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師,您也知道園子生病了,”池非遲道,“她原本計劃明天上午陪京極去看wSG空手道比賽,她發現自己感冒之后,拜托我陪京極去看比賽,我和越水已經跟京極約好了明天早上在體育館見,要是今晚我跟您長野過夜,明天上午恐怕趕不回來,所以如果沒什么特別的事,我就不跟您一起去了。”
“好吧,”毛利小五郎沒有勉強,“既然你明天沒空,那我就帶上柯南小鬼一起去好了。”
毛利偵探事務所。
柯南看著毛利小五郎放下手機,主動問道,“叔叔,池哥哥這兩天沒空嗎?”
“是啊,鈴木家那位大小姐生病,他答應陪那個空手道小子去看空手道比賽,沒辦法跟我們一起去了,”毛利小五郎收好手機,轉頭對安室透、脅田兼則兩個徒弟,“那我們三個人帶上柯南一起去吧,正好可以讓小蘭這兩天輕松一點!”
“還真是遺憾,師徒聯合調查之旅泡湯了,”脅田兼則語氣感慨,“不過這也沒辦法。”
“是啊,”安室透笑著對毛利小五郎道,“顧問最近似乎很忙,既然他擠不出時間來,那也沒辦法……”
柯南在心里默默盤算。
趁著這次機會,或許可以向安室先生確認一下池哥哥的情況。
下午,毛利小五郎、柯南、安室透、脅田兼則抵達長野,在鵝毛大雪中上山,來到委托人所說的教堂,然后不出意外地遇到了殺人事件。
一行人開始調查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柯南找到機會跟安室透一起組隊行動,趁著跟其他人分開的時間,向安室透打聽情況。
“我有一些事想問你,朗姆……”
安室透蹲在尸體旁邊,聽柯南這么說,驚訝地轉頭看向身旁的柯南。
“你認識這個人吧?”柯南低聲問道。
安室透從驚訝情緒中走出,低聲感慨,“這種情報,你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啊。”
柯南沒有被分散注意力,神色認真地追問,“你們見過面嗎?”
“我該怎么說呢,真是讓人煩惱,”安室透依舊蹲在地上,看著柯南,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如果我說見過,你就會開始調查我身邊的人,如果我說沒見過,你就會對接下來接近我們的人提高警惕了,對吧?”
柯南被安室透說中心里的想法,沒有否認,“沒錯……”
“不管我怎么回答,對我好像都沒有好處啊,”安室透探身湊近柯南耳邊,低聲道,“不過作為提示,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非常急性子。”
柯南心里疑惑。
急性子?這是字面意思,還是什么暗號?
“我只能說這么多了。”安室透退了回去。
“還有,池哥哥他……”柯南伸手拉住安室透的袖子,直視著安室透的眼睛,低聲問道,“其實是公安的伙伴吧?”
安室透也注視著柯南,大概兩秒后,臉上突然露出笑容,“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才不想告訴你呢!”
柯南:“……”
喂喂……
都到這種時候了,就不能直接給他一個明確的回答嗎?
雖然安室先生不否認、也不擔心會誤導他,說明他們的推測應該沒錯,池哥哥就是安室先生的同盟,但他還是想要一個清晰確切的答案。
柯南沒有放開安室透的袖子,繼續低聲發問,“那我換個問題,最近這段時間,池哥哥是不是跟你共享了行程安排和定位信息?”
