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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 打包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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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劉玉便跟隨玄木真人落在了半山腰黃玉殿前的黃玉廣場上,踏著翡翠玉石階梯而上,從黃金龍門而入,走過恢宏大殿,穿小門而過,來到后殿最里間的待客香堂。

  “弟子玄玉,拜見宗主,拜見五長老!”屋內宗主圣弈真人與五長老浩弈真人已在等候,劉玉立即恭敬拜道。

  “來坐吧!”圣弈真人隨即招呼玄木真人與劉玉落座。

  “聽玄木說,你前些年攜“煞冢令”前去落風海,不單參加了這屆“化煞骨冢”的內殿試煉,還成功奪得一枚“化煞玉果”,可真有此事?”待兩人坐下,圣弈真人便迫不及待向劉玉問道。

  “弟子此行確冒死進了內殿,并僥幸奪得一枚“化煞玉果”。”劉玉忙再次拱手一拜回道。

  ““玉果”現今可帶在身上?”圣弈真人雙眼不由一亮,立即追問道。

  “落風海修真界混亂不堪,島間盜匪橫行,加上“化煞骨冢”試煉結束,各路牛鬼蛇神出沒,歸途遙遠,弟子孤身一人怕出意外,未出內殿便已將玉果吞食!”劉玉目不斜視,鎮定回道。

  “你…”圣弈真人聞言不由失落嘆了口氣。

  浩弈真人見此,立即接過了話:“玄玉,貧道真沒想到你會進試煉內殿,更沒想到你竟還能奪得“化煞玉果”。”

  “本門開宗立派八千年以來,門下弟子攜“煞冢令”前去者不是沒有,但成功取得“化煞玉果”者,你是第一人。”

  “你以三靈根之資,苦修至九府大圓滿之境,已是心性堅毅,現視死如歸獨闖試煉內殿,拼死奪取“化煞玉果”,貧道更是佩服!本宗也以你為榮!”

  劉玉立即拱手對浩弈真人一拜:“謝前輩夸贊!弟子實屬無奈,以三靈根之資渡劫,成功幾率太過渺茫,只能拼死相搏,運氣還算不錯,試煉最后一輪得貴人相助,才僥幸奪得一枚“化煞玉果”!”

  圣弈真人聽到這,才恢復些興致開口問道:“此屆內殿試煉共有幾關,每關是何規則,你與何人斗法廝殺,最終又如何奪得“化煞玉果”,其間種種,快同本尊好好說說!”

  浩弈與玄木也看向了劉玉,別看他們已晉升金丹修士,對修真界鼎鼎大名的“化煞骨冢”也一樣充滿好奇,畢竟他們也沒去過。

  還有就是這“化煞骨冢”每十次就開啟一次靈嬰機緣,那五千年的“化煞玉果”,足以令任何金丹真人為之瘋狂。

  這處遠古便存在的地階秘境,整個東元界誰人不心生神往。

  劉玉隨即緩緩開始敘述:“先是闖九關…,九關過后第一輪試煉為“嗜血亂斗”,包含弟子在內,其有十九名進入內殿的試煉者,一同被傳入了鬼樹斗場。”

  “規則便是可無差別攻擊任何人,直至淘汰其中七人為止。”

  “此輪弟子與身側一自稱“靈符道人”的正一道門人結盟,其間沒同他人交手,便順利混過了此輪,可謂相當幸運!”

  玄木真人不由心頭自語:“正一道貴為中州大宗,竟也會有弟子冒險前去參加!”

  “第二輪為“巔峰對決”,規則為十二名試煉者隨機分為六組生死對決,弟子對上的便是上一輪結盟的“靈符道人”。”

  “這!”浩弈真人不由一愣,上一輪盟友,下一輪便成了生死之敵,這“化煞骨冢”果真邪性。

  “弟子去前已初步掌握秘法“靈符索魂印”,且為此行弟子籌備多年,事先儲備了兩百多張高級法符,便靠著此秘法,消耗大量法符才將那靈符道人擊敗,順利挺過了第二輪試煉!”

  “第三輪也是最后一輪名為“困獸亂斗”。”

  “同第一輪相似也是團體亂斗,淘汰三人,三人勝出每人將獲得一枚“化煞玉果”!”

  “與第一輪不同的是,在試煉開始前的休整期間,試煉者之間可攀談交流!”

