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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道祖赴任界牌關 聞仲心憂國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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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慶殿內眾官員皆是舉杯相慶蘇護新進國親,帝辛和聞仲來時殿內已經是觥籌交錯,載歌載舞了。帝辛剛走進大殿眾臣皆是停杯欲要施禮。

  “愛卿不用施禮了,都隨便隨便,今日乃是大喜之日,無需這些繁文禮節!”帝辛笑著擺擺手,接著便領著聞太師坐于大殿之上,與眾臣同歡,恍然已經忘記了蘇美人還在安待。

  壽仙宮內,蘇妲己此時臥于床上,眼睛充滿疑惑,對帝辛到現在還未前來感覺有些奇怪。

  “不對,”蘇妲己搖了搖頭,“我明明對帝辛施展了妖術,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前來?!”

  “來人啊!”蘇妲己喊道。

  “娘娘!”有一侍女前來施禮道,“不知娘娘相召有何事?!”

  “大王呢?!”蘇妲己問道。

  “大王本欲前來壽仙宮的,可是忽聞太師領兵得勝還朝,親自前去北城門相迎,現在已經在顯慶殿為娘娘的父親冀州侯慶賀去了!”侍女答道。

  “這聞太師如何?!”蘇妲己問道。

  “聞太師乃是三朝元老,先帝托孤重臣,大王倚為臂膀,甚為信任!”侍女說道,“而且聞太師身懷異術,有法力,在各方皆有好友!”

  “聞仲有法力?!”蘇妲己聞言一驚,接著暗思:這佳苑自己一個新來的,就算是妖怪可是也難抵住那些朝中大臣,還是小心為妙,不若先收一些侍官侍女以為心腹,方才能夠安然行事!想及此蘇妲己便問侍女:“你叫什么?!”

  “奴婢鯀捐,奉大王旨意前來伺候娘娘的!”侍女答道。

  “很好,以后你就隨我身邊吧!”蘇妲己說道,“去領獎賞吧!”說罷蘇妲己便陷入昏睡。

  顯慶殿內,大宴散去后,帝辛搖搖晃晃的在侍官的攙扶之下走進龍德殿,坐于寶座之上,早有侍官已經捧了一杯醒酒茶前來。帝辛喝過醒酒茶在寶座之上小臥片刻,便被侍官喊醒。

  “何事?!”帝辛瞇著眼睛問道,“寡人現在要休息,有話快說!”

  “大王,蘇貴妃還在壽仙宮等候呢!”侍官說道。

  “哦?!”帝辛終于想起來還有一位貴妃在后院等待,接著起身在侍官的帶領下搖晃著步伐往壽仙宮走去。

  “娘娘!娘娘!”睡夢中的蘇妲己被人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卻是侍女鯀捐。

  “怎么啦?!”蘇妲己問道。

  “大王過來了,娘娘早些準備!”鯀捐說完便往宮外跑去。

  “帝辛過來了?!”蘇妲己心中一驚,接著微微一笑,“終于還是來了。”

  不提壽仙宮內事,且言河渡關中,孔宣受到帝辛密信,將之遞與吳傳道:“老師,不知弟子又當如何?!”

  “你此去朝歌莫要時常出現在眾人面前,朝歌城中有一妖孽你已知曉,此去切莫除掉,她乃是奉女媧旨意前來禍害大商的,此乃是封神量劫的開啟人,所以你這次去朝歌不若讓帝辛受你國師一職,只在保護帝辛而已,其余的你自己看著處理!”吳傳道說道,“此去正好替為師弄一個官來,莫要泄漏為師底細!還有不久之后朝歌會來別的修道之人,你不要現身!”

  “弟子明白!”孔宣說道,“既然如此,弟子便往朝歌去了!”說罷孔宣喊來高繼能。

  “將軍,您找我!”高繼能走進屋內施禮道。

  “大王旨意,我回朝歌述職!此關交由高將軍鎮守!”孔宣說道。

  “末將聽令!”高繼能聞言拱手答道。

  “你接手此關,小心在意,現在北方雖已平亂,但是鬼方諸夷尚在,切切小心,此關乃是朝歌的北方屏障!”孔宣說道。

  “末將明白!”高繼能笑道,“將軍好走!”

  “我和你一起吧!”吳傳道說道。說罷便起身,走出屋外,早有人遷來黑牛,騎上之后吳傳道便往關外走去。不多時孔宣騎馬趕了上來。

  “為師就先往界牌關一去了!”吳傳道笑道,“你居朝歌好生在意!”說罷拍了拍黑牛便往界牌關方向走去。

  龍德殿內,帝辛正小憩之時,忽有侍官前來稟告。

  “何事?!”帝辛睜開眼睛問道。

  “太師聞仲來了!”侍官小聲說道,“說有要事稟告于大王!”

