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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設置誓不為妾 成飛睿才停止了強行的索取,他閉眼躺在一旁。片刻,他猛然張開眼,理智全回來了,當他看到聶中輕嘴角有傷,臉上淚痕未干時,嚇了一跳。
眼睛快速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掃過,只見她身上多處淤青,就連那里也因自己的粗暴而流出些許血絲,心猝然抽痛,直覺地伸手想把她抱進懷里。
感覺到他的碰觸,以為他又想傷害她,聶中輕猶如驚弓之鳥般躲開,眼睛防備惶恐地望著他。
成飛睿的手僵在半空中,半響后忍住擁她入懷的沖動把拳頭握緊收了回來。望著她害怕的樣子,成飛睿的心一顫,怕她的害怕,在他的記憶中,她一向是堅強淡然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一想到她和蘇軒的關系和她昨晚的逃離行為時,心里又重新升起了怒意。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他沒錯。成飛睿不斷地強調這一點,想以此減輕心里的負罪感。
片刻,確定成飛睿不會再碰她,聶中輕這才放心地閉上眼,她好累好累,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不只是身體上的累,還有心里的累。
不知如何面對聶中輕的成飛睿起身下床,把地上的褲子穿上,理了下衣冠,再望了眼聶中輕猶帶淚痕的臉,這才舉步出去。
可當他到了外廳看到桌上熟悉的請柬時,驚得上前打開一看,果然是自己和莊雅成親的請柬,難道說輕兒之所以會離開是因為……
想到此,他把門打開。
聽到開門聲的采兒和書憨忙沖到門邊,采兒更是一馬當先,想沖進房里去看聶中輕。
成飛睿伸手攔住她問道:“輕兒為何要離開?”
采兒心急地看了看房內,咬了咬唇,猶疑了下,才道:“夫人讓人送來一張少爺成親的請柬,姑娘看了,才會……”
“這么說,姑娘是因為這個才要走的?”書憨驚道。
“嗯。”采兒點點頭,她根本想說的,但少爺根本不給她機會。
成飛睿閉了下眼,他早該知道母親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趕走輕兒的機會,更何況這次還有個這么好的機會可以利用,但她是以何種方式知道的又如何,是她先背叛他的,他問心無愧。
“書憨,回長青院。”說完,他舉步就走。他不想待在這里,不想因看見她此時的樣子而心軟,不想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因此必須離開。
書憨應了聲,忙跟了上去。
采兒這才走進房內,當她看見聶中輕衣不蔽體,身上多處淤青時,不由驚叫著撲了過去,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姑娘,少爺怎么可以這么對你?”不,不是少爺的錯,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直到她的眼光接觸到聶中輕大腿處留下的絲絲血跡,更是嚇得瞪大了眼,哭著道:“姑娘受傷了。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少爺連一聲交代也沒有就走了,由此看來他真的很恨姑娘,這樣的結果和她之前想的差太多,太多了,她沒想到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少爺,竟會做出這么狠的事。
采兒沒往聶中輕是否清白一事去想,因為這些日子以來,親眼目睹少爺和姑娘之間的親密,即使姑娘早已非清白之身,她也不會感到奇怪。但她到底只有十幾歲,發生這種情況,一時竟不知如何處理。
好一會兒,她見聶中輕還是毫無動靜,料想她定是累得睡了過去,而她又不敢去請大夫,到時要是讓人知道姑娘遭遇此事,姑娘的名節就全毀了。胡亂擦去臉上的眼淚,拿被子蓋在她赤裸的身上,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當采兒再次回來時,手上已多了一盤冒著輕煙的溫水,她來到房內,把聶中輕身上的被褥掀開,把一塊布丟進水盤里,然后擰干了,為聶中輕擦拭身子。
當她的手巾來到聶中輕的大腿時,羞紅著臉,輕輕地拉開她的腿,當她看見大腿內側紅腫而又有些裂開時,止住的淚水又開始奔流而下。邊哭邊拿起布顧不得害羞,小心翼翼地為她拭著那里,就怕碰痛了她。
等聶中輕全身都被她擦洗過一遍了,她才拿起中衣為聶中輕穿上。雖然要為一個沉睡中的人穿衣,又要預防著不弄醒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采兒還是完成了。
而從頭到尾,聶中輕都沒有醒來。采兒的解釋是她太累了,因此才會睡得這么沉。
成三姨娘和成可人聽說聶中輕回來了之后,一早就過來了,卻聽到采兒說聶中輕還沒起床。
成可人笑嘻嘻道:“原來中輕姐姐也會賴床。”在成可人的心中,聶中輕就比大家閨秀還要像大家閨秀,因此一聽說她還沒起來,才會笑嘻嘻。
成三姨娘到底是年紀大些,經歷的事也多些,見采兒眼眶紅紅的,知定是出了什么事,詢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昨天的事就只有成夫人、成二夫人、溫忠和成飛睿他們幾個知道,其他人全不知情,而知情的當然也不可能對外說,因此成三姨娘、成可人她們還不知道。
“沒事,姑娘只是不舒服。”采兒低頭道。
“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要是中輕只是不舒服采兒不會哭,不親眼看看她放心不下,成三姨娘問道。
“我們會輕輕的,不會吵醒中輕姐姐的。”一聽說聶中輕不舒服,成可人也忙道。
采兒猶疑地看著她們,不知該不該放她們進去,畢竟姑娘現在這樣,實在不適合見客。
見采兒猶猶疑疑的,成可人急得推開她道:“我們就看一眼,決不吵醒中輕姐姐。”
成三姨娘也不阻止她,跟在她身后進去。
采兒臉色微變,跟了上去。
當成三姨娘和成可人看到聶中輕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時,俱是一驚。
成三姨娘深思地望了眼聶中輕有傷的唇和脖子上的吻痕,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她自然知道這些是怎么來的,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誰做的,只是可能嗎?以睿兒對中輕的感情,他怎么舍得傷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成三姨娘心里充滿了疑惑。
采兒跟進來,不安地道:“三姨娘、二小姐你們已經看到了,請快出去吧,別打擾了姑娘休息。”
成三姨娘和成可人依言走到了外面。
到了門外,成三姨娘望著采兒道:“是睿兒做的嗎?”
知道瞞不過成三姨娘,采兒沉默地點點頭。
成可人疑惑地道:“我大哥做什么了?啊……三娘,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中輕姐姐之所以這樣是我大哥打的吧?難怪我看到中輕姐姐的的脖子上有傷。”原來是大哥打的。把聶中輕脖子上的吻痕當成打傷的成可人頓一臉的不敢置信。
“可人,別亂說。那傷不是睿兒打的。”成三姨娘輕斥道,雖然的確是他所為。
“三娘,我說錯了嗎?”成可人不解地側頭看著成三姨娘,
“當然,你別對外說看到中輕這樣,不然,定會讓人以為我們成家欺負她了。”成三姨娘一臉的嚴肅。
成可人忙點頭,心里卻愈加肯定中輕姐姐的傷與大哥有關。
成三姨娘望了眼采兒,知道從她嘴里定是問不出什么,所以也不多問,帶著可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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