  圣弈真人一眼便抓到重點說道:“若事先可攀談交流,六人中有相識熟人,豈不是可互相結盟,占盡先機?”

  劉玉隨即點頭回道:“確是如此,其中也確有相識者,在試煉開始前,有三人便早早結盟,其中兩人為輪回殿內殿堂主,另一人為“骷髏堂”賊首白髏上人,此人正好與弟子有仇!”

  圣弈真人眉頭微皺問道:“這“骷髏堂”是何勢力,你與那白髏上人又因何結仇?”

  ““骷髏堂”乃九國海域三大海寇之一…”

  劉玉便將自己巧遇“骷髏堂”,如何從這伙海寇手中救下一船百姓,后擊殺賊首白髏親侄,最終結仇,后又被骷髏堂追殺的前因后果,簡單介紹了一遍。

  劉玉說到一半,浩弈真人便拍桌而起:“這伙海寇殺人越貨,還要對毫無還手之力的世俗百姓下手,可謂喪心病狂!”

  “這些畜生人人遇而誅之!鋤強扶弱,吾輩當義不容辭!”

  “玄玉,你孤身一人敢挺身而出,救下一船無辜百姓,貧道甚是欣慰!”

  “你是說最終兩大海寇與捕鯨船皆喪命于海底突然冒出的金丹期巨獸?”等劉玉說完,圣弈真人眼前頓時一亮,立馬問道。

  “是的,這塊皮殼乃是那海獸身上掉落之物。”劉玉立即將那塊帶殼硬皮從儲物袋取了出來。

  “從這塊皮殼的硬度,與殘存的氣息來看,確為金丹期海獸無疑。”圣弈真人接過皮殼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

  圣弈真人便將“硬殼”交給了浩弈、玄木兩人查看,經兩人之手傳看,最后又回到了圣弈真人手上。

  “弟子當年外派北地時,從冬水盟習得一門“八卦追兇術”,若弟子此番僥幸渡劫凝丹,可通過此物來施展秘術,追尋這畜生的蹤跡!”劉玉趁機開口說道。

  “哦!你竟從冬水盟習得此等秘術,不錯!”

  “嗯…!此事需從長計議,此物暫先交由本尊保管!”圣弈真人沉思片刻,便將這塊海獸的皮殼收了起來。

  隨后便接著問道:“聽你方才所說,這白髏上人顯然是一不好惹的主,再加上輪回殿的那兩位堂主,你們是如何勝出的?”

  劉玉露出興奮之色說道:“對方三人結盟,弟子與另兩名試煉者便只能抱團應對。”

  “但幸運的是,與弟子結盟的那兩名試煉者,前兩輪皆在扮豬吃虎,看上去不起眼,實則無論戰力還是財力,個個皆為筑基境巔峰。”

  “弟子即便身懷兩張三竅丹符,三人中戰力仍算的上墊底!”

  “這兩人,一人為體修,攻防一體,少有破綻,以一人之力便可牽制對方二人。”

  “另一人為內丹劍修,一看就是中州名門之后,劍招凌厲,殺傷力驚人!”

  “弟子自知發揮不出金離劍之威,所以趁著休整間隙,冒險將金離劍借于了劍修道友,來提升己方戰力。”

  “明智之舉!不錯!開戰后戰況如何?”

  圣弈真人微微點頭,同時示意劉玉繼續說。

  “弟子這方三人事先便商議好,由那體修道友在前牽制,劍修道友主攻,弟子在旁輔助見機行事!”

  “開戰后按商議好的策略,那體修道友并沒說大話,真以一敵二,擋下了那兩名輪回殿堂主大部分的進攻。”

  “混戰中,弟子抓住機會用從宗門兌出的那張三竅“冰爆”丹符,先一步炸死了那白髏上人,占得先機!”

  “后來那兩名輪回殿堂主以死相搏,一番血戰,最終弟子三人用盡全力才逐一剿殺了這兩人。”

  “此戰弟子紫府丹氣幾乎耗光不說,金離劍也在交手中被對方一張丹符炸毀,要不是另兩位道友戰力出眾,弟子此行極有可能回不來了。”

  “所以此行能取得“化煞玉果”歸來,實屬僥幸!”劉玉有模有樣,并做出一陣后怕的神情說道。

  聽劉玉敘述的過于籠統,圣弈真人神色不滿地追問道:“另兩人是何身份,所修功法特征,你可知曉?”