  “哦?!”帝辛眼睛一亮,“去宣他進來!”

  “遵旨!”侍官說道,接著便往殿外走去。不多時聞仲隨著侍官走了進來,跪拜在地:“大王!”

  “你且先退下,關上大門禁止任何人進來!”帝辛對侍官說道。

  “是,大王!”侍官聞言施禮道,接著小步退出大殿,招呼殿內所有侍官侍女退出,然后將殿大門緊閉。

  “且先起來,太師此來有何事?!”帝辛問聞仲。

  “孔總兵已經來了!”聞仲說道。

  “那好啊!”帝辛聞言大喜,“明日早朝寡人要在眾大臣的面前封賞孔總兵如何?!”

  “不可!”聞仲說道。

  “這是為何?!”帝辛奇問,“難道總兵不喜歡這樣?!”

  “大王,總兵此來朝歌無人知曉,現在正住在老臣府上,總兵有言此來乃是為保大王安全,所以不能將面目示于眾人知曉,所以大王此舉不可!”聞仲說道,“而且孔總兵此來乃是為大王著想,還請大王恕罪!”

  “無妨,”帝辛笑道,“總兵也是寡人的肱骨,如何能夠怪罪于他。可是寡人又當如何安置總兵呢?”

  “可以設國師一職!”聞仲笑道,“孔宣法力非常比之老臣還要強大,可以擔任國師以保大商社稷!”

  “國師一職?!”帝辛聞言陷入深思,良久笑道,“甚好!甚好!明日寡人就設此職!”

  “老臣此來還受孔宣一托付之事!”聞仲說道。

  “總兵有何事托付老太師?!”帝辛笑問。

  “臣聞大王現在有意黃滾老將軍回朝歌享福,特將此訊告知孔宣,當時孔宣便向老臣推薦一人,言此人與孔宣有莫大關系,可以擔任界牌關總兵一職!”聞仲說道。

“可是黃老將軍的脾氣我們是知道的,以他的性格恐怕是不會回來的!”帝辛說道,“不若就將那人先授為副總兵  一職待老將軍回朝歌之后便轉為總兵如何?!”

  “如此大善!”聞仲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下旨一封與界牌關!”帝辛笑道。

  “此舉太慢,不若大王授予任職書一封,由總兵交與那人上任即可!”聞仲說道。

  “也行!”帝辛聞言點頭說道,接著拿出一封詔書,正欲提筆寫字,忽的問道,“卻不知那人姓名?!”

  “名為宋邦仁!”聞仲說道。

  “···”帝辛聞言便在詔書之上“刷刷”地寫了起來,片刻過后帝辛將詔書遞與聞仲,“已經寫好了,你可以回去交與總兵了!”

  “多謝大王!”聞仲施禮道,接過詔書收到袖內,接著躬身問道,“大王,不知蘇妲己···”

  “你之意我知曉!”帝辛說道,接著搖了搖頭,“寡人現在覺得奇怪,這蘇美人乃是蘇護之女,蘇護對我忠心耿耿,如此一來這蘇妲己前來禍害與我到底是為什么,寡人想要弄清此間之事!”

  “可是大王···”聞仲急道。

  “愛卿雖言蘇美人是妖邪,可是蘇美人是妖邪的話要加害于我更為方便,為何這幾日都未有下手?!況且如果蘇美人是妖邪的話,寡人這幾日都與美人在一起,身上也定有妖氣,太師卻沒有發現什么,這不就說明蘇美人并非妖邪?!”帝辛笑道,“太師多慮了!”

  “這···”聞仲聞言本欲再加相勸,可是念及孔宣將要擔任國師,想必也應該無事,遂罷口不再勸說,只道,“大王還是小心為妙,自古美人多敗國,昔有夏桀寵愛妹喜方才使先祖建立大商,還請大王吸取教訓!”

  “太師之言甚為有理,寡人知曉了!”帝辛笑道,“太師若是沒有事,便退下吧,寡人想要休息!”

  “老臣告退!”聞仲聞言施禮道,接著便退出龍德殿,回到太師府內。

  “有勞太師了!”孔宣接著聞仲說道。

  “總兵何須多禮,大王明日便會設國師一職將授予總兵,”聞仲笑道,接著拿出那封詔書,“來,這是大王授予總兵友人的任職書,總兵可以交與他!”

