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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太監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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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汗一大滴,如果在現代一定會認為我蠟筆小新看多了。反應也算快:“那么你就拉一下,看是粘的還是真的!”

  隨即他就后悔了,我兩只小手狠狠,上揪著他嘴唇上倆撮八字中長胡子,下拽著他下巴下的梳得油光發亮飄飄蕩蕩的山羊胡,象拔蘿卜一般拔著。拔蘿卜、拔蘿卜、嘿呦嘿呦拔蘿卜!手不給勁,腿也上,一腳蹬在他胸口,狠狠的拉。

  他叫不敢叫,生怕將大人叫來,疼得是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我三下就將他一半的胡子扯了下來,隨后捏著兩只手的斷胡,睜大了蘿莉的眼:“看,拉下來了,是假的吧。拿回去,以后黏黏牢。”

  “臭丫頭!”男人火大了,齜牙瞪眼、臉色鐵青的舉起手就要打。

  我沖著里面就喊:“爹!”

  在屋里睡覺的爹迷迷糊糊回了句:“噯”

  嚇得這要打我的人口販子臉色唰的慘白、身體定格,高高揚起的巴掌停留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現行的立體雕塑。

  嘿嘿,小樣的怕了吧?古代販賣人口可不象現代最多判個十幾年了事,那可是充軍或者流放千里,有些情節嚴重的砍頭不算終極,要受三刀六刀剮刑的。就算不送官,也少不了村民的一頓毒打。

  “沒事,你睡吧。”我沖著里屋喊了生后,轉過身對著人口販在一本三正經地道:“村里男孩光屁股我都看到過,他們都比我多個把。你是男人的話,給我看看。”

  男人頓時汗又一大滴,這不是明擺著讓他脫褲子?看我的樣子也不象是開玩笑的。

  我還很是認真的道:“不是男人,我不跟著去。”

  男人微帶著帶著磕巴地問:“為什么。。。不是男人,你就不跟?”

  我放下半片西瓜,等一會再吃。半瞇著眼半躺著,斜靠在大樹樹干上,一副吃飽喝足要睡覺的樣子:“因為我爹老是說女人都不是個東西,除了我娘之外。”

  男人頓時樂了出來,暫時忘記了胡子被拉掉之仇。其實這男人身材也算有點肉,如果好好培養一定能討不少女人歡心。當什么人口販子,他賣賣他自己,既能賺錢又娛樂,多好的事業呀。人呀,怎么都不學好?

  我又天真無邪的瞪著他中間重要位置,也干旱了太久,沒有美男先看看活的也好。

  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拍了他一巴掌在旁邊催促:“趁早趕緊脫給她看看,晚了也只能扔了這肥羊。”

  男人左右看看無人,于是撩起短衣下擺,將褲子扯下一角,掏出了。。。“兒童不宜”、打上馬賽克。說實話,紫紫黑黑的一點都不好看。

  我故作天真地瞪大了眼:“怎么那么大,跟那些男孩不一樣嘛。讓我捏捏,真的是熱熱軟軟的。”

  一說我要捏,男人一下就硬了起來,現在總算好看了許多,剛才蔫巴巴的一點都沒激情。因為剛才拔胡子的慘痛讓他心有余悸,直往后退:“別,這個怕疼的。”

  “噢,怕疼呀?”我撓了撓頭后,朝著他招了招小手:“那么我用舌頭舔舔。”

  頓時如特大炸彈,炸得男人的臉一下漲紅,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站在那里處于游離狀態:“舔。。。舔。。。舔舔。。。”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我們走,不要了!”女人居然吃起我這個三歲不到的小孩醋,臉色發青地拉著她的男人就要走。快走吧,快走,以后盡量改邪歸正噢!

  我對著男人曖昧地用柔軟的小粉舌頭,舔了舔上下嘴唇,小嘴巴越發的紅潤,嬌嫩嫩地誘惑道:“西瓜真甜,我還想吃黃瓜。”不但如此,還將食指放進嘴里,吸得咂咂出聲。

  “就讓她舔舔,然后立即拉著她走。”男人受不了,對著女人耳語,但字字被我靈敏的耳朵聽到:“這丫頭白白凈凈的,賣去青樓至少值十五貫錢。”

  “那就快點!”經濟利益驅動下,女人屈從了。但也氣得半死,瞪了我幾眼,嘴里無聲地嘟囔著。

  我也知道她肚子里想什么,一定是等一會把我這頭肥羊牽走后,在暗地里狠狠教訓我一頓。

  男人樂呵呵亮著家伙往我靠來,此時喘著粗氣,滿臉的銀笑。還盡量柔聲柔氣,比剛才拐騙我還要溫柔:“你一定要輕點,不要用牙哦!”

  “嗯,嗯!”我臉上掛著笑,卻悄悄地從身后撿了快邊緣略薄的細片石頭,娘經常順手拿這石頭刮刮魚鱗、刮刮苞子上的玉米粒,用完后扔在這里。

  棒子越發豎得高高,都朝天挺進了。沒想到我才二歲半就如此的魅力,長大后一定迷人無數。將石頭捏緊后,對著那棒子下黑糊糊的肉球球,我伸手就以“秋風掃落葉”的劍式,以石為劍,雷厲風行的抹刮了過去。

  “啊”男人一聲慘叫,捂著受傷部位就躺地上翻來覆去的嚎叫。

  扔下帶著血跡的石片,扭頭就往家里逃:“有人揮刀自宮當太監了,快來看呀!”

  一聽有人自裁當太監,頓時讓還在午睡的村民立即醒了過來,紛紛沖出家門來看熱鬧。比挑擔小販來賣東西時,速度還快。

  我見人多了,膽子也大了,站在高處又喊又跳:“有人當太監了,有人當太監了!”并且指著見勢不好要溜的女人大喊:“她是太監的老婆,是她動手割了老公的小弟弟。”

  這下女人還逃得了嗎?當地保和村長過來時,看著天真無邪坐在旁邊,食指相對著,玩手指對對對的我,怎么也不相信一個二歲半的小孩能將男人的蛋蛋劃了一道大口子。

  “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呀!”女人坐在在還躺在地上捂著傷口嗯哼嗯哼的男人,呼天搶地地拍著大腿,裝模作樣的痛哭著:“我家男人小解,結果這死丫頭趁機傷了我家男人。。。那里。啊,苦啊不賠我們十貫錢,我們決不罷休。”

  也太黑了點,一開口就是十貫。對著樹尿尿,旁邊卻有一個女孩子瞪著眼看著,能尿得出來嗎?

  這事太匪夷所思了,但還是有這可能的。在這里總共就那么幾家,基本都是沾親帶故的,地保和村長也算是自己人,于是試探性的問了問我。

  我笑得絕對無辜,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博得了壓倒性的支持率。故意奶聲奶氣道:“西瓜好吃。。。他脫褲子。。。說這更好吃。。。說吃完后帶百花去好地方,百花怕怕。。。”

  一片嘩然,村民議論紛紛。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二三歲娃娃,怎么可能會扯謊。爹娘立即承認給我片西瓜到大樹下吃,更何況,大樹底下啃剩下的小半塊西瓜可以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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