  “試煉結束后,弟子三人皆以道心發誓,在未經同意下,不可泄露其他兩人身份信息,違者天打五雷轟!”

  “還望宗主恕罪!”劉玉起身一拜回道。

  ““化煞玉果”這等天材地寶關乎個人機緣,確不便對外透露過多,更別說其中還牽扯他人,既已立下誓言,便不說了。”

  “玄玉,快坐下吧!”浩弈真人見宗主遲遲未接話,隨即起身邊將一直俯首的劉玉扶起,邊寬慰說道。

  “哼!”圣弈真人輕哼一聲,算是默認讓劉玉坐下。

  “玄玉,你不是說還有要事需向宗主稟報!”玄木真人這時也開口幫腔,目光先是瞟向劉玉腰間掛著的數個儲物袋,隨后便又給了劉玉一個眼神。

  “弟子擊殺白髏上人繳獲兩冊邪修功法,欲上交宗門,還請宗主過目!”劉玉會意,立即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冊獸皮制成的古書,一冊記錄著“破魂心經”,一冊記錄著“骷髏傀儡術”。

  “這是…”圣弈真人翻開記錄著“破魂心經”的獸皮古書,神色是越看越凝重,一時沉浸其中。

  此冊“破魂心經”以生魂烙印特殊咒法的方式,筑基境便可淬煉神魂,簡直是聞所未聞!

  而在圣弈的認知中,好似只聽聞傳說中早已遺失的上古頂級宗門天師道的鎮宗絕學“道魂心經”,才有這番神奇功效。

  但可惜的是這冊“破魂心經”乃是邪修功法,且修行初期伴隨有巨大風險,不然,此功怕是不會比傳聞中的“道魂心經”差。

  “可惜!太可惜!”圣弈真人喃喃自語地放下了“破魂心經”,緊接著又拿起了一旁記錄著“骷髏傀儡術”的獸皮古書。

  接著又看的是如癡如醉。

  這“骷髏傀儡術”一樣不同凡響,以人體骷髏遺骸為靈材來構造白骨傀儡,可謂巧奪天工。

  就是如此糟蹋死者遺骸,有違人倫常綱,乃污穢邪術,必遭天下正士唾棄。

  圣弈真人放下古書立馬問道:“玄玉,這兩冊功法你可對外人提起過?”

  劉玉忙拱手回道:“弟子不曾對他人說起過!”

  圣弈真人直接將兩冊古書收起,說道:“那好!今后也不要向外透漏此事,這兩冊功法便先收入珍寶閣,待證其真偽后,宗門定不會虧待你!”

  劉玉自不敢反對點頭應道:“謹聽宗門安排!”

  接著劉玉便將一盒盒藥材擺上桌說道:“這是弟子此次秘境或采摘,或戰勝繳獲的全部“黑玉骨茸”!”

  “三百年年份以上有五株,二百至三百年年份有九株,一百至二百年年份有十五株。”

  圣弈、浩弈、玄木三人各自上手從藥盒中取出一株“黑玉骨茸”端詳起來,不由頻頻點頭。

  形似松茸,質若黑玉,補丹孕氣,這可是好東西!

  圣弈真人放下手中藥盒,立即追問道:“玄玉,這些“黑玉骨茸”你有何打算?”

  玄玉忙起身一拜道:“弟子可將全部“黑玉骨茸”皆售予宗門,但弟子尚有些請求,還望宗門準允!”

  圣弈真人微微皺眉說道:“有何條件說吧!”

  劉玉立即將返回宗門這一路上,心中早已考慮好的條件說出:“弟子此行紫府內丹氣幾盡耗損,急需補充丹氣,所以五株三百年年份以上的“黑玉骨茸”,弟子需其中兩株的歸屬處置權。”

  “一株需煉制成“骨茸丹”,一株需煉制成極品“茸元補丹丸”,弟子將補齊差價回購!”

  “另外二百至三百年年份的九株“黑玉骨茸”,煉制出的“茸元補丹丸”,弟子也需回購四顆,還望宗門準允!”

  圣弈真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轉頭問向了身旁的玄木:“玄木,“骨茸丹”與“茸元補丹丸”你可有把握煉制?”

