性一般,撕去了嘴唇上的羊毛胡:“哎呀,真累不扮了,不扮了。”

接下來就是考驗硯茗和硯姬的演技了,特別是硯姬,需要好好表現呀  硯茗扇子打開著,好似習慣性的,將折扇象團扇一般輕搖著,微微晃著頭:“不行了吧,現在知道男人累了吧?其實象我們這種男人中的男人,當然更加的累。”

  還男人中的男人,這句話終于讓御追遠憋著氣,差點沒笑出來。

  在左右姑娘們,用手捂嘴偷笑中,御追遠咧開了嘴:“你們怎么打扮成這副模樣?”

  “莊主想看看我這打扮,反正是玩,最后就一起穿啰。”硯姬折扇打開著,上面寫著一個很是潦草的大字,但意義雄渾有力,是一個“男”字。他半遮著臉,柔聲而言:“外人都說我象以前的御少爺,今日穿成這樣,索性過來讓御少爺瞧瞧,看看我是否象。”

  說完,扇子慢慢往下移,一雙明眸,美目傳神,秋波漣漪。

  御追遠看著一張酷似御憐花的臉,卻滿是嫵媚笑容的出現在眼前。御憐花一直冷臉示人,哪有笑得那么艷麗、那么燦爛的。

  他細細地看著,仿佛想從這張臉里找到些什么,氣氛不知不覺有點緊張了。

  看得硯姬輕輕扭身,嬌羞的用蘭花指輕遮臉頰,嗔怪道:“御少爺,你怎么這樣看著人家呀,讓人家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笑了,氣氛一下又變得輕松起來。

  “扇子挺有意思的”御追遠好似又找到了新鮮有趣的東西。

  “是嗎”硯姬攤開扇子,露出大大的一個“男”字:“這可是莊主的筆墨,特別是中間的一撇,多粗多長呀。”

  別說其他人,我都笑了出來。

  硯姬繼續道:“我們每人各寫了一把,然后合上放在被窩里大家摸,摸到哪把是哪吧。”

  “是嗎?。”御追遠好奇地追問:“那么另外兩把是什么字?剛才沒看仔細。”

  我打開扇子:“這是硯茗寫的。”是個“凸”字。這字也是中間更加的粗長,最前面還不是方的,被寫成了橢圓形。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如果在平時,最多覺得奇怪,寫這字干什么,但聯系到前面的字,大家心里一定往另外一處想了,現在“凸”字簡直比“男”字更可笑。

  “這叫什么。”硯茗打開扇子:“這是硯姬寫的,這才叫絕”

  大家一看,這下狂笑了起來,收都收不住。上面一個大大的‘騷’字。

  “有什么可笑的,《離騷》的騷字嘛。”硯姬一本三正經地解釋。

  其實我們早就料到御追遠會盯著問,畢竟有種方法就是看字辨認。這個“騷”字,是硯姬用左手寫的。

  御追遠遠嘴角已經揚起:“今晚難得,要不喝幾杯再走吧。”

  “還要請姑娘嗎?我可不敢了”硯姬半合起扇子,撒嬌地當做團扇般的柔美一撲:“莊主非又要吃醋,晚上又不給我好睡”

  御追瞟了眼有點尷尬的我:“有那么厲害嗎?。”

  硯姬指著自己的眼睛:“你看看,看看吶。昨晚如果好睡,能有這黑眼圈嘛,御少爺再多找幾個姑娘纏著我,扒了我的褲。別說熬夜弄出黑來,我大約這眼圈要被揍得發青了。”

  “沒那回事。”我趕緊的堆笑起來,解釋著:“是他怕我責怪,所以不敢睡。我可沒讓他不睡呀不信問硯茗,我有說過他不準睡嘛,有嗎?沒有吧”

  硯茗小嘴抿著:“是沒有說不讓他睡。但他那么賣力,我等了半宿都沒等他完了,也沒見莊主說不要他陪呀。”

  見所有人都笑著,我趕緊繼續解釋:“那是敲背、敲背而已,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硯姬也幫著我說話,但表情很是曖昧,象是偷到魚的貓,眼睛眉毛都在笑:“嗯,是敲背。”

  硯茗收起扇子,故作深沉地長嘆一聲,對著硯姬道:“昨晚你也累了,那么今晚就讓我幫莊主敲背吧,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硯姬掩嘴一笑:“行呀,只要莊主還要你敲,你就敲吧。”

  于是大家都看著我的臉,說實話,昨晚我有心思,半宿沒睡,臉色一定不怎么樣。這樣一來,這些風月場所里混的人,更是確定,昨晚硯姬在硯茗注視下,幫我“敲背”來著。

  我咳嗽了一聲,裝出硬頂著的模樣,苦笑了幾下:“見笑,見笑了”

眾人笑得更是壞,此時就要見好就收,我站了起來,象是躲避剛才話題一般,向御追遠告辭:“我還有點事,先向御少爺告辭了。”無錯無..錯..小..說..網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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