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那么容易掛掉,但傷是真的傷了,這會兒終于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這怎么辦?
老實說,要是繼續這么不管,托爾還真可能出問題,畢竟再強的生命力,受了這么重的傷,不給治療,也是會惡化的。他有沒有再生能力,要是死侍或者金剛狼,倒不用擔心,甭管多重的傷,放在一邊過一會兒,自然就好了。
可托爾不行啊!
可現在的問題是……對面那位大神不允許,大家都動不了啊!
“怎么辦?”雖然捅了托爾一劍,也反出了阿斯加德,但讓希芙對托爾的現狀徹底的無視,希芙也做不到。
畢竟女人嘛,到底是感性多一點。
“愛情是嘆息吹起的一陣煙;戀人的眼中有它凈化了的火星;戀人的眼淚是它激起的波濤。它又是最智慧的瘋狂,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莎士比亞。
愛情,這個自古以來便被無數詩人歌頌、哲學家探討的主題,其復雜多變往往令人難以捉摸。特別是當男人突然說“不愛了”時,女人往往會感到困惑、傷心甚至憤怒。
男人,相較于女人,往往更加理性。在愛情中,他們可能會更注重邏輯與現實的考量。當一段感情失去了原有的平衡,比如雙方價值觀嚴重沖突、生活目標不再一致,或者感情中的新鮮感與激情逐漸消退,男人可能會基于理性的判斷,認為這段感情已經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此時,他們可能會選擇直接表達“不愛了”,而非像女人那樣,可能更傾向于尋求溝通與修復。正如尼采所言:“理性,是靈魂中最高貴的因素。”男人在愛情中的理性,有時讓他們顯得冷酷,但也正是這種理性,讓他們在面對感情問題時,能夠更快地做出決定。
男人天生對自由有著強烈的向往。在愛情中,他們既渴望與心愛的人共度時光,又害怕被束縛、失去自我。當男人感到自己在感情中失去了太多的自由,或者承擔的責任超出了他們的承受范圍時,他們可能會選擇逃離。這種逃離,并非完全出于不愛,而是出于對自由與責任的權衡。男人可能會認為,結束這段感情,是對雙方最好的選擇。正如盧梭所說:“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男人在愛情中的自由與責任之間的掙扎,是他們說“不愛了”的一個重要原因。
男人往往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與興趣。在愛情中,他們可能會因為女人的某個特質、某個瞬間而深深著迷,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這份新鮮感逐漸消退,男人可能會感到厭倦。這種厭倦,并非指女人本身失去了魅力,而是男人對感情的需求發生了變化。他們可能會開始尋求新的刺激與挑戰,而此時的“不愛了”,更多是一種對現狀的不滿與對未知的渴望。正如王爾德所言:“人生有兩大悲劇:一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男人在愛情中的新鮮感與厭倦的循環,是他們感情變化的一個重要因素。
愛情中,溝通是維系感情的橋梁。然而,男人往往不擅長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與需求。當他們在感情中遇到問題或不滿時,可能會選擇沉默或逃避,而不是直接與女人溝通。這種溝通的缺失,導致女人無法理解男人的真實想法與感受,而男人也可能因為得不到理解與支持而感到孤獨與失望。最終,當這種孤獨與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時,男人可能會選擇說“不愛了”。正如羅蘭·巴特所說:“語言之存在,是為了被理解。”男人在愛情中的溝通與理解的缺失,是他們感情破裂的一個重要原因。男人說“不愛了”并非一時沖動或無情無義,而是基于他們獨特的思維方式與情感需求。
但女孩子就不一樣了,怎么說了。有時候會黏黏糊糊的,明明嘴上說下定決心,可心里還是放不下。
希芙雖然看起來是個男人婆,可實際上心思一樣細膩。
她雖然叛逃阿斯加德,但對于托爾,哪那么容易說放下就放下。
她喜歡托爾已經幾千年了!
當然了,她自己說服自己不會這樣想,她會自欺欺人的覺得,這是出于朋友之間的關心。或者說是,哪怕是條小狗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落忍,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所以她現在很擔心托爾的狀態。
但她動不了啊!
不過,永恒大神的確是個負責的編導和觀眾。
在看到托爾徹底下線之后,他就知道,托爾不可能再給他帶來什么驚喜了。
現在主舞臺上的角色已經換了。
是納爾和格爾最后的雙雄對決。
那么托爾這個角色,就顯得多余了。
舞臺之上,不能放太多角色,那樣會影響美感的。
于是下一秒鐘,托爾的身形一下子消失,然后出現在了阿斯加德人之中。
“臥槽!!!”
一通粗口之后,眾人開始對托爾進行救治。
不得不說,這群人真的很專業,很快就把托爾的傷勢穩定住了。
而托爾也不愧是體力怪。
不到一分鐘。
他就睜開眼睛了。
他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然后一低頭,發現自己都快被綁成木乃伊了!
“我……格爾呢?”
很快托爾就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但他最關心的依然是格爾。
“不知道,他現在就像那樣傻乎乎的站著,不知道在搞什么?”
一個阿斯加德戰士回答道。
的確,雖然格爾和納爾的對決,絕對稱得上激烈,但問題是意志力的爭斗,除了當事人,別人也看不著啊!
或許永恒能夠看到,但他也沒直播給其他人的想法。
所以在其他人的視角里,格爾就是突然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托爾掙扎的想要坐起來。
可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了:“你身上的傷勢不能隨意移動。”
“我必須阻止格爾!”