  玄木真人神色一黯,搖頭苦笑說道:“這兩種靈丹的丹方,珍寶閣有收藏,弟子曾經倒也仔細看過。”

  “需經多道上古淬取工藝后,再由爐火慢煨煉制,其間對丹爐火候操控也是這兩味丹藥煉制成功與否的關鍵之一。”

  “以弟子如今在煉藥上的造詣,“茸元補丹丸”尚可一試,“骨茸丹”不經反復練手,定出不了成品靈丹!”

  “看來本尊只能跑一趟萬藥谷了!”圣弈真人輕嘆口氣說道。

  心頭不由默念,如此的話,煉制出的成品靈丹,便定需勻出一、二給萬藥谷,又便宜了銀奎那小子。

  圣弈真人來回踱步,斟酌片刻后對劉玉說道:“三百年年份的“黑玉骨茸”既可煉制“骨茸丹”,也可煉制“茸元補丹丸”,市面上售價較高,一株約值二百三十粒至二百五十粒青客丹。”

  “二百至三百年年份的“黑玉骨茸”,只可煉制“茸元補丹丸”,市面上售價一株約一百五十粒青客丹左右。”

  “而一百至二百年年份的“黑玉骨茸”,年份藥力不足,連“茸元補丹丸”也難于煉制,不過此物數量還算稀少,可用來煉制一些偏門丹藥,一株市價也能賣一、二十粒青客丹!”

  “如此算下來,這二十九株“黑玉骨茸”由宗門收購,總價可給到二千六百粒青客丹。”

  “你說以一株三百年份的“黑玉骨茸”,來煉制“茸元補丹丸”,可謂暴殄天物,萬萬不行!”

  “而以“骨茸丹”與“茸元補丹丸”的煉制難度,這十四株“黑玉骨茸”最多可煉制出四顆“骨茸丹”與八顆“茸元補丹丸”。”

  “這等珍稀靈丹一經煉成,便會收入宗庫不對外出售,用來獎勵對宗門做出極大貢獻的弟子。”

  “即便對外出售,溢價肯定也不會低。”

  “一粒“骨茸丹”市面售價可達四百青客丹,一粒“茸元補丹丸”售價怎么也要二百二、三十粒青客丹。”

  “且只會高,不會低!”

  “按你所說,宗門最多給你一粒“骨茸丹”與四粒“茸元補丹丸”的優先購買權!”

  “做為補償,宗門特許以五百粒青客丹的價格賣給你一粒“熊王補氣丹”。”

  劉玉聞言不由一愣,隨即壯著膽小聲問道:“弟子不明,這“熊王補氣丹”是何物?”

  浩弈真人接過話說道:“這“熊王補氣丹”由七階覆地熊王精血煉制而成,服下一粒,閉關半年可快速恢復近五十年丹氣。”

  “此丹向來只做宗門獎勵,不在貢獻點兌換之列。”

  劉玉臉色頓喜,沒等其說出感激之言,圣弈真人便沉聲問道:“玄玉,這些“黑玉骨茸”宗門全數收下了,先給你八百粒青客丹,剩下的等煉出成品丹藥后,到時再分你一粒“骨茸丹”與四顆“茸元補丹丸”,再加上“熊王補氣丹”一粒,你可愿意?”

  劉玉忙起身一拜:“弟子愿意!”

  “好,可還有其他需上交宗門!”圣弈真人大手一揮,便將桌上的十四株兩百年份以上的“黑玉骨茸”收了起來。

  “這是此行弟子收獲的各類“陰丹”,共二十一顆!”劉玉忙將一顆顆裝在玉盒中的“陰煞鬼丹”、“腐獸毒丹”、“血尸元丹”等各種陰丹擺了出來。

  圣弈真人隨手從最近的玉盒中取出一顆血色元丹,拿到眼前仔細打量,血丹向外彌漫著淡淡血氣,觸手冰涼,質地圓潤似玉。

  圣弈真人隨即驅動神識探入丹珠,閉眼仔細感受血珠質地與元氣濃度,片刻后睜眼說道:“三百四十年以上的血元丹,不錯!”

  隨后便對兩旁的浩弈與玄木說道:“一起瞧瞧!”

