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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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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爾戈魯基公爵相當有緊迫感,隨著巴里亞京斯基公爵“走背運”他這邊也跟著一起倒霉。

  被改革派一通收拾也就算了,回到了第三部還要受波別多諾斯采夫的惡氣,這些日子差點給他整自閉了。

  他對波別多諾斯采夫是一肚子的意見,認為改革派之所以最近這么囂張,完全是因為波別多諾斯采夫的無能和幫倒忙所致。

  “如果不解決這個混蛋,我們今后就不會有好日子!”他氣咻咻地對手下說道:“你們看,他隨時都有可能找我的麻煩,弄這么個惡心任務來消遣我,這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生氣的他狠狠地錘了一下辦公桌,咆哮道:“我讓你們盯著他,有發現了嗎?”

  他可憐的手不到兩個星期,這么點兒時間夠發現什么?

  如果波別多諾斯采夫的把柄這么容易被人察覺,他怎么可能混到今天?

  只是看著暴怒的老板,他們也不敢犟嘴,一個個打著哈哈回答道:“初步……初步有了一些眉目……相信只要我們繼續監視他,很快……很快就會有發現的……”

  看著這群家伙躲躲閃閃的眼神多爾戈魯基公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又不是白癡更不是瞎子,顯然這群混蛋什么發現都沒有,盡在這里糊弄他!

  他很想發火,但理智卻制止了他這么做,原因很簡單,他知道發火毫無意義,而且只會讓這群手下跟他愈發地離心離德。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發火,而是做事!

  做什么事呢?

  自然是解決掉波別多諾斯采夫丟給他的那個倒霉任務。

  他雖然認為這一定是對方拖住他手腳的計策,但他也知道如果消極應對對方肯定會拿這個說事,搞不好又是一通收拾!

  既不能被這個倒霉任務浪費時間,還不能給波別多諾斯采夫抓住把柄,那就得好好設計一下了。

  想了想他吩咐道:“你們幾個聽好了,給我盯牢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一旦發現他有異常立刻通知我!”

  手下們自然歡天喜地的答應了,不過他們對此不是沒有疑惑:“可是我們都去盯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那陛下交代的任務怎么辦?”

  多爾戈魯基公爵哼了一聲:“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親自出馬解決!”

  是的,他準備親力親為解決這個倒霉任務。這樣既能展現自己的重視還能靈活的予以解決。

  他是這么想的,查他肯定會認真的去查。如果真有問題,那就干凈利落地解決掉。

  如果沒有問題,那就果斷轉移注意力做更關鍵的事兒。當然啦,他還會借此在亞歷山大二世面前給波別多諾斯采夫上眼藥!讓對方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打定主意他立刻開展行動,馬上開始追查市面上關于康斯坦丁大公的謠言。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市面上關于康斯坦丁大公的謠言實在太多了,簡直數不勝數。

  五花八門說什么都有,有的說康斯坦丁大公意圖謀反準備篡位。還有的說康斯坦丁大公是改革派打入亞歷山大二世身邊的二五仔,目的就是挖坑給保守派埋了。

  最離譜的傳言則是康斯坦丁大公之所以要跟尼古拉米柳亭和李驍叫板,是因為跟李驍搶女人輸了惱羞成怒。結果沒想到尼古拉米柳亭竟然站李驍那邊,結果被弄個灰頭土臉沒辦法下臺。

  為了找回面子,這才像瘋狗一樣追著李驍和尼古拉米柳亭撕咬。

  至于引發兩位大公爭奪的女性是誰,傳聞又分成了好幾種。一種說是康斯坦丁大公夫人,只有殺父奪妻之仇才最不可接受對不對。

  支持這種的人最多,畢竟康斯坦丁大公夫妻關系不和睦并不是什么新聞和秘密,圣彼得堡群眾都知道。

  另一種則說是某位公爵小姐,模模糊糊地指向維多利亞。根據坊間的說法這位公爵小姐生得國色天香端的是沉魚落雁。

  作為李驍的“女秘書”,在某次舞會上被康斯坦丁大公看上了,于是乎兩人就撕吧起來了。

  后面這種流言說得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如果不是廣大圣彼得堡群眾更喜歡看康斯坦丁大公戴綠帽,后面這條留言才更像是真的。

  可是不管是哪一條對多爾戈魯基公爵來說都是扯淡,康斯坦丁大公是第三部重點監控目標,一舉一動都在第三部的監視之中。他一天吃幾頓飯每頓飯都是什么菜,交往了幾個紅顏知己,多久為愛鼓掌一次那都是清清楚楚。

  至于康斯坦丁大公的夫人,監控等級雖然沒有他那么高,但也是24小時有人盯著,沒聽說這位大公夫人有紅杏出墻的舉動。

  所以這條頂多算花邊新聞,而后面那一條雖然真實不少,涉及的人物和關系都是真的,但據他了解并不存在康斯坦丁大公盯上了維多利亞的事件,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交流!

  也就是說這些流言都是假的,但是多爾戈魯基公爵卻引起了重視。

  流言是假的很正常,市面上百分之七八十的留言都是假的,真的少之又少。

  但是假流言為什么能廣泛傳播呢?

  必然是有人推波助瀾,那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又是什么人在推波助瀾呢?

  多爾戈魯基公爵覺得這些有必要深挖!

  根據他的分析,如今散布康斯坦丁大公流言的人只有可能是改革派。

  一方面用流言中傷和詆毀康斯坦丁大公,降低他的聲望和威信。

  另一方面用這些牽扯保守派的注意力,讓他們分心無法全力以赴打贏上級法院這一仗。

  多爾戈魯基公爵覺得這些手段一點兒都不稀奇,都是他們保守派當年用剩下的邊角料。

  而改革派之所以連這樣的邊角料都用出來了,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黔驢技窮沒有其他的手段可用了!

  而這也符合他對改革派的分析,和保守派相比他們躥起來的太快了缺少底蘊,到了關鍵時刻就露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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