  孔宣接過詔書往空中一扔,便見詔書化作一道流光往西方飛去。孔宣做完卻見聞仲此時臉色不好便問:“太師難道有什么難事?!”

  “老夫現在擔憂大王寵愛蘇妲己,恐為夏桀矣!”聞仲皺眉說道,“而且這蘇妲己身份詭異,先前曾施展妖術迷惑大王,可是身上卻沒有露出妖氣,之中亦是沒有異象,老夫的天眼也不曾察覺到朝歌有妖氣,甚感奇怪!”

  “既然這樣,蘇妲己也有可能不是妖怪呢?!”孔宣問道,心里卻在想:蓬萊玉符的厲害之處便是大羅金仙也察覺不出對方的跟腳,蘇妲己此時沒有在后院作惡,如何會泄漏妖氣,更何況就算泄漏妖氣在蓬萊玉符的護持下,朝歌是不會有的,但是上空之中卻有妖氣縱橫!

  “總兵明日便要擔任國師,還請總兵多加防范才好!”聞仲說道,“大王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太對勁啊,感覺大王似乎心里藏了什么沒有對我們說,卻不知道大王到底在忌憚什么!”

  “我聽聞大王先前曾經在女媧娘娘壽辰之日失禮了,恐怕大王心中有些擔心吧!”孔宣提醒道。

  “也許就是這個!”聞仲點了點頭,接著大笑,“算了,這種事情日后自有分曉,現在老夫先來款待總兵如何?!”

  “多謝!”孔宣笑著還禮道。

  吳傳道離開朝歌往界牌關走去。這日走到一座縣城,吳傳道看了看縣城大門上所書的名字,卻是封神里面最為可怕的澠池縣,這座小縣城里面可是駐守這封神里面有名的名將終結戶張奎夫婦,笑著搖了搖頭,騎著黑牛便要穿城而往界牌關。

  吳傳道正在道上走時,忽聞背后傳來:“前面那人少待?!”吳傳道回頭一看,卻見一將生得相貌魁魁,威風凜凜,持一口大刀,身邊跟著一個夫人生的也是花容月貌,腰間掛日月雙刀,背上背著一個紅葫蘆。

  看到兩人吳傳道已經明了來人是誰了,遂開口問道,“你二人喚我何事?!”

  “我乃是此縣駐守軍官張奎,閑來無事與夫人高蘭英在城內游玩,卻見兄臺生得勇猛無比,又頗具氣勢,相邀兄臺前來我軍中如何?!”張奎說道。

  “我卻是要前去界牌關赴任的!”吳傳道笑道,“留在澠池縣恐怕不合適!”

  “原來同是軍中之人,卻不知將軍姓名,官居何職?!”張奎笑道。

  “我乃是山間之人,名為宋邦仁,現去界牌關任副總兵一職!”吳傳道說道,“看你夫婦二人似乎本領高強,如何留在澠池縣耽誤前程?!”

  “澠池縣乃是朝歌屏障,我鎮守此處卻也是重任在肩!”張奎笑道。

  “我觀你坐下之馬甚為平凡啊?!”吳傳道看著張奎坐下馬匹說道。

  “此馬乃是軍中挑選之物,如何比得過將軍的坐騎!”張奎說道。

  “看你與我有緣,我便送你一匹神馬!”吳傳道說道,接著右手一揮便見一陣煙霧環繞吳傳道的右手,接著吳傳道往地上一點,便見煙霧凝聚地上,不多時從中現出一匹馬來,此馬生得便比別馬強壯,邊有兩翼,頂上現有一獨角,兩眼放光,鼻孔噴煙,全身青色,“此馬名為獨角烏煙獸,有神速,你可乘之!”

  “多謝,多謝!”張奎見得眼前神馬頓時大喜,立刻落下馬來,施禮謝道。

  “你既然是澠池守將,身負拱衛朝歌的要職,我便傳授一套地遁術于你,此術用之可以行走與地下,日行一千五百里,也算是看在同僚份上!”吳傳道笑著說道,說罷便口出密音,將地遁術傳授與張奎。

  “張奎多謝兄臺···”張奎陷入喜悅之中,悟得地遁術,待開口謝時卻見眼前之人已然消失不見,“此人真是高人!”說罷便帶著妻子會府內,準備修煉地遁之術。

  吳傳道走出澠池縣,忽見空中閃來一道光,伸手一抬便見一封詔書落于手上,看著朝歌方向,吳傳道笑了笑,接著騎著黑牛繼續往界牌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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