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須再忍坐綁美男傍山田第三章無須再忍 ()硯茗果真帶著二三十個姑娘,一早起來,穿戴得花紅柳綠的,手拿羅帕和團扇,嘻嘻哈哈在百花山莊里到處參觀,找起好住所來。看來真的是想在百花山莊開分院了。
莊里喜憂參半,不少老鴇和自己做生意的姑娘都擔心攜香院扎根后,她們的生意就冷淡了。而喜的是那些客人們,可以有更多的姑娘可供挑選。
我不管,只管收租金。反正錢夠用了,管那么多事干什么。
看房是件力氣活,到了晚上我正在自己房間里吃飯時,狗剩過來回道,硯茗看中了望北樓。
我一聽惱了,筷子一拍,嚴厲地質問:“不是說過所有人都不能進去,怎么讓他進去了?”
狗剩趕緊解釋:“硯院主沒有進去,他逛到河邊,見到望北樓就喜歡上了,說是靠河可泛舟。打開窗戶就可看到青山,有山傍水是個好地方。只要當家的答應了,里面的裝修可以全換的。”
“回了他,不行!”我這才稍微收了點脾氣,拿起筷子繼續扒著飯。
剛吃完飯,桌子上的例飯盤子剛收掉,硯茗就帶著一股香風搖進屋。
“當家的,為什么不把望北樓租給我?租金好談嘛。”他自說自話的從八仙桌另一邊搬了張椅子放在我身邊,一屁股就坐到我旁邊,緊挨著。
我沒個好氣地道:“別老是象自己家里那么隨便好嘛,這可是我的閨房,不是攜香院。那里離‘姹紫嫣紅’那么遠,走走要走近半個時辰,拉到的客人難到跑那么遠去留宿?”
來收盤子的伙計,將盤子挪到旁邊后,就站著不走了,是生怕硯茗對我不利。
硯茗卻早就有備而來,吃定了望北樓:“這不用擔心,我會準備倆三輛馬車,一路坐車過去,欣賞山莊美景,還可以在車上。。。嘿嘿,別有一番情調。”
說得旁邊剛開始干活的十五歲小伙計,臉都紅了。我白了竊笑的硯茗一眼:“不行。”
想想普通理由是騙不過硯茗的,于是胡編亂造起來。我煞有其事地繪聲繪色講起老奶奶的恐怖鬼故事起來:“建忘北樓時,挖地基挖出一個白骨坑,里面全是累累白骨,而且還有一條二尺長的蜈蚣盤旋在內,有個膽子大的用鋤頭砸死了蜈蚣。道士說是妖孽作祟,說不定瘟疫就是這樣來的,照樣埋上也不行,索性造了一座象塔一般的三層高樓,壓住陰氣。那里不太平,大白天的時不時還出現鬼影,所以不讓進。”
說得硯茗收攏起笑來,認真的聽,完了后斜長往上翹的媚眼也睜大了許多:“真的還是假的?你為什么可以進去?”
我肚子暗笑,但嘴里卻十分誠懇地嚴肅道:“算命的都說我陽氣足,鬼神畏懼,所以可以隨意進出。否則河邊多好的風景,為什么只建了孤零零一幢樓?如果你不怕的話盡管租去,萬一見到什么鬼魅,嚇死個人的話,別說我沒提醒過。”
其實是為了以后北華來時,能舒舒服服住在最好的地方。
硯茗吐了吐舌頭:“乖乖,還是不租了吧,另選吧。”
我點了點頭:“正是,反正今日你也看得差不多了。明日你去租房處,那里還有百花山莊的濃縮地圖,你挑個風水好一點的。”
“也可。”硯茗笑了起來,團扇微搖,一股更加濃烈的香風撲面而來。
我趕緊的捂住鼻子,皺眉道:“不會有毒吧?”