托爾不管……任性這一塊,托爾其實和洛基有一拼,他是那種,一旦想要做什么就必須要做到的類型,哪怕自己遍地鱗傷也要如此。就好像奇襲約頓海姆那一次,奧丁明確的告訴托爾,他不允許托爾那么做。
可托爾還是帶著自己的小伙伴就出發了……就那幾個人就敢沖約頓海姆。
你就說他的心有多大吧。
這家伙打定主意,就是讓自己成為阿斯加德和約頓海姆的戰爭導火索……至于他自己會如何,他壓根沒想過。
他不是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只是他不管不顧而已。
“沒用的。”
希芙這個時候終于說話了。
托爾一愣,抬起頭看向希芙。
“你已經退場了,他是不會允許你打擾正在表演的舞臺。”
希芙指著永恒說道。
托爾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永恒居然來了。
“誰?”
托爾歪歪頭,表示這是哪位?
希芙嘴角抽了抽,她還是沒辦法適應托爾這種時不時的脫線,讓人難繃。
“永恒大神,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打擾格爾。'
“永恒?!!!!”
托爾震驚了。
之前他和格爾戰斗的時候,對外界已經沒時間關注了,所以對于永恒何時到來的,他一點都不知道。
他也不想想,要是沒人阻止,剛剛他和格爾血拼的時候,怎么沒人幫忙。
“他為什么會來這里?!”
“這里是他的祭壇,你說他為什么會來?”希芙沒好氣的說道哦啊。
“額……”的確,相當合理,讓人無法反駁。
“不允許我們打擾……是什么意思?永恒選擇了格爾?”托爾還是不能理解。
“不,現在估計是納爾和格爾在斗爭。你輸了,你就下臺了,剛剛你和格爾戰斗的時候,我們就沒辦法插手,只能看著,現在你輸了,就只能被踢下舞臺,和我們一樣成為看客。”希芙知道的東西是所有人之中最多的。
“納爾?那又是誰?還有什么叫做,我輸了,就被踢下舞臺?”托爾被這一頓解釋,疑惑不僅沒少,反而更多了。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納爾這個名字,這些人也是第一次聽。
希芙吸了一口氣,然后從頭說起:“先說你和格爾,你和他的戰斗,吸引來了永恒大神的注視,他估計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誰能取勝,所以我們被永恒大神給限制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和格爾廝殺。但你剛剛昏過去了,那就說明,你在這一次對決中,你輸了。按理來說,格爾應該可以向永恒許愿了,可這個時候黑死劍之中的納爾趁著這個機會想要操控格爾。”
看到托爾想要打斷自己,希芙立刻搶先說道:“閉嘴!我會解釋的!不要打斷我!”
托爾被希芙的強勢搞的一愣,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到心虛,乖乖的點頭。
看到這樣子的托爾,希芙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舒爽!
要知道,以前她在托爾面前,不說是委曲求全,但也總是把自己放在下位,什么事都以托爾為先,很少會反駁托爾,更別提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了。現在回想起來,她那時候真的很卑微,做什么事之前,都會想,會不會讓托爾不高興,會不會讓托爾丟臉。
現在呢?
她不需要在意這種事了!
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納爾……被成為原初黑暗之神,是宇宙最早誕生一批生靈,但他追求的是,毀滅整個宇宙,讓整個宇宙回歸最初的虛無。所以他是一切生命的大敵,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地球還沒誕生生命之前,他就和天神組戰斗,最后被封印。格爾手中的黑死劍,就是納爾的神器,他之前一直利用黑死劍對格爾進行操控,不過在地心之戰中,天神組的復蘇,對黑死劍造成傷害,這才讓格爾擺脫了納爾的操控。所以之前格爾說的是實話,他一直想要的不過是復活自己的女兒。他沒有騙你。”
“啊?!!!”托爾愣住了。
之前希芙雖然一直說,格爾沒有欺騙他。
但托爾不信啊!
可現在……貌似,希芙說的有道理啊!
“也就是說……我一直在阻撓格爾?我做錯了?”
托爾這人或許有很多毛病,但有一點卻值得很多人學習,就是這家伙,知錯認錯方面一直可以的,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
“做錯……倒也不能這么說。”
聽到托爾這么順滑的認錯,希芙反而習慣性給托爾找補……就和以前一樣。習慣這個東西很可怕的。
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人員為了研究習慣的形成,將老鼠放到T形的迷宮中,并在另一端擺了一塊巧克力。迷宮前有一塊隔板,當隔板打開時會有很大的咔嗒聲,老鼠聽到這個聲音,就會走進迷宮到處嗅,直到找到巧克力。當這個實驗不斷重復時,老鼠穿過迷宮的行為也越來越熟練。此時它們的思維活動開始減弱,行進路線也變得越來越自動化。老鼠的習慣就這樣形成了,并且會不斷地重復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就叫做習慣回路。之后,研究人員在巧克力上涂上毒藥,或者讓巧克力旁邊的那塊地板通電,當老鼠走向獎品時,就會因食用有毒巧克力而得病,或觸電。開始實驗時,老鼠在吃過有毒的巧克力或觸電后,知道了食物和迷宮有危險,于是躲得遠遠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等它們重新看到以前的暗示,聽到咔嗒聲時,仍然會毫不猶豫地走進迷宮并吃食物,甚至在吃了食物后發生嘔吐或者被電得跳起來后,它們也依然不放棄。因為習慣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老鼠撞了南墻,還是不回頭,就是因為這一習慣已經根深蒂固,以至于它們根本沒法讓自己停下來。老鼠的習慣之所以難以改變,是因為它已經被嵌入了大腦的結構中,大腦會將這一系列行為變成一種自動的慣常行為。我們的日常生活往往也得益于這種行為,比如你把牙刷放進嘴里之前,會習慣性地把牙膏抹上去。
希芙也是如此。
“畢竟,要不是你阻攔,搞不好,納爾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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