  浩弈與玄木聞言也各自取出一粒“陰丹”,開始鑒定陰丹的品質與年限,不到半盞茶的工夫,桌上的二十一顆陰丹,三人便已全數看完。

  三人一合計便得出:三百年以上有四顆,二百年至三百年有六顆,二百年以下有十一顆。

  浩弈真人隨即對劉玉說道:“市面上“陰氣元丹”的售價普遍低于“靈氣元丹”,像從六階筑基靈獸體內取出三百年以上的“靈氣元丹”,其價格最低也值百粒青客丹。”

  “而換做三百年以上的“陰氣元丹”,一顆也就值六十粒青客丹。”

  “更別說三百年以下的“陰丹”,宗門對二百年至三百年“陰丹”的平均收購價為四十粒青客丹,一百年至二百年的收購價則是二十粒青客丹!”

  “方才看了下,你這二十一顆陰丹,其中三百年以上有四顆,二百年至三百年有六顆,二百年以下有十一顆。”

  “二十一顆一起打包,貧道做主一共給你七百粒青客丹!”

  這二十一顆“陰丹”也只有宗門能一口氣吃下,劉玉忙點頭道:“便按前輩所說!”

  圣弈真人隨即指著擺滿桌面的“陰丹”與“黑玉骨茸”說道:“浩弈,你便領他從后門去太倉殿,將這些拿去庫房存好。”

  “那好!玄玉你先將這些收起,一會隨貧道去太倉殿,到那給你取青客丹,身上若還有其他藥材,到時按相應的貢獻點也給你算!”浩弈真人得令點頭,隨后讓劉玉收起滿桌的“陰丹”與“黑玉骨茸”,一會跟他走。

  圣弈真人這時沉聲叮囑道:“對了,玄玉他奪得“化煞玉果”一事,你們不可再向外泄露,對外就說他未進內殿,只是運氣好,在殿外采摘得不少珍稀靈材即可!”

  “弟子明白!”三人皆一一點頭。

  圣弈真人見三人點頭后,又接著說道:“玄玉,不要以為吞下玉果就萬事大吉,修真界抽髓換血,吸元攝精各種聞所未聞的旁門手段,你境界低可能沒聽說過,但并不是不存在,你一旦落入這些人手中,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所以今后無事不要輕易下山,留在洞府閉關苦修即可,若遇難事,可直接向本尊求助!”

  劉玉忙鄭重一拜:“弟子定銘記于心!”

  圣弈真人上前拍了拍劉玉的肩膀說道:“你一個三靈根弟子,孤身一人就敢遠渡落風海,并冒死入內殿搏殺,這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氣,本尊也以你為榮!”

  “要是宗門弟子皆像你這般一心向道,不懼生死,何愁本宗不興?”

  “內殿試煉你雖未詳說,但本尊知道其間必經萬般兇險,與人生死搏殺,少不了傷筋動骨,本尊會同山下百杏林的李掌柜知會一聲,將宗門“血晶靈蜜”的名額分一個給你,你抽空自行去找他便可!”

  劉玉再次拱手拜謝:“多謝宗主!”

  隨后便跟著浩弈真人出了屋,從黃玉殿后門前往“太倉殿”。

  “玄木,此子一直在你門下,其出身,往日行跡可有異常?”當浩弈真人領著劉玉走后,圣弈真人沉聲向一旁的玄木真人問道。

  玄木忙拱手回道:“此子出身世俗之家,早年便已派人查過,家世清白。”

  “此次化煞一行,事前也告知了弟子,還在宗門留下了遺囑,顯然此去是搏命。”

  “去前以“蛇王果”向宗門抵押兌換丹符不說,私下還向黃家購買了一張防御丹符,也算做足了準備。”

  “內殿試煉最后一關,若為單人對決,以此子三靈根之資,真氣強度薄弱,生還希望應不大。”

  “但此屆最后試煉為結盟亂斗,此子為符師,身上法符不少,若真遇貴人相助,最終僥幸勝出,倒也說的過去。”

  “且這些年來,此子一直在弟子門下,除了外派,便留在山門潛心苦修,少與外界接觸,也無心擴建家族勢力,從以往種種來看,此子一心向道,忠于本門,宗主大可放心!”

  圣弈真人聽完,心中已有定數,隨即揮手說道:“本尊知道了,玄木,你也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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