“怎么會有毒呢,自從以前那次,再也不敢隨意對撒毒了。”硯茗嬌笑,拉出搭系在腰帶上的羅帕往旁邊站著的伙計隨意的一揮:“要下也是對著別人下。”
一股細得幾乎察覺不到的毫塵,隨著羅帕飛向了伙計。伙計身體搖了搖,就閉上眼睛倒了下去。
我跳了起來,氣得邊往外走邊罵道:“又用毒,不理你了。”
沒人看著,就可能出事,只要出了屋,就算喊不到人,也至少增加有人看到的機會。
眼前一晃,硯茗已經閃到了我前面,擋住了我的去路,面對著我,反手將兩扇房門給拉了過來,用身體關嚴實了。
我滿嘴苦澀,這個青樓頭子又想搞什么鬼?這三年來,每年來一二回,就今年來得最勤,半年時間都已經來了三回了。
“讓開,還有事等著我,說好吃完飯就過去。不要讓他們等不及過來喊我!”我不退反進,走了過去要推開硯茗。
也許是聽到了我說會有人等不及尋來,所以他也不堅持,順著我的手讓到了旁邊。
我要開門時,一只比女人大,卻細長白皙的美手,慢慢扶上了我抓住門把的手,隨后將我的手慢慢地包裹起來。一股香氣隨著好聽帶著嗲音的話語吹到了耳邊:“其實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行,以后慢慢說,我真有急事。”我想立即走,卻不知道為什么身子卻動不了,直勾勾地盯著抓著我手的那只玉手。指細長如玉,看不到骨節只有微微三四橫紋代表著這是指節,每根手指都留有半寸長的透明指甲剪成了橢圓形。如果單單拿出來看,簡直不相信這蔥尖玉手是男人的手。
另一只也是如此美麗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慢慢地勾住了我的腰。硯茗比我高半個多頭的身體慢慢地貼近了我的身后,軟語輕飄進我的耳中:“我現在就要說嘛。。。你都十四了,有沒有想過找個好婆家?還是早一點找吧,拖久了,有很多很多人比我還急。”
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怪不得硯茗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每年都大老遠的從京城跑過來,今年更是勤快。原來是等我熟,差不多熟了就先摘下收為己有。
我冷笑一聲:“蕭大人已是我的干哥哥,如果我不愿意,看幾個人能逼得了我。你也別纏著我了,急得話身邊有的是女人,手指勾勾就立即投懷送抱。”
從一品的后臺不但沒有嚇住身后那又香又軟的妖孽,反而手臂箍得更緊了,并將我輕輕壓在了門板上。我只得側頭將臉貼在門板上,承受著這妖孽身體輕壓的感覺。
比糖還甜,比蜜還黏稠的聲音,帶著幾分嬌羞:“人家可真的是處子之身,見到你后,就一直為你留著,就不想試試?”
處子之身,鬼才信。瞧你這副騷樣,菊花還未有過第一次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就象有些姑娘,陪酒弄笑料時。對著客人嬌滴滴的道:“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呀。。。”引得客人們哈哈大笑一般,簡直是在逗我玩。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硯茗的技巧絕不比那些姑娘差。我如同吃了春藥般,渾身的火一下燒了起來,燒得我是頭暈眼花。
從有記憶開始都已經四十多年沒男人了,渴求都渴求了快三十年,這個妖孽無疑在我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上澆了一勺沸油。
趕緊的深吸了幾口氣,穩住穩住!
努力克制,但細微的反應還是讓硯茗察覺出了什么,他將我翻了過來,腰部一下全部緊緊地貼著我。柳腰微擰,上身稍往后仰,低頭笑看著我。
“哦?”他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鼻音,很是有經驗的問:“是不是已經見過之歡了?”
見過,上輩子因為偷看不該看的網站,讓好幾臺電腦中了病毒、內存主板徹底報廢。
“何止見過!”我努力裝出一副冷靜,帶著陰鷙地盯著笑得又媚又壞的那張妖孽的臉:“你來晚了。”
硯茗頓時收斂起笑容,我第一次見到他臉色如此可怕,簡直可以和御憐花比誰的臉更長了。
他細細看了我眉眼后,又笑了出來:“沒來晚,你騙我,真壞!”
看來騙不過去,青樓有青樓的一套,在他們看來,那些見紅就以為是處的男人簡直就是傻瓜。
但我還是故意弄出副好奇的樣子問:“這也能看出?”
“哪怕說是孩子的媽,都能在臉上看出,產門是否開過!”他伸出一只手,長長的食指指尖在我臉上若即若離的滑著:“臉上的稚毛都未褪去,眉毛緊湊無一絲松散。。。皮膚細膩卻不油潤。。。”
他低下頭,湊近我的嘴唇,好似在嗅:“唇齒無異味,毫無風雨散后留下的男人陽息。。。現在雖然小了點,但已見姿色,等到十六七歲足以讓男人如癡如狂、魂牽夢繞。。。”邊說邊越湊越近,聲音越來越輕,紅唇幾乎快碰到了我的嘴唇。
他越近我心就跳得越快,簡直都快跳出胸膛了。敢勾引我,再也受不了,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反正自己不動,也會失吻。不能憋壞了自己,弄得內傷。
于是我做了件讓他期盼,做了卻會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摟住了他的脖子,順勢吻了上去。
硯茗的呼吸猛地加重了,立即雙臂摟抱住了我已顯輪廓、但還嬌幼的身子,很是有技巧的回應著。柔軟的舌滑入了我的嘴中,炙熱而貪婪地索取著。
怎么可以讓他占主動,我硬是用舌尖將他在我唇里糾纏探索的舌頂了回去,反過來在他的嘴里如法炮制。
硯茗好似越發的興奮,不但與我共鳴,而且不停地吮吸著,將我的舌牢牢地吸含在嘴里,弄得我舌頭發麻還微疼。卻讓心搖意動的我越發的眩暈。
我靠在門板上,享受著唇舌間的激蕩,另夾著著痛苦的是,逸風時不時出現在腦海中,并且替換了正在深吻我的硯茗。。。欲與痛時不時交替著,糾結著,直到一陣輕輕叩門聲,才將這一切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