“我是他信任的師弟,他被危險分子盯上之后,跟我共享這些信息也不奇怪吧?”安室透笑著回應,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柯南的頭發,“反過來,我也很樂意跟他共享我的一些信息。”
“也包括你公安的身份嗎?”柯南輕聲問道。
“當然了,我們可是朋友,我相信他。”安室透說完,見柯南松開了手,站起身來,用行動表示自己不打算再聊下去。
柯南也沒有再問。
如果安室先生連自己公安警察的身份也愿意告訴池哥哥,那不管池哥哥是不是公安的人,都絕對是安室先生的盟友,也能證明池哥哥對組織并不是完全忠誠……
這樣的話,就算池哥哥發現了他和灰原的身份,大概率也不會站在組織那一邊來對付他們。
他目前只要確認這一點就夠了。
至于他們之后要不要跟池哥哥攤牌、提出聯手,就再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吧……
第二天清晨,殺人事件的真相水落石出,
風雪停歇的時候,長野縣警署的大和敢助、上原由衣、諸伏高明和同事趕到教堂,跟毛利小五郎等人打過招呼后,接手了現場的調查工作。
毛利小五郎見事件解決,沒有逗留,帶著柯南和兩個徒弟搭上返程的列車。
同一時間,池非遲、越水七槻、京極真在體育館碰頭,一起去觀看了wSG空手道比賽,在外面吃過午飯后,又一起到鈴木家探望了鈴木園子。
傍晚從鈴木家出來后,池非遲確認附近已經沒有特工、特殊探員之類的人在監視自己,當即預訂了明天前往福井縣的列車票。
發現他跟公安關系密切之后,柯南等人之前緊繃的神經應該會放松下來,心里產生一種‘我終于找到了真相’的釋然與輕松,對他的防備程度也大大降低。
這個時間,很適合他去烏丸宅邸一趟。
當然,謹慎起見,他不會直接前往京都,而是準備以處理工作的名義前往福井縣,在福井縣做一些掩人耳目的布置,再從福井縣轉道京都。
兩天后,氣候進入深春。
池非遲頂著拉克酒易容臉,坐車進入京都的烏丸宅邸,和烏丸秀彌見面后,跟著烏丸秀彌到了主館后院。
主館后院里種植著數棵高大的接骨木,在這個深春時節,樹枝上枝葉翠綠,一團團白色小花依偎著枝葉,開得正盛。
一棟側屋坐落在接骨木林邊,房屋一端連接著主館走廊,另一端緊挨著圍墻。
烏丸秀彌帶著池非遲穿過接骨木林,向池非遲介紹著那些隱在石頭燈座中、藏在池邊的機關,一路來到側屋前,看向立在側屋一角的黑石墓碑,“那就是我幫米契爾立的墓碑。”
墓碑周圍落了些許接骨木的白色小花,碑上刻著烏丸家的家徽和米契爾的名字。
池非遲走到墓碑前,將自己從主館帶來的花束獻上。
雖然他懷疑米契爾直到現在還活著,但沒有確認之前,還是先當米契爾死了吧。
烏丸秀彌等池非遲放下花束,才帶頭走上側屋的長廊,來到緊閉的房門前,曲指敲了敲門,“進門前,在左側門板的門鎖下連敲三下,再拉開右側的門,這樣就不會觸發門上的機關了。”
“門上的機關是什么樣的?”池非遲等烏丸秀彌拉開門,跟著烏丸秀彌走進屋里。
“米契爾留給我的信上說,如果不按這種方式進門,進門之后,門會自己關閉并上鎖,然后會有毒針之類的東西被機關發射出來,”烏丸秀彌頓了頓,“我還沒試過弄錯了會怎么樣。”
池非遲:“……”
這也不能隨便試吧?
一般人上午試了,下午或許就能吃席了。
門后是一個日式裝潢的玄關和客廳,里面擺放的家具不多,顯得有些空曠。
“進入客廳前,要先確認玄關鞋柜里的開關是否處于關閉狀態,”烏丸秀彌在鞋柜前蹲下身,伸手撥動鞋柜里的開關,“這個開關每過一個小時就會自動回正,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要在這棟房子里待一個小時以上,就需要在一個小時到來前,回到玄關這里,等開關回正后,再把開關重新拔到有紅點那一端,之后進屋,否則這棟房子的每一個房間都會變得無比危險,在里面的人很難安全離開……”
隨后,烏丸秀彌帶池非遲看了看客廳、餐廳、書房等房間的機關,幾乎每個房間里都有一兩個鎖門機關、三到五個致命機關,要是有人貿然闖入,可能一不小心就會解鎖